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过去种田》是由作者木易嘉嘉所著,宋清元是小说回到过去种田中的主人公,主要讲述了:宋清元穿越到过去,之前的死对头对他来说已经不算是死对头了,算是他现在的爱人才对!
《回到过去种田》精选:
这日,孟母笑容满面地带着礼品上门。一进门,孟母就热情洋溢地跟曹氏拉家常。
“亲家母,清竹带着小云在娘家住了好些日子,我们也着实想她们了,你看……”
孟母话中的意思不言而喻,就是要宋清竹带着女儿回去。
曹氏犹豫不决,担心女儿回去之后,过得不好。
孟母看出曹氏的担心,说道:“你放心,小瑞已经与那个王寡妇断了。这次,就是带儿媳妇回去,一家人好好过日子,毕竟清竹都快要生了,不是吗?”
曹氏快要被孟母说服了,毕竟女人在娘家坐月子不吉利。
就在这时,宋清竹从房间里跑出来,激动地大喊道:“我死也不要回去。”
曹氏一把捂住女儿的嘴,解释道:“你们今天先回去,我劝劝她。”
孟母听见宋清竹说不要回去时,脸色顿时沉了下来,但还是强撑着笑容道:“过几日,我带着儿子来接她们娘俩。”说完,便转身离开宋家。
宋清竹将曹氏的手推开,质问道:“你们为什么还要让我回去?你们不知道我在孟家过得什么日子吗?”
曹氏道:“你不回去,还能去哪?”
宋清竹闻言,心里一惊,难道宋家已经容不下自己了吗?暗自沉思片刻,心里像是下了一个决心。
“你们不用管,我自有归处。”
宋清竹说完,便回房间了。
曹氏看着女儿离去的背影,还以为她已经想清楚了,便也不再管了,只等孟家人来接。
孟母脸色不善地回到家,一看见孟瑞在家悠闲地躺着,一时间气不打一处来。
“我舍下自己的老脸为你求情,你就不能管管你的媳妇吗?”
孟瑞见她独自一人回来,知道事情不顺,便嬉皮笑脸地凑到孟母跟前,殷勤地倒了一杯水,奉承道:“您是最厉害的,没有什么事能难倒您,等接回清竹后,让她向您赔罪。”
孟母闻言,瞬间心花怒放,欣喜道:“这可是你说得,别到时不认。”
孟瑞连连点头,说道:“您是家中最重要的人,要不是她有个做举人的好弟弟,我也不会让您受这个罪。”
孟母也很是赞同,道:“是呀,要不有个举人弟弟,我是不会让她进家门的。”
孟家母子两人又畅想着以后的日子,想着生一个儿子,到时候送回宋家,让宋清元教他读书,到时候自家就有一个举人儿子了,想到此处,不免欣喜若狂。
晚上,宋清元独自在房间收拾东西,眼看时间要到了,打算过几日就启程回安王府。
就在这时,宋清元听见有人敲门,便问道:“谁?”
“是我。”一阵熟悉的女声传来。
宋清元一听,原来是三姐,忙打开门,只见她挺着大肚子,神色激动,有点兴奋又有点忐忑不安。
“你有什么事?”
“我们进去说。”
宋清元一听,便知道是有事要说,便让开身,让宋清竹进来。
宋清竹一进来,四处打量,只见房间里只有简简单单的一张床,咬紧嘴唇,眼眸深处闪过一丝嫉妒。
宋清元问道:“三姐,你有什么事不能明天说嘛?”
宋清竹没有理会宋清元的问话,直截了当地说道:“我知道了。”
宋清元一头雾水,想要问你知道什么了,就听到宋清竹的声音传来。
“我知道你和方大哥之间的事。”
宋清元神色镇定,眉头一挑,眼神中带着微微兴致,问道:“哦,那你想怎么样?”
