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皇帝的娇软质子妃》by贩卖神明,原创小说腹黑皇帝的娇软质子妃正火热连载中,围绕主角南攸宁阎楚开展故事的小说主要内容:南攸宁每天都在想要离开他,他知道阎楚是皇帝,但他却并不愿意和阎楚在一起。
《腹黑皇帝的娇软质子妃》精选:
自上次阎楚去过使节馆留宿后,两人之间的氛围也还算和善,即便不缠绵榻侧,南攸宁还是逃脱不了日日见到阎楚的命运。
不是被拉去下棋,就是练字,就算是看书,也会被安排在离阎楚不远的软榻上。
虽如此,但床笫之事不那么频繁激烈,他到也还算是接受。
今日又是如往常那般,阎楚如夫子那般给南攸宁布置了些任务,此时他正站在案机前乖乖的练字。
“陛下,迦南关送来的密报。”
福禄压低声音凑近阎楚的身侧说道,说罢,眼神还似有若无地飘向不远处练字的南攸宁。
南攸宁里的并不远,他隐约听到福禄说了什么密保,自知他不能多听,行礼后就往外走。
阎楚眉心蹙了蹙,眸光里都是严肃,“你继续练,不可懈怠。”
他头都没抬,指了指南攸宁用着的桌子,示意他回去。
南攸宁下意识地看了看阎楚,抿着唇角重新拿起了笔,心里却忐忑不安。
猜不透阎楚的意思,只能战战兢兢地继续写字。
是在试探他,还是觉得他没胆子窃取机密,嫌弃他蠢笨?
南攸宁皱皱鼻子,用力的写着字,定是后者的可能性比较大了。
哼,瞧不起谁呢!这些日子跟在阎楚身侧,他可是学了不少东西呢。
或许南攸宁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以前的自己根本不会产生这种大胆包天的想法,这些只是阎楚给他的底气。
福禄还想说什么,被阎楚一个眼神吓了回去,恭敬地退到一旁禀报。
“陛下,魏将军截获了楼兰送来的密保,说是,要同我们结盟,然后……”
福禄看了一眼南攸宁,犹豫了许久才讲话完整地说出来,“要同宣秦瓜分月氏。”
福禄低沉的声音传入了南攸宁的耳朵里,整个人的身形一震,瓜分月氏……
那次阎楚竟真的不是在骗他,他若是不从,阎楚当真会同其他国家吞并故国。
阎楚挑眉看向南攸宁,只见原本认真练字的人,这次吓的连笔都掉到了地上,白色的衣衫被沾了一大片的墨汁。
宣秦支援月氏倒是给楼兰带去了不少的威胁,估摸着楼兰怕不是同宣秦一国结盟,应该同匈奴也送抵了密保。
任谁都知道现在的月氏是块肥肉,打不过分而食之也是不失为好策略。
站在宣秦的角度上,其实无论结盟与否,与谁结盟他都是最大的受益者。
只是,现在美人在侧,他还是需要在意一下的。
若是瓜分了月氏,那小孩儿还不知道如何伤心呢。
阎楚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薄唇微勾,挥挥手,便让福禄下去了。
南攸宁站在原地没动,实际上,心里都快要急死了,若是阎楚真的同意了,那月氏铁定是没有活路的。
大哥哥虽善战些,但比起阎楚的精兵还是要弱上一些,加上近日的征战,月氏根本分不出多余的兵力来。
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该怎么办,去求助阎楚吗。
可是他现在除了身子,已经没有其他的筹码了……
踌躇了许久他还是走到了阎楚面前跪下,将头埋得低低地,“请陛下,高抬贵手。”
阎楚慢条斯理地放下手里的茶杯,“都听到了。”
“是……”
“朕说过,选择权在你的手里。”阎楚起身将南攸宁扶了起来,古水无波的眸子里却满是运筹帷幄。
南攸宁听懂了他的意思,眼中的光亮一点点消失,他早该想到这样的结果的。
近几日对阎楚攒下来的好感消失的一干二净,他又变回了那个强迫自己的混蛋。
这次也不知道阎楚又会提出什么过分的要求来作弄他。
