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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教授腰细腿长,亲一口怎么了?

沈教授腰细腿长,亲一口怎么了?

发表时间:2024-05-18 11:45

作者糖穗所著的小说《沈教授腰细腿长,亲一口怎么了?》正倾情推荐中,小说沈教授腰细腿长亲一口怎么了围绕主人公沈知言司宴开展故事,内容是:沈知言虽然是个O,但他却很强大,强大到不需要依靠任何人。

沈教授腰细腿长,亲一口怎么了?小说
沈教授腰细腿长,亲一口怎么了?
更新时间:2024-05-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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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教授腰细腿长,亲一口怎么了?》精选

灯红酒绿的夜晚让人心醉神迷。

“沈知言,你闹够了没有?”包厢内,司礼衣衫大开,露出精壮的胸膛,半躺在床上,就差把他那个不大的小弟弟放出来呼吸空气。

沈知言一身白衬衫身姿笔挺,眼神平静无波地看着呈现在他面前的这一场闹剧。

他的男朋友,在和他交往的期间,公然偷情,偷情对象还是自己的学生。

沈知言面容冷淡地看着这荒谬的一幕。

在司礼半躺着的床上,从被子里瑟瑟缩缩地钻出来了一个黑色毛茸茸的脑袋。

那个男孩泪眼朦胧地抱着司礼的脖子,可怜巴巴地对沈知言说道,“沈老师,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和司先生是这种关系,真的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沈知言扯了扯嘴角没作声,

他就静静地看着郑伊在可怜巴巴地说完之后,搂着司礼的脖子更紧了,眼睛水润地看着他,“司先生,对不起,我只是,只是太爱你了。”

他说着,嘴里的啜泣越发大声。

司礼心疼地转头看了一眼郑伊,摸摸他的头,“没关系,不是你的错。”

他声音里面虽然宠溺,但混着几分显而易见的恼怒。

郑伊听出来了,他眼神瑟缩了一下,身子发抖地躺在司礼的怀中,不敢说话了。

司礼强压下心里快要喷涌而出的烦躁,转头看着仍然静静站在那里的沈知言。

从一开始沈知言发现他和郑伊搞在一起,泼了两人一身水把他们分开,之后,就再也没有其他任何的举动。

司礼眼中闪过懊恼。

他都这样了,沈知言的情绪为什么都没有一点失控?

他就像一块无坚不摧的石头,任他怎么刺激,都牢牢固守内心的防线。

“沈知言,我们聊聊吧。”司礼掀开被子站起来,把哭的梨花带雨的郑伊丢在床上,眼睛直勾勾看着沈知言。

沈知言第一时间转过了头,把衣服扔到了他头上,声音带着双耳可闻的嫌弃,“把衣服穿上,丢人。”

青年偏浅淡的声音冷漠无情地审视着他的粗陋。

司礼抓着扔到自己头发上的衣服的手瞬间顿住了。

沈知言看都没看司礼一眼,打开门就走了出去。

这里的空气恶臭,多待一秒他都觉得恶心。

沈知言站在门外,看着天花板上的吊灯,身侧的手掌慢慢握紧。

……

等司礼恢复成人样出来,沈知言一袭白色衬衣,身姿绰约地站在他对面。

走廊内的灯光打在青年侧脸上,立体的面部轮廓像是古世纪雕刻完美的蜡像,闪烁着亘古不变的光芒。

司礼没发现,他的眼睛里是自己都为之震惊的痴迷。

明明是一个omega,却比大部分alpha都要优秀,年纪轻轻就已经是联邦最高学院C大的特聘教授。

沈知言听到推门声,转头向这边看,视线落在司礼身上不过几秒,便开口道,“司礼,我们分手吧。”

司礼微微上扬的嘴角顷刻间便愣住了,“沈知言,你说什么?”

为什么,为什么要分手?

之前的好多次都这么过来了,怎么这次的反应就是突然要分手?

司礼情急之下迈出一步,拉近了两人的距离。却看见沈知言像是突然被什么恶心到一样,皱着眉头后退一大步。

司礼:……

他强压下内心的暴躁,沉声问道,“沈知言,为什么要分手,你不是说无论我干什么,你都不会分手的吗?”

沈知言抬头看他,眉头皱的死紧,“我什么时候说了,你做梦呢?”

