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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新评论:腹黑偏执表面斯文禁欲教授攻X迟钝软萌美人受
《【ABO】新来的教授是我前男友》精选:
“沈老师我腿好了,你可以放我下来了。”
简白手臂勾着沈非失的脖颈,声音柔柔软软,他这个角度,只能看到沈非失棱角分明的下颌线,和脸上冰冷森寒的抑制器。
临近秋季,夜晚的风滚着寒霜来临前的瑟瑟凉意,简白下意识抖了一下,毛茸茸的脑袋不小心撞向沈非失健硕饱满的胸肌。
简白双腿赤裸着,身上衣服布料并不算厚,半点抵抗冷风的能力都没有,沈非失那双大手毫无阻碍地直接贴在简白修长紧实的腿肉。
沈非失清冷地嗯了一声,抱着简白到机甲训练室让他去换回自己的衣服。
他手指扯了下领带,手指在前台敲了两下,表情平淡地和坐在前台的孙钱聊着天。
等简白换完衣服从更衣室出来,孙钱光秃秃的脑门上满是汗珠,他对神情冷淡的沈非失毕恭毕敬,距离有些远,简白也听不清他们再说什么。
他低着头一边艰难地从袖口缩着袖子里的白衬衫的衣袖,一边说:“走啦,回家了。”
没走两步,纤细手腕被人握住,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顺着简白的衣服,贴着他的皮肤伸进去,勾住最里面的衣袖轻轻拽了出来,动作极其自然流畅。
沈非失松开手,手指交叠背在身后轻轻捻了捻指尖上的余温。
“先去吃饭。”
晚上在外面吃的烤鱼,G星整个星球三分之二的地方都是海水,因此这里的海鲜虽然也贵,但相较其他地方更新鲜好吃一些。
吃完饭两人回到家里,沈非失去了书房,简白窝在被窝开始跟昨晚的好友发消息。
「亲亲,你先看一下我的例文?」
纯黑大床上,简白趴在床上晃动着圆润可爱的脚丫,给对方发了个网址过去。
那个人头像是一只蓬松的白色小熊,昵称写着S这一个字母。
过了十五分钟左右,S回复他。
「我想把你以后写的肉文全部买断,需要多少钱。」
看这意思,估计又是一个骗钱的。
简白刚要把他拉黑,对方直接打了一万星币过来。
「可以吗,太太?」
某著名约稿网站,在今晚十点十一分迎来渺尘太太粉丝的集体哀嚎。
太太从此只写清水了!半点肉渣都不沾!
除了之前下过定金的,往后再也不接一篇肉文了!
这是道德的沦丧还是人性的缺失!
渺尘太太到底出了什么事!
被人买断的渺尘太太此时异常心虚地退了自己约稿号,点开跟S的聊天框。
把定金点了确认收款,兴奋地在床上打了两个滚,浅栗色头发凌乱地支棱在脑袋上。
他深蓝色的眼眯起来,小巧的脸上是控制不住的愉悦。
已经还了三万了,还有四十七万就还完了。
等他毕业上班加上这位顾客的稿费,说不定不用多久他就可以恢复自由身了。
鼻尖闻着屋子里淡淡的安神熏香,简白眼皮越来越重,慢慢地陷入黑甜梦境中。
另一边的书房,暖白色的灯光打在沈非失身上,他修长的手指转着手机,书桌上摊开着一本包着书皮的书。
依稀可见上面写着‘追回,示弱,变成被雨淋湿的狗狗’,还有用笔勾画的重点。
沈非失凤目微敛,把书合上露出书皮的《经济发展前景》这几个大字,从椅子上站起身将书塞进最高层的书架上,那一层全都是枯燥无味的经济学书籍。
骨节分明的手拽了拽衣领,他神色微暗,漫不经心扯了下嘴角。
变成被雨淋湿的狗狗·····?
可笑。
早上六点,天刚蒙蒙亮,简白伸出胳膊摸到床头不远的手机,藕白胳膊伸出去又被冰的很快收回来。
他眯着眼看了眼今天的气温。
14度~6度。
毛绒绒的小脑袋带着浓浓烦躁在柔软的枕头里蹭了蹭,静电揪起他细软的浅栗色头发,像一个小小的蒲公英。
简白很怕冷,他一件白色衬衫打底穿最里面,外面套了一层奶茶色的毛衣,下身穿的浅色牛仔裤是他所有裤子中最厚的一条。
将润白的脚趾塞进厚厚的袜子里,时间已经快转到六点三十了。
他踩着毛茸茸的拖鞋下楼做早饭,南瓜粥配虾仁饼,再来一个清炒时蔬。
七点左右,简白解下身上穿的灰色围裙,去楼上敲了敲主卧的门。
“沈老师?要吃早饭了哦。”
隔着深色门板传来的声音发闷,平时低沉醇厚的嗓音,此时听着带些隐忍哑意。
“我不吃了,你吃完自己去上学。”
“好,那我把饭给你热着,老师饿了再吃?”