南攸宁想起以前,大哥哥曾说,无论想要什么都是要付出代价的,原先他还不懂,现在他似乎理解了那句话的意思。
他想要保全国家,保全他重要的人,就要拿自己同阎楚交换。
阎楚笑着伸手绕到南攸宁的腰间,将细腰搂上了手,有时候他自己都觉得自己卑鄙无耻。
但他着实喜欢小兔子送上门的感觉,明知不可为而为之,何尝不是小王子的另一面呢。
他欣赏南攸宁为国牺牲的精神,可谁叫小王子遇上了他,那只有洗干净了被吃的份。
纤纤玉足踩在水底的白玉石上,却是止不住的发抖。
阎楚一手拨开南攸宁披散的头发,露出了白皙如脂的后背,他忍不住俯身落下细密的吻。
他从未见过这样白到发光的人,好似夜间的皎皎明月。
南攸宁早已湿红了眼眶,却也只能羞愤的闭着眼睛,任由阎楚在他身上放肆。
阎楚见人如此乖巧,心中甚是愉悦,难免生出些怜爱知情,轻柔地抱起南攸宁的腰肢,将人放在了池子边缘上。
池子边缘铺了一层绒毛地毯,倒是不硌得慌,阎楚将人翻过身来,让他面对着自己。
南攸宁紧紧地咬着下唇,用手臂遮挡住自己的眼睛,他害怕看到阎楚的眼神,也不想让阎楚看到他哭。
阎楚皱眉,将南攸宁的手握在了掌心里,这么漂亮的眼睛,为什么要挡着。
尽管他之前并没有多少过床笫之事的经验,但是男人对于这种事好像颇有天赋,能够无师自通。
南攸宁渐渐忍不住轻哼,紧咬着下唇都止不住,他想捂住嘴巴,阎楚却不许。
巴掌大的小脸上面色朝红,羞愤的咬着下唇,像是情难自禁一样,这样的场景落在阎楚的眼里,格外动情。
阎楚忽然又将人翻了个身,让他匍匐在毯子上,在哀求声中,更猛烈地贴近,恨不得将两人镶嵌在一起。
巨大的温泉池里只有二人,哗啦啦的水声在寂静的夜里似乎格外响亮。
直到伴随着一声呜咽,水声才渐渐恢复了平静。
阎楚撩开南攸宁打湿地发丝,露出那张粉红的脸颊,满是印子的胸膛还在上下起伏上,像是还没缓过神来。
南攸宁眼神有些迷离,趴在地毯上喘,息着,身后的人还在细密的亲吻着他的后颈与后背。
流泪似乎早已不受他的控制,像是先天的一般,怎么也止不住。
浑身上下一点力气都没有,满身的黏腻与脏污他也无瑕顾及。
阎楚将人拉进怀里,细致地帮他清洗,看着南攸宁乖巧地靠在他的肩头,他忍不住问。
“恨我吗?”
阎楚罕见地没有用自己的尊称,像是平常人家的丈夫,在同自己的妻子谈话。
南攸宁失神的眸子微闪,恨阎楚吗?
第一次被他强迫的时候,他想他是恨阎楚的,恨不得将人杀掉,他被迫忍受屈辱怎么能不恨。
可是后来,他同阎楚做了交易,阎楚这算是趁火打劫,他怨不得阎楚。
只能怪自己势单力薄,保不住自己的国家,只能用这种卑微低贱的方式,为月氏赢得生机。
他不知道怎么说,就只能假装没听到。
阎楚勾了勾他的下巴,沉声说道,“就算怨恨,你也只能忍着,要怪,就怪这是个强者为尊的世道。”
“而这,是朕交给你的道理。”
南攸宁被迫抬眸对上阎楚凌厉的眸子,想张口说话,却被阎楚的吻堵在了喉咙里,一丝声音都没有发出来。
他被阎楚的吻搞的七荤八素的,原本就没有多少经验的人,在阎楚的掌控下,更是迷失了方向。
“唔……“
南攸宁被迫跨坐在阎楚的腰间,双手撑在健硕的腹肌上,以免自己陷得更深。
阎楚躺在兔毛绒的毯子上,将右手垫在脑后,剑一般的眉毛斜斜飞入鬓角落下的几丝黑发中。
英俊的脸颊和面部的轮廓完美的无可挑剔,额间都是晶莹的汗珠,看上去性感的致命。
他抬手摸了摸南攸宁迷失的小脸,唇角一挑,略带戏谑的挑逗,“自己动。”
南攸宁急促的呼吸了两下,低着头却许久都没有动作。
阎楚似是不满,抬了抬腿,提醒着他。
身上的人终于有了反应,***颤抖的缩了缩,撑着手臂缓慢的动了起来。
每动一次南攸宁的精神世界就会被冲击一次,此时他终于认清了阎楚的真面目。
神邸俊美的外貌下,隐藏着一颗恶劣邪恶的心,阎楚总有办法开拓他的极限。
一次又一次,不容拒绝的霸道,运筹帷幄的掌控,他根本逃离不了阎楚的陷阱。
永远!