“总之,我们现在分手,你随便怎么搞,我们的约定也正好到期,从此以后,我不欠你什么。”

沈知言吐出这句话之后,感觉闷在自己胸口的浊气一干二净。

妈的!

沈知言在心里骂了一句。

为了这一天,他不知道等了多久。

这么个烂黄瓜,谁愿意要谁拿走,老子不奉陪了。

司礼彻底愣住了,看着自己面前的男人,精致的眉眼上是自己从来没有见过的鲜活,“什么意思,什么合约到期了?”

沈知言听到他的话,似乎怕司礼不认账,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从旁边的包里拿出自己随身携带的合同。

他就这么举着,怕司礼给他抢过去,抬手一页一页地翻开让司礼看,“你可真是贵人多忘事。”

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四个字,情侣合同。

沈知言挑了挑眉,指着最后面那一行字。

“五年合约时间,到期之后,互不干涉,合约作废,”

“今天正好是第五年,司礼,我们之间,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

司礼怔然地看着沈知言手里举着的合同,突然恍然大悟地笑了一下。

是啊,他怎么能忘记呢?他和沈知言的开始,就是因为一纸合同啊。

沈知言对他很好,好到他真的以为是因为沈知言喜欢他,都忘了还有情侣合同这一回事了。

他被沈知言宠惯了,便肆意践踏沈知言对他的感情,挑战他的底线,狂妄自大地以为沈知言永远不会离开他。

原来,沈知言已经厌恶透顶了他,厌恶到合同随身带在身边,厌恶到合约一到期就迫不及待地离开他。

司礼身侧的手指紧紧蜷缩起来,“沈知言。”他叫道,眼神从合同落到沈知言脸上,“你就这么讨厌我。”

沈知言看神经病一样地看他,似乎听到了什么笑话,“谁会喜欢一个滥情的人。”

“司礼,我欠你的,已经还清了,希望你以后不要纠缠我,我们桥归桥,路归路。”

沈知言冷漠地说了这句话之后,便转身,朝着外面走去。

司礼却突然拉住了沈知言的手腕,他低头看向那节腕骨。

纤细的腕骨仿佛一折就会碎掉。

“沈知言,”司礼叫道,眼睛死死地盯着他的后脑勺,突然出声,“你易感期快到了吧,离开我,你还能活吗?”

司礼说,“你之前都是靠着抑制剂度过的易感期,医生说了,再打抑制剂的话,你会没命的。”

他仿佛抓住了沈知言的命脉,在这个世界,omega必须要靠着alpha的信息素才能安全度过易感期,否则只能变成由于信息素紊乱而疯狂发情的傻子。

而沈知言,他自从十八岁成年以后的易感期,都是靠着抑制剂度过的。

沈知想要把自己的手从司礼那里拽出来,无果之后,他转头厌恶地看着司礼,“司礼,世界上不是只有你一个alpha。”

司礼仿佛被说到了痛处,“沈知言,你还想要找别的alpha?”他不敢置信地看着沈知言,眼圈迅速红了。

“怎么,我们现在已经分手了,你还想阻止我找别的alpha,你个傻逼,放开我。”沈知言用力地拽了拽自己的手,无语地看着司礼。

赶紧哄你的小情人去啊,拽着我干什么。

司礼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他不敢相信自己认定一辈子都不会离开自己的omega竟然早早地就等着合约结束的这一天。不敢相信沈知言要去找别的alpha。

偌大的情感冲击让司礼控制不住自己的信息素。

一股浓烈的alpha信息素气味溢出来,迅速弥漫了整个走廊。

“天呐,是哪个alpha大庭广众之下释放信息素,这么不讲礼貌。”

“好强烈的气味啊。”

沈知言死死地盯着失控的司礼,他没想到这个男人竟然控制欲这么强,但凡不顺他心就要暴走。

果然,alpha没一个好东西。

“司礼,你他爹的发什么疯!”

沈知言双腿有些发软,onega天生的对于alpha信息素的臣服欲让他快要控制不住跪下去。

狗屁的信息素!