宋清竹抓住宋清元的手,声音低沉,和颜悦色劝告道:“宋家是不会同意你们之间的事的,如果我嫁给方大哥,以后还是一家人,我不会管你们的事的,家里人也不会知道。”
宋清元抽回自己的手,仔细打量着宋清竹,感觉现在才认识她,也许这才是真正的她。
“你死心吧,方跃是不会娶你的。”宋清元直接拒绝。
“你放心,我们成亲以后,绝对不会阻挠你们的,你就可怜可怜你三姐吧!”宋清竹说着说着便哭了出来。
宋清元还是摇摇头,道:“这不是我能决定的,三姐,你还是回去吧,我就当你今晚没来过。”
宋清竹他不为所动,索性就不装了,语气发狠,威胁道:“如果你不让我嫁给方大哥,我就把你们的事告诉全家人,看你有没有脸待在家里。”
宋清元闻言,不由得内心一阵惶恐,但还是强装镇定,咬紧牙关,说道:“我不会逼他娶你的,他不是玩偶,不会任人摆弄。”
宋清竹看出他的假装,丢下一句:“我给你时间考虑,你会同意的。”说完,便心情愉悦地离开了。
宋清元独自一人在房间胡思乱想,自己承担着宋家的期望,享受着宋家最好的待遇,不想让家人失望,但是自己也不能辜负方跃的情意。
宋清元只觉得进退维谷,内心挣扎不已。
方跃进来之时,就看见宋清元眉头紧蹙,愁容满面。
“是有什么难事吗?”方跃问道。
宋清元抬头,伸手抚摸着来人英俊的脸庞,将头靠在他的肩头,眸光微暗,似是下了决心。
“我们明天就离开这里吧。”
方跃感到非常诧异,问道:“是有什么不开心的是吗?”
宋清元摇摇头,只是静静地方跃拥抱良久,道:“睡吧,明早还要赶路。”
方跃知道他的心里很难过,也知道他有事瞒着自己,但是自己会等,等他亲自告诉自己。
这一晚,两人相拥而眠。
翌日,宋清竹神清气爽地起床,自以为经过昨夜的摊牌,已经让他们投鼠忌器了,毕竟阿元还是很在乎家人的。
宋清竹心情愉悦地吃完了早饭,在餐桌上没有看见宋清元也不觉得奇怪,还以为他在房间里没有出来。
一直到中午众人都坐在桌子上,但是却看不见宋清元出来,心里隐隐不安,便问道:“怎么不见阿元?”
宋奶奶情绪低落,回答道:“他和方小哥一大早就离开了。”
宋清竹内心咯噔一下,大喊大叫:“他们怎么可以走了?不行,他们不能走。”
宋奶奶只觉得声音实在刺耳,大骂道:“你这个死丫头,叫这么大声干什么?”
曹氏抱住外孙女,刚刚宋清竹的大叫吓到她了,关切地问道:“清竹,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宋清竹此时方寸大乱,什么也听不进去,只知道他们两个逃走了,丢下自己一个人。
“不行,奶奶,你让他们两个回来吧,我有重要的事要做。”
宋奶奶也不知道宋清竹有什么事,但是宋清元是去做大事的,怎么可能冒冒然就让人回来,便干脆地拒绝了。
“他们早就走远了。阿元是去做大事的,你不要干扰他。”
曹氏也附和道:“清竹,你有什么事就说出来,说不定我们可以帮忙。”
宋清竹觉得自己被耍了,满腔怒火无处发泄,大吼道:“你们还在为他们说好话,你们都被他们骗了。”
众人满头雾水,什么被骗了,但是知女莫若母,曹氏觉得宋清竹接下来要说一个惊天大秘密。
宋爷爷觉得宋清竹过得没有其他几个孙女好,一直都在迁就她,现在她大吵大闹,实在是没有规矩。
他脸色一暗,将筷子重重地摔在桌子上,语气严厉道:“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大惊小怪的。”
宋清竹环顾四周,见众人茫然,同情的神色,露出讽刺的笑容道:“呵呵,你们还在做什么春秋大梦,宋清元早就和方跃有一腿了,你们指望不上他了。”
此言一出,众人反应不一。
宋爷爷把碗摔在地上,巨大的声响将众人吓了一跳。
宋爷爷呵斥道:“三丫头,你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居然敢这么中伤阿元。”
宋清竹道:“他们早就勾搭在一起了,要不然也不会不娶我,都是宋清元害得。”
宋父拍着桌子,生气地说道:“你别血口喷人,阿元难道对你不好吗?”