自从又一次在阎楚宫里留宿后,阎楚就再也不许南攸宁回使节馆,尽管他再不愿,还是避免不了两天三天就被‘临幸’一次。
阎楚好像进入了另一个阶段,之前的温柔倦怠统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凶狠的饿狼。
每次房事都叫嚣着将他吃干抹净,剥皮扒骨。
即便有时候阎楚晚回来,他睡下了,也会被吻醒,而那时他的衣服早就被阎楚扔下了床。
阎楚像是不知疲倦一样,每次都将他折腾到后半夜,而*事结束后,阎楚依旧能精神奕奕地起身上早朝。
虽然他还是不大敢反抗阎楚,但是他还是有些气性在身上的,每次阎楚折腾完第二天,他都不会去阎楚身侧陪他批奏折。
今日他睡到晌午十分才悠悠转醒,一抬眸就看到阎楚正坐在床侧笑意盈盈地看着他。
他浑身都不爽利的很,更不想看到阎楚这张恨人的脸,一个劲地被子里缩。
阎楚看着耍赖的人,忍不住轻笑出声,平日里他处理公务晚一些,过了晌午还会回一次寝宫。
那时南攸宁早就洗漱完毕,坐在了软榻上看书,而今日他不过早回来了一刻,竟看到不一样的小孩儿。
到底年纪小,耍耍赖才是他这个年纪该有的脾气。
“起来了,今日,朕带你去围猎。”
再过半月是他们宣秦的围猎节,每逢这日,文武百官涉猎,宫中设宴,射箭纵马。
宣秦以马开国,始终不忘‘马背上打下来的天下’,为以示警醒,宣秦始终留存着围猎节。
他们崇尚武力与骑猎,即便是女子也并不以依附男子为傲,而宣秦的男子则以丢弃妻子为耻。
南攸宁往上拉被子地动作顿了顿,去骑马吗?
他还没有骑过呢,他们月氏不擅长打仗,却也有骑马的习俗,可是父王无意栽培他。
所以每次他都只能看着哥哥们在马场上肆意玩乐,而自己只能同柔姐姐一般坐在高楼上观看。
他的身材不够高大,无论多么努力都没有用。但是被父王有意无意地冷落,他还是很难过。
阎楚说要带他去围猎,他是有一点心动的。
南攸宁悄悄地将被子拉下来,偷偷的看着依旧端坐在一旁的阎楚,小声地问道,“陛下当真带臣去吗?”
阎楚很少见到南攸宁这样满怀期待地望着他,漂亮的眸子像是会说话一样,叫他舍不得拒绝。
“你若起晚了,朕就走了。”
阎楚起身就出了寝殿,还贴心地为他关上了门。
南攸宁看着阎楚真的出去了,迅速做起身来,抖着腿下了床。
随着*事的增多,他也不像之前那样疼的厉害,身子似乎是适应了,还体会到了一丝丝的情乐。
他无法忍受这样的自己,可是阎楚处处都照顾着他的感受,他渐渐地也没有之前那样抗拒了。
南攸宁真的怕阎楚不带他,他不想放弃这次机会,他也想肆意地骑马,好像这样就能弥补他小时候的期许。
他出了寝殿才望见,阎楚正坐在圆桌上等着宫人布膳。
阎楚似乎早就料到了这样的场景,看着南攸宁不由得失笑。
“过来。”
南攸宁意识到自己心急了,还被阎楚抓了正着,脸颊不禁一红,但还是轻挪着步子走到了阎楚身侧。
“睡到现在,也没用早膳,中午想吃些什么?”
