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否所著的纯爱小说《小夫君今天掉马了吗?》,原创小说小夫君今天掉马了吗正火热连载中,围绕主角谢君衍沈安言开展故事的小说主要内容:谢君衍直接掉马了,他有很多马甲,而他的马甲沈安言全部都不知道。
《小夫君今天掉马了吗?》精选:
听到身前这人提到沈安言,谢君衍眉头微蹙,一把松开扣住陆清之的剑柄,一剑朝其刺了过去。
陆清之往侧边避开。
二人不分上下,你来我往。
沈喻墨见二人打了起来,想来应当不是来寻他的,便安排人重新起棺,另寻他处。
未曾想他刚要开口,那两队人马剩余之人便朝他们走了过来。
他又不会武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靠近那棺木。
“开棺。”不知是谁说了句,就见有人上前撬开棺钉。
一股腐臭味扑鼻而来,陆清之瞬间皱起眉头,往后退了好几步。
他抬手用袖子捂住口鼻,皱眉望着那群撬棺之人。
见那棺盖要被全部推开,陆清之连忙出声阻止。
“你们这是作甚?”
“你应当知道,我要的东西在那里面,难不成你来这只是为了同本楼主打一架?”谢君衍有些看不惯这般男子。
分明是一位男子,却又娇气成这般。
“这尸体都在棺中几日了,这会儿撬开?”陆清之又抬起衣袖闻了闻。
但腐臭味实在太重。让他甚至以为是身上沾染了那股尸臭味。
谢君衍不语,陆清之看了眼,随后收起剑。
“不打了,阿白迟萧,走,回家沐浴。”
洛白愣在原地,望着那一身红衣之人就要急匆匆离去。
他也收起了手中的剑,不知该如何言语,最后同迟萧对视了眼便随陆清之离开。
这番结果是谢君衍怎么都没想到的,不过是气味重了些,便急到赶紧离去沐浴?
“公子,那棺中并未有那颗落颜珠。”尘凌低着头,他已经将尸体上上下下都翻遍了,都没见到那颗珠子。
“没有?仔细找过了么?”谢君衍看了眼刚刚陆清之离去的方向,想来这人应当是知道那珠子不在,这才有了刚刚那出戏?
那今日出现在丧队上又是为何?难不成只是为了同他打上一架?
陆清之速度太快,洛白和迟萧哪里跟得上?等他们回到明月楼时,陆清之已经去了那明月池。
“想来公子又犯病了,早不犯病晚不犯病,偏偏那个时候犯病,你说我们要是不离开,想来那落颜珠就在我们手中了。”洛白实在太气,他们分明都已经去到那了,怎知陆清之的一句话便前功尽弃了。
迟萧回头看了眼紧闭的明月楼门,随后将洛白带到别处。
“阿白,以后莫要在公子面前提丞相府庶子,还有,阿媛的消息也莫要在打听。”
“迟萧,你有事瞒着我?”洛白微微红了眼眶,他最近便感觉怪怪的,原来是这人真有事瞒着他。
“就算是有事瞒着你,你也不能去查?”迟萧揉了下洛白的脑袋,轻轻将其带到怀里紧紧拥着。
明月池中的陆清之闭着眼睛坐在浴池中,脑中闪现种种画面。
他额角都是细汗,眉头紧蹙,直到迟萧一把把门推开,他才睁开了眼。
“公子?你怎么了?”迟萧还是第一次见这样的陆清之。
陆清之摇了摇头,“既然今日我离开了,那便是我知道那颗落颜珠已不在那具尸体身上,同阿白好好说说,莫要让他犯了小脾气。”
“是,公子。”
待迟萧离开,陆清之才从浴池中起身,望着窗外那一轮明月,他自嘲的笑了起来。
沈喻墨几乎是失魂落魄的回到丞相府,他实在想不通,丞相府最近是怎么了,今日竟然同时碰上了幽玄楼和明月楼。
“大公子。”
楚薇从后厨端着吃食,见沈喻墨不知怎么就走到后厨了。
“安言怎么样了?”沈喻墨问道。
“公子已经醒了,现在正在房间看书。”
“我去看看,你下去吧。”
沈喻墨自行接过楚薇手中的菜,转身就朝着沈安言房间方向去了。
楚薇低头看了眼自己空着的手,又抬头看了眼沈喻墨的背影,眉头微微皱起。
“安言。”沈喻墨见屋里亮着烛光,敲了敲门。
“兄长?进来。”
沈安言将手中的书放在一旁,随后才从床上起身。
“你……昨日谢君衍可有同你说嫡母的事?”沈喻墨觉得太过于奇怪。
为何偏偏幽玄楼是在沈安言出现以后才针对的丞相府。
“嗯?什么?”