沈非失高大身躯缩在同样深黑色的床上,脖侧青筋时隐时现,他咬肌咬紧,从喉咙深处挤出个嗯字。
屋子里拉着窗帘,窗外并不剧烈的阳光被深色窗帘过滤后更是所剩无几,整个主卧昏暗阴沉,苦橘叶味漫溢其中。
房间外很快没了声音,沈非失胸膛起伏不定,狭长凤眼微张,眸光晦暗,英俊的脸半压在枕头里,难辨喜怒。
什么破书,他沈非失怎么可能变成被雨淋湿的狗。
他易感期来势汹汹,剧烈跳动着的胸膛里残暴凶戾的情绪被他强行压下,对方忘记了他易感期的时间,嘴硬的沈非失也从不会提醒。
他眼珠微转,望着抽屉里的抑制剂。
易感期的alpha感官更为敏感,他能隔着门听到他的omega窸窣着收拾东西的声音,乖巧地穿好外套换上鞋,最后拧开大门的门锁,锁芯转动的细微声响落在他耳中如累累鼓震。
简白要走了,这个认知让他瞳孔微缩。
律法新来的alpha老师请假了,台上讲课的是秃顶严重的李老师,简白指节抵着柔软白嫩的脸颊,垂下眼记着笔记。
中午时候沈非失还给他发过消息,让他先住宿舍,自己有事出去两天。
简白无意识咬着下唇,周围熙攘的人声他视若无睹。
早上那个沙哑的嗯声,总让他觉得不对劲,书上的字在简白眼里变成一排排的‘嗯’。
他不再为难自己合上书本,轻拧着眉头看了眼时间。
下午三点。
今天三点以后只有一个可上可不上的实验课,好学生简白义无反顾地选择翘课,收拾好东西直奔别墅。
喘着气拧开大门,苦橘叶味如粘稠的糖浆般涌了出来,缠绵留恋的卷住简白带着粉的指尖。
沈非失,他易感了。
简白抿着唇站在门口踟蹰着,青葱似的手指下意识摸上后颈处贴着信息素屏蔽贴的腺体,他怕疼。
第一次标记就疼的不行,第二次怕不是要疼晕过去。
五十万薄薄的缴费单和签好的契约合同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简白抱着被疼死的心一脚迈了进去。
他先去的厨房,声音猫叫似的轻。
“沈老师?你在吗?”
厨房里的食物没人动过,简白小脸上有些凝重,怎么说对方也是对自己有大恩的人,不能就这样放着不管。
简白目光望向二楼沈非失住的房间。
主卧昏暗,简白刚从光线充足的室外进来,里面事物有些看不清,脚下突然踩到什么,他挪开脚,低头仔细辨认着自己踩到的东西。
那是一只被使用过的alpha抑制剂,药水推了一半就被主人摔在地上。
主人走的匆忙,大床上被子揉成乱糟糟的一团堆在角落,不像沈非失平时干净利索的作风。
他出去了?
简白嗅着屋子里的味道,苦橘叶味确实不是很浓。
目光在空无一人的房间转了一圈,简白悄悄退了出去。
没在。
想着之前沈非失易感期的时候,也是异常冷静克制,有时候甚至不需要自己的信息素安抚。
现在想必也没问题,简白对沈非失的理智怀着比本人还要坚信的态度。
他站在二楼走廊准备去机甲训练室提前把传单发掉,晚上可以早点回来做晚饭。
刚抬起脚,一声极低压抑的声音从次卧传来。
简白动作微顿,嫩白的手按上次卧的门把手缓缓下压。
一种荒诞至极的想法蹦了出来。
部分alpha易感期是有筑巢行为的,在得不到伴侣信息素安抚的情况下,会大量收集带有伴侣味道的衣服来裹住自己,类似动物做窝。
这是极其眷恋对方的一种行为,用对方的信息素裹满全身,寻找着安全感。
这种alpha平时无论多么强大,一到易感期情绪会比omega还要敏感脆弱。
甚至,会哭。
简白抖了抖身子,他脑补不出来沈非失哭唧唧的表情。
太恐怖了,易感期都能控制自己情绪的沈非失,怎么可能突然筑巢。
门合页随着简白的动作缓缓打开,早上整理整齐的床铺此时的状态比主卧皱巴巴的床还要惨烈。
衣柜门大咧咧地敞开着,简白搬过来的仓促,衣柜里根本没有多少他的衣服。
那些仅有的衣服被沈非失全部堆在了床上,充满简白味道的深黑色被子裹着沈非失高大的身躯,被角露出一截简白昨天穿过放在脏衣篮还未洗的衣服。
骨节分明的大手一点点把它拽进被子里,揉进滚烫的怀中。
身体在察觉有人进来时突然一僵,英挺的侧脸偏向一边,露出半边冰凉的金属抑制器。
曾经冷静克制的凤眼,眼角已经带了薄红。
“别看我。”
太狼狈了,这幅样子太狼狈了。
克制的声音中带着颤抖,沈非失小臂上的肌肉线条绷紧,嘴上这么说,手上毫不放松任何可以用来筑巢的衣物,他低头嗅着衣服上简白的味道,像是一只努力搜集物品准备过冬的小熊。
简白:“·······”
有点可爱是怎么回事。
他居然觉得这样的沈非失有点可爱。
嘶—— 罪过,天大的罪过。
简白动作极轻地向他靠近,对于筑巢行为的alpha他也不知道怎么办,只能硬着头皮去安抚对方。
简白释放着信息素声音极轻极柔。
“沈老师,你,你要标记我吗?”