宋清竹闻言,冷笑一声,自己的遭遇就是他害得。
曹氏见宋爷爷和宋奶奶的脸色阴沉,想替宋清竹求情:“爹,娘,清竹是瞎说的,你们别在意。”
宋奶奶回想这几年的经历,忽然发现这件事可能是真的,心里也愈发慌张。
宋爷爷大吼道:“老大,你和你媳妇把这个丫头送回孟家,以后也不要再管了。”
曹氏一听,一下子跪在地上,哀求道:“清竹不是故意的……”她话还没有说完,便被打断了。
宋奶奶道:“三丫头是心大了,宋家容不下了,你们快把她送走。”
曹氏还想求情,但是被宋老大制止了,说道:“别说了,我们这就送清竹回去。”
宋家人现在还在气头上,什么话也听不进去,不如以后再向宋奶奶求情。
宋清竹也很惧怕宋爷爷的威严,见他们驱逐自己,便放下狠话:“就算以后求我,我也不会回来的。”说完,便回房收拾行李了。
宋老大夫妇将宋清竹送回孟家,而宋家其他人也没有心思继续吃饭,陆陆续续地离开,回房休息了。
宋清元自离开宋家庄,一路心情愉悦,还不知道宋家因自己的事闹到翻天覆地了。
两人一回到安王府,便被通知计划有变,马上出发。
于是风尘仆仆的两人连水也没有喝,就随着安王的队伍出发了。
这次入京,安王特意将方鹤留守青州,一是因为大皇子和太子防备他,二是因为方鹤是被发配青州的,没有特赦是不能离开的。
何望秋坐在马车上,感慨道:“这回了一次家,感觉你们更黏糊了。”
宋清元憋了他一眼,道:“你这个孤家寡人,赶快娶妻生子,要不然就被你酸死了。”
何望秋闻言,原本高兴的样子变得沉默不语,目光中带着淡淡的忧伤,静静地看着外面的景色,不知道在思念何方佳人。
何望秋原是寒门子弟,与一高门显贵女子相恋,奈何家人不同意,要让女子嫁人,女子不同意,要与他私奔。
但何望秋不同意,与女子定了定了五年之约,如今期限已过,那女子不知道是不是已经嫁人了。
何望秋每每看到宋清元与方跃感情甚笃的模样,很是羡慕两人能时刻相伴。
大队人马奔波半个多月终于到达京都。
安王道:“方跃,你带领一支人马驻扎在城外,其他人随我回安王府。”
安王就藩封王,陛下下令在京都修建安王府,以示恩宠。
众人领命称是,各司其职,不久后,就安排妥当了。
京都城外,庆王和太子各自带领一些人迎接安王。两人剑拔弩张,气氛不是很好,好像一言不合,就要拔刀相向。
两人一见到安王,热情洋溢地打招呼。
太子一把拍着安王的肩膀,态度温和道:“三弟,近来可好?”
还不等安王回答,庆王插话道:“三弟舟车劳顿,甚是辛苦,不如大哥做东,请三弟过府一叙,如何?”
太子被庆王抢话,内心极其不爽,但是面上不显,继续道:“大哥,父皇要你最近谨言慎行,三弟还是来我东宫一叙,我们也好久没有见面了。”
庆王不甘示弱,反驳道:“父皇要太子在东宫闭门思过,不宜宴请。”
太子与庆王在大庭广众之下,依然针锋相对,让安王看足了戏。
安王不紧不慢道:“两位哥哥,我先去向父皇回旨,等过几天在安王府宴请两位。”说完,也不等两人反应,带着人马便离开了。
太子与庆王看着安王离去的背影,气得牙痒痒,但是也无可奈何,毕竟要拉拢这位手握重兵的安王,最起码不能得罪他,将他推到自己的对立面。
安王一路疾驰,来到皇宫外,待侍从回禀后,变下了马车,便跟随侍从步行。
这座皇宫还是以前的样子,金碧辉煌,处处雕梁画栋,他不禁感慨道:权力真是个好东西。
侍从将安王带到御花园,如今正值盛夏,天气炎热,原本郁郁葱葱的草木此刻都有点焉了,倒是池塘里的荷花正开得繁盛。
安王随侍从来到凉亭,心中一惊,见皇帝发须皆白,苍白的脸上疲惫不堪,似乎被朝中的明争暗斗折磨得筋疲力尽了。
安王双膝跪地,扣头行礼,恭敬道:“儿臣拜见父皇。”
皇帝将安王扶起来,欣慰道:“回来就好,回来就好,我们父子好些年没见了。”
安王喉头微动,声音哽咽:“儿臣在青州日夜思念父皇,望父皇身体康健。”
忽然,皇帝脸色微变,使劲咳嗽几声,像是将肺咳出来。
安王从桌子上倒了一杯茶,递到皇帝的嘴边:“父皇,喝杯茶,顺顺气。”
皇帝就着杯子喝了一口,止住了咳嗽,道:“哎,还是你孝顺,不像太子和庆王,天天让朕不省心。”
安王从不将这些话当真,若真是厌弃两人,怎么会将他们留在京都。若真是想念自己,那为什么会让自己待在青州。
“太子和大哥也是很孝顺的。”
皇帝摆摆手,道:“你此番回京,就留在京都,多进宫看看,年后再回去吧!”