沈安言起身下床走到桌前,疑惑的看着沈喻墨。
“无事,用饭吧,今日可有哪里不舒服?”沈喻墨不想让沈安言再陷入危险之中。
就算谢君衍真的对安言有那种心思,他也不想让安言陷进幽玄楼这个狼窝中。
“哦。”沈安言乖巧的点了点头,老实的坐在桌前用饭。
沈喻墨也随即坐于沈安言身旁。
“你觉得那谢君衍如何?”他也怕沈安言对谢君衍有那种心思。
沈安言沉默了下,笑了起来,双眼也如同星星一般亮了起来。
“他人很好,长的也好看,待我也好。”
“你对他……你喜欢他?”沈喻墨心也在一瞬间提了起来。
“啊?喜欢吧。”
沈安言笑得很真诚。
听到这句话,沈喻墨脸也沉了下来。
“你可知他是谁?他可是手上沾满鲜血杀人不眨眼的人,你同他在一起,若是哪天一个不小心,你命就没了。”
“哥?你怎么了?”沈安言被沈喻墨吼的一愣一愣的。
“没事,是我激动了,你用饭吧,我先走了,好好休息。”
沈喻墨说完便离开了。
沈安言看着沈喻墨离开的背影,眉头也微微皱了起来。
因为沈安言被要求三日不可见风,他也乐得清闲,整日待在房间中,一直到第四日,他又收到了谢君衍的信。
安言亲启。
明日午时,丞相府外相见。
虽是短短几行字,但笔势雄奇,姿态横生,落笔一气呵成,大气磅礴。
他将这封信叠好,走到柜子前拿出一个锦盒,将那封信放了进去。
望着信封右下角的三个字,谢君衍。
沈安言笑了起来。
次日清晨,沈安言早早起了身,此时的楚薇应当还没起身,他走到院子中,望着那颗落了一半的梨花树。
这颗梨花树是他同沈喻墨一起种下的。
当年他和沈喻墨一起种下这颗梨树之后,才过了几天,沈喻墨去学堂之际,他就被沈喻墨的母亲追着打到柴房。
那次真的被打得狠了,整整七日未从床上起来过。
“公子?你今日怎么起这般早?”
楚薇端着盆水,刚进院子就见沈安言穿戴整齐的站在梨花树下。
那般容颜,加上一身白衣,同那飘落的梨花甚是相配。
她经常想,世上怎么会有这般好看的男子。
想来应当是公子的母亲也生的如此好看,不然仅凭沈彦那般模样普通的人,怎么会有沈安言这般容颜的儿子。
说来也是奇怪,沈安言虽是丞相庶子,但同沈彦长得一点都不像。
“睡不着罢了。”
沈安言不再留恋梨花树,直接转身回了房间,楚薇也紧跟其后。
“今日 你不用跟着我了,我要出门一趟。”沈安言坐于桌前的,倒了杯茶缓缓喝下。
楚薇愣了下,问道:“公子是要去找谢君衍?”
“嗯。”
“公子,那谢君衍是幽玄楼楼主。”楚薇有些恨铁不成钢。
沈安言奇怪的望着楚薇,“我自然知道。”
“那你还……”楚薇欲言又止,最后道:“罢了,公子的事我管不了。”
沈安言好笑的望着楚薇,最后摇了摇头,“他很好看。”
“……”
楚薇无话可说,这世上好看的人多了去了,不缺谢君衍一个。
午间的饭沈安言是在房间吃的,一用完饭,看了下天,约莫到了午时,他便起身跑出丞相府。
刚到门口,他就看到了那辆熟悉的马车。
他连忙跑了过去。
今日赶车的又是另外一人,沈安言没见过,他朝其点了点头,随后便掀开车帘上了马车。
马车中之人依旧是一身黑红锦衣,他笑道:“怎么你哪日都比我早,我老是让你等。”
“我约你,自然是我等你,怎么会有你等我的道理?”谢君衍笑了下,将茶杯拿出,泡了一壶茶倒进杯中,递给了沈安言。
“尝尝,楼中新晒的茶。”
沈安言笑着接过那杯茶,端在鼻间闻了下。
“好香,有一股淡淡的梨花香。”
“他们晒的梨花茶,同样也酿了梨花酒,约莫下月便能喝了。”谢君衍看着沈安言说着。
他的视线一直盯着沈安言眼尾那颗淡粉色泪痣。
同那明月楼楼主那颗在同一个位置。
这世上真有那么巧的事?