沈非失额角血管突突直跳,下意识裹紧着自己的身体。
他额头上满是汗珠,打湿了平常整齐的黑色秀发,濡湿的发尾贴着他脸侧,下颌骨线条绷的紧绷,洁白的牙齿已经在回忆咬上简白腺体时的感觉,馋津不受控制的分泌着。
漫长角逐中,如平时一样,他引以为傲的理智最终战胜兽欲。
“打电话给医院,我需要强效抑制剂。”
洗去标记的omega,再次被标记时会比初次标记痛苦十倍左右,他现在信息素泛滥的可怕,咬上简白纤细的后颈,怕不是会将他整个人给揉碎。
简白后颈腺体被勾的发烫,难受的同时又有些放下心来。
沈非失依旧是那个不需要他安抚,理智强大的alpha。
医院工作人员来的很快,把沈非失连带着简白的衣服一起搬上了救护车,有几个弱一些的beta护士甚至被这股浓郁厚重的信息素震慑的晕了过去。
圣云医院四楼,VIP病房。
强效抑制剂果然管用,简白为单人病床里昏睡中的沈非失掖了下被子,带上门轻手轻脚地走了出去。
“渺尘太太!”
这种在三次元被叫二次元网名的感觉吓得简白一个激灵,他顺着声音望过去。
前两天找他约稿,那一头紫毛的青年穿着一身白大褂,相当兴奋的跟他打招呼。
简白食指压在唇上,瞪着深蓝色的桃花眼朝他做了个嘘的手势。
青年左右望了望周围因为他这一嗓子投过来的探究目光,也缩缩脖子跟着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你怎么在这里啊?生病了?”
“没有,我朋友易感期过来打针。”
紫发青年了然地点点头,“是上次见到的那位吧。”
“对。”
“哦哦哦,那太太你还有别的事吗?打完抑制剂的alpha要睡很久呢,要不我请你吃饭?”
顺便问问为什么不写肉文了。
紫发青年双手互相搓着紧张的望着他,白大褂上挂着贴有他照片的胸牌跟着动作前后摆动着。
科学研究员 旭明雨。
“不了,我在这里等他,你是医生?”
简白瞥见他的胸牌,心中有些疑惑想问问他。
“昂,准确来说是研究信息素的研究员,一些压制洗去印记后情绪的药片,就是我们制作的。”
这种药简白也吃过,洗去印记的omega不会马上恢复被标记之前的状态,他们会因为对方信息素从自己身体中剥离掉而产生抑郁或者其他心理方面的疾病。
此时,压制情绪的药片就派上了用场,它们会在omega身体中形成一种神经阻隔的物质,帮助omega压制低沉抑郁等各种负面情绪。
相对的,在药物的保护期内,omega对信息素的感知也会变得迟钝,不然在刚才那种恐怖浓度下的简白早就被勾起了发情期。
发明出这种药的人,很伟大。
简白弯着唇毫不吝啬地夸赞道:“哇,好厉害,但是吃饭的话就算了,我等下需要去”
“你去哪儿?”
重新恢复理智的沈非失,声线温和冷淡。
他依靠在门边,没有戴眼镜,脸上扣着抑制器,来医院太过匆忙,身上还穿着平时在家里的灰色衬衣和黑色长裤,紧绷健硕的肌肉拢在衣服下,撑出流畅饱满的弧度。
易感期被压下,凤眼中对紫发beta翻滚的戾气也压制在最深层,不显山不露水。
简白愣了下,“我还要去打工···你好了?”
“嗯,今天你请假吧,陪我出去一趟。”
“去干什么?”
“给你买衣服。”
男人声音即便是易感期也很难听出有什么私欲,更别说现在理智清醒的情况。
他一字一顿带着关心,“你的衣服太薄了。”
一瞬间沈非失的筑巢行为轰的炸在他脑子里,当事人不动声色,简白小巧的耳朵却镀上一层春桃般的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