沈知言死死地掐住自己的手心。

坠落感时刻包围着他,并且变得越来越重,越来越沉。

就在沈知言快要坚持不住的时候,一股同样强烈的信息素突然席卷了他的全身,把他被司礼禁锢住的手腕抽出来。

不同于司礼的信息素那样爆裂,蔓延到沈知言全身的信息素柔和而又强大。

他被人抱在怀里,隔绝了司礼的全部信息素。

沈知言被司礼的信息素压的差点呼吸不上来,静静地躺在那人怀里几秒后,终于恢复过来,抬头看向他。

与司礼有三分相似的眉眼瞬间出现在沈知言的眼睛里。

不同于司礼的私生子身份,这人是司家正儿八经的公子,未来的继承人,司宴。

他穿着浅咖色的大衣,把沈知言整个人都搂进了怀里,隔绝了所有司礼的信息素。

他能闻到的,只有浓郁的独属于司宴的信息素味道。

司宴的信息素不像别的Alpha那样粗俗,没有那种十分强烈的气味来突出他们的Alpha地位,相反,他的信息素很温和,像是……牛奶?

沈知言闭着眼,忍不住又闻了闻。

他诧异,真的是牛奶味!

和真实的牛奶味道有一点差距,司宴的信息素没有原始牛奶的那股腥气,他的信息素带着醇香,凑近了闻,还有一种若隐若现的甜味儿。

他有些惊讶,这位大少爷他有些耳闻,曾经也和司礼一起去见过几次,没想到平日里吊炸天的司宴,身上的信息素竟然这么……甜美。

司宴感觉到沈知言在闻自己身上的信息素,眼睛里控制不住地闪过一抹羞耻,但随即又控制不住嘴角疯狂上扬的弧度。

司大少爷爽了。

他回过神,嘴角上扬的弧度瞬间就拉平,眼神犀利地看着对面一脸怒容的司礼,

“司宴,你干吗,沈知言是我的男朋友。”司礼看着两人亲密的动作,忍不住出声喊道,怒气值瞬间飙升。

看着跳脚的司礼,司宴上下嘴唇一碰,嘲讽地说道,“什么,我可没听到沈老师说是你的男朋友。”

“相反,我只听到了某人恬不知耻地拉着别人不让走,自以为是地凭着alpha信息素就开始作威作福。”

“我还以为是哪个阴沟里来的老鼠上不得台面的上蹿下跳呢,现在看来,我得向老鼠道个歉,人家可没有扑面而来的恶臭味。”

司礼的脸色随着司宴说出的话变得越来越黑,越来越黑。

“司宴,你不要欺人太甚。”

“呵,”司宴轻嗤了一声,“笑死。”

“到底是谁欺负谁啊,大庭广众的所有人都看到了。”

“明明是你,背着男朋友找小绿茶被人分手了,恼羞成怒地向对方释放信息素施压。”

“哦,对了,司礼,房间里那个小绿茶出来找你了呦。”司宴好像突然看到了什么,视线朝着司礼的后方看去,好整以暇地说道。

他轻扣着沈知言肩膀的手向上,捂住了青年的眼睛,带着他转个身,声音充满鄙夷。

“带着你的小绿茶进去吧,可不能让他这么出来丢人。”司宴恶毒地说道。

司礼转过身,只看见浑身赤裸的郑伊被人从门里面一把扔了出来。

没错,就是扔了出来,全身赤裸地扔了出来。

他白花花的身体上吻痕还历历在目。

有的看热闹的omega已经羞耻地捂住了自己的眼睛,部分alpha和beta的眼睛则是直勾勾地看着郑伊。

“嘿嘿,还挺激烈的。”不知道是谁说了一句。

司礼站在人群焦点处,只感觉所有的眼睛都充满恶意与鄙夷地看着他。

他无地自容,又气急败坏。

“郑伊,”司礼转头看向郑伊,看着他满身的吻痕,只感觉到烦躁。

他怒吼道,“还不快给我滚起来,丢人。”

郑伊把自己的身体缩成一团,畏畏缩缩地抬头看他,眼睛里的泪珠哗啦啦地往下掉。

他已经被司礼完全标记过,此时感受到男人强烈的情绪波动,郑伊一股从灵魂里升腾起来的恐惧感弥漫全身。

alpha和omega,真的是天生的掌控者和被掌控者。

——————————————

司宴搂着沈知言的肩膀,一直带着他走出了酒店。

凉风袭来,怀里的omega突然挣扎了起来。

“司宴,放开我。”沈知言冷淡道。

“沈老师,身为人民教师,你不能用完就丢嘛。”司宴夹着嗓子说道,手倒是乖乖地