阎楚拉着南攸宁的手腕让他坐下,轻声说,“你比刚来宣秦那会儿,瘦了些。”
这些日子他都被阎楚拉的习惯了,南攸宁没再躲,只是认真的回答阎楚的话,“可能是长个子的原因,不,不长肉。”
“再长个子,身子也不该这般瘦弱。”
阎楚吩咐到,“福禄,朕记得是哪方进贡了许多金丝燕窝,每日给他炖上一盅。”
南攸宁愣了愣神,燕窝在月氏是非常精贵的东西,他只在柔姐姐那分到过小半盅。
每日一盅未免太过破费。
“陛下,这……”太贵重了
南攸宁想让阎楚收回成命,但阎楚一早就猜到他要说什么,淡淡地驳回。
“朕无后宫,抛去太后的份利,余下的放着也是浪费。”
阎楚不慎在意的捏了捏南攸宁的手指。
不过是些燕窝,即便是千年老参,拿来给小王子炖汤,他也是乐意的。
福禄不禁在一旁汗颜,陛下当真是越来越宠这位小殿下了,那燕窝虽算不上及其珍贵的东西。
但金丝燕窝是小国进贡,份利并不大,算的稀奇。
每年都是被太后一手揽去的,若是分出一半多来给这位殿下,太后那怕是不好交代。
“春寒刚过,趁着好时节,将身子养的强健些。”
当然,后面的话都是阎楚瞎扯的,不过是想对这个小孩儿好点。
这几日他过得当真是舒服极了,南攸宁像是带着某种魔力,不仅让他平静了许多。
内力都深厚了许多,毒素压下去不少,有时间可以再让那位神医给他瞧瞧。
听到阎楚的话,南攸宁觉得心口一阵发热,他所受到的关爱并不多,但没想到阎楚这样关怀他。
尽管阎楚总带着些别的目的,可是这点在阎楚看来微不足道的关心,却能让南攸宁感动许久。
“谢陛下关怀。”
用过午膳后,阎楚也没有食言,早早让人给南攸宁准备了一套靓丽的骑马装,带着他去了骑马场。
“可会骑马?”
南攸宁轻轻地摇了摇头,他连马儿的引绳都没牵过,怎么会骑马?
不过,阎楚送他的骑马装很好看,青白相间的衣裤上还绣着栩栩如生的蜻蜓,他很喜欢。
阎楚带着南攸宁等在马厩外,没一会儿禁卫军的将领就牵着一匹骏马走了出来。
“好俊俏的马。”
南攸宁看着眼前通体玄墨的马匹,身上的皮毛斑驳有致,一看就是精心细养出来的。
高大的马身上配以洁白玉石般的马鞍,看上去猛烈中带着矜贵。
阎楚接过马绳,看着南攸宁惊奇地看着玄烈,嘴角也带了一丝笑意。
“要摸一下吗?”
“可,可以吗?”
阎楚挑眉,别人自然是不可以的,但是他在玄烈乖顺的很,自然是摸得。
南攸宁看到阎楚肯定的神色,有片刻的欣喜,试探着伸出手去。
手间柔软的触感,让他不由的笑了起来。
一时间,阎楚竟然看的有些愣神,小王子来宣秦将近三个月了,他还是第一次见南攸宁在他面前发自内心的笑。
小王子笑着,眼里仿佛有万千星辰,侧脸上还挂着一对浅浅的小梨涡,煞是好看。
玄烈侧眸看了南攸宁一眼,像是随着主人无声的纵容,没有动,任由着南攸宁摸着它的毛皮。
阎楚利落的翻身上马,一身黑红镶边的龙袍,映衬的他更加身形挺拔。
骑在高大的马头上,依旧雍容华贵,阳光打在他的脸颊上,像是给棱角分明的轮廓打了一层金边。
南攸宁抬眸看他,竟被阎楚晃的有些移不开眼。
正恍惚间,南攸宁只觉得腰身一紧,他整个人就悬空了一般,他闭着眼睛惊呼一声。
再睁眼时他已经靠在了结实宽阔的胸膛里,南攸宁看到身侧的人,脸色不禁一红,“陛,陛下。”
还有这么多人在,阎楚怎么可以当众抱他。
阎楚并不在意,在场的都是他的亲信,谁敢不要命的乱看?
即便有人说出去,他也是不怕的。
阎楚的嘴角上扬,眼神里都是得逞的愉悦。
“坐稳了,驾!”
他的手穿过南攸宁的细腰,拉住玄烈的缰绳,用力地夹了一下马肚子,飞快的奔了出去。
玄烈像是能感知到主人的心情一,放开蹄子在猎场里撒欢。
南攸宁第一次坐在高大的马上,还有些害怕。
一双小手紧紧抓着阎楚的衣袖,感觉疾风都打在了他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