安王点头称是,还想说些什么,但是皇帝明显已经乏了,便让安王回安王府。
安王带着皇帝的赏赐,大张旗鼓地回到安王府,一回到书房,便召集宋清元和何望秋商量对策。
安王将自己在宫中的见闻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末了还感慨道:“父皇真是老了很多。”
宋清元暗自讽刺:陛下是人老心不老,玩弄权术是让所有人都不能望其项背的。
何望秋道:“王爷,太子和庆王都下了帖子,邀您同一天过府一叙。”
安王玩味一笑:“哦,我的两个哥哥动作真快呀!”
何望秋没有搭话,和宋清元像两根柱子一样,静静地杵着。
“清元,你说我该去哪一家?”
宋清元思索片刻,谨慎地回答道:“要看王爷是作为兄弟还是臣子了。”
安王一愣,问道:“这有什么区别?”
宋清元解释道:“作为兄弟,庆王是大哥,理应去庆王府;作为臣子,太子是储君,理应去东宫。”
“有意思。”安王示意要宋清元继续说。
宋清元道:“王爷此次回京,不如挑起两人的矛盾,让两人的斗争再添一把火。”
何望秋恍然大悟,道:“你想让王爷去赴太子的宴请。”
安王道:“那岂不是让太子如虎添翼,压制住了庆王。”
宋清元如一只小狐狸,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就是要压住庆王,让他做下孤注一掷的事。”
至于什么是“孤注一掷的事”,三人都露出心照不宣的笑容。
安王道:“那就回帖太子,说我准时去。再给庆王府送一份赔礼,就说太子是储君,我等都是臣子,必须要去东宫赴宴。”
两人依言照做。
晚上,劳碌了一天的宋清元沐浴后,便躺在床上,忽然听见窗外有异响。
他小心翼翼地下床,来到窗户边,强作镇定,轻声问道:“是谁?”
一道熟悉的声音传来:“是我。”
宋清元放下心来,将窗户打开,只见一道矫健的身影翻身进来。
方跃一眼便看见宋清元湿漉漉的头发披散在后背,浸湿了衣服,皎白的月光照在温润如玉的脸上,有种惊心动魄的美,一时情不自禁地吻上他的唇。
宋清元本想问问他为什么这么晚还过来,就迷失在他温柔的情欲中,直到云雨初歇,两人才渐渐冷静一下。
两人相互依偎着,哪怕是盛夏,也不舍得分开。
宋清元此时已经筋疲力尽了,但还是问道:“你怎么来了?”
方跃轻轻地拍着他的背,眼睛闭着,听见问话,用带着磁性的声音回答道:“想你了,以后可不能经常见你,我就过来了。”
方跃过了好半响也没有听见宋清元的声音,睁开眼,转头便看见他已经睡着了,潮湿的气息喷洒到脖颈间,心里不禁微微荡漾,露出满足的笑容,也随着他睡着了。
翌日,宋清元睡到日出三竿才醒来。
一睁开眼,他先是迷茫地揉揉眼睛,忽然想起来什么,转身在床上寻找方跃的身影。
见找不到,便下了床,看见桌子上有一张信纸,拿起来看:阿元,我回去了,勿念。
宋清元不禁暗道:这算是吃完抹嘴跑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