沈安言见谢君衍定定的盯着他看,他缓缓低下头,不敢再同谢君衍对视。
那双眸子太过于深邃,他只是看了一眼,就仿佛要被吸进去一般。
“你这颗痣……”
谢君衍抬起手,指尖轻轻点在沈安言眼尾那颗痣上。
沈安言的反应如同被吓到一般,身子也跟着抖了下。
“怎么了?吓到了?”
沈安言摇了摇头,抬头望着谢君衍,“你怎么……突然动手?”
那张脸红得如同猴屁股般,让谢君衍忍不住笑了起来。
“你怎的这般容易害羞?”
谢君衍叹了口气,他刚在乱想什么,沈安言这样单纯害羞之人,怎么可能是那明月楼楼主。
况且昨日明月楼楼主对他说那番话就不像是沈安言能说出来的。
说不定这颗痣真是巧合。
“今日想去哪?”谢君衍收回手,指尖轻轻攥着。
沈安言摇头,“我刚回都城,真不知道都城有哪些地方。”
“那带你去西郊如何?”
“西郊?我听我兄长说过,有一座明月楼便在那。”沈安言是真没想到谢君衍会提议带他去那个地方。
不是说两楼敌对么?
“对,恰好我也想看看那明月楼长什么样,我带你去拜访拜访那位楼主。”
沈安言老实点头,他本就是跟着谢君衍走的,谢君衍去哪他便去哪。
他们还未靠近明月楼,楼中便有人禀报,洛白皱眉。
“那幽玄楼楼主来这作甚?就算是拜访我们公子,那拜贴也不送一份?想来就来?而且还带上了那什么丞相府庶子,我瞧着分明是来砸场子的。”
迟萧并未言语,半晌,他才道:“你去让阿媛回来一趟。”
“阿媛在哪?不是不让我找阿媛姐姐么?”洛白有些不服气了,所有人都知道阿媛的下落,就他不知道。
合着什么事都不同他说呗。
得到阿媛下落的洛白睁大了眼,不可思议的望着迟萧,见迟萧点了点头,他才失魂落魄的离开了明月楼。
马车已经到了明月楼,门口之人见一辆陌生马车,连忙上前问道:“你们是何人?”
“幽玄楼楼主前来拜访你们楼主。”
门口之人一听是幽玄楼楼主,也不知该如何应对,便派了个人去通报。
迟萧走到门口,看着那辆马车,恭敬道:“我家公子外出还未归,谢楼主何不先回去?明日再来拜访?”
“外出?无妨,本楼主等得起。”谢君衍掀开马车车帘,带着沈安言一同下了马车。
“既是如此,谢楼主里面请。”
沈安言默默无言的跟在谢君衍身后进了明月楼。
楼中大部分都以红色为主,他们二人坐于厅中,沈安言不敢说话,静静的待在谢君衍身旁。
偶尔侧头看一眼谢君衍。
谢君衍也察觉到沈安言的视线,偏过头问道:“怎么了?”
“这里太安静了,而且还有些……我们能走了么?”
谢君衍挑了挑眉,随后将手中的茶放于桌上,“走吧。”
随后便带着沈安言就要离开。
迟萧看着二人背影,面上无任何表情。
“谢楼主好不容易来一趟我明月楼,怎么茶也不喝完就走了?”
谢君衍听到有些耳熟的声音,回头看了眼从后厅走进来的陆清之,他盯着看了许久,身形容貌同昨日别无二致,同样也包括那颗淡粉色泪痣。
他侧头望了眼沈安言,笑道:“不必了,明月楼待客之道我今日算是见识了,还有你这整楼的红绸,太过诡异,楼主还是早些更换为好。”
言罢,他便带着沈安言离开了。
两人走出明月楼以后,沈安言才放松下来。
谢君衍问道:“你很怕那个地方?”
沈安言点头,“怕红绸,以前……总之,我不喜欢那个颜色。”
谢君衍一愣,将这句话记在了心里,带着沈安言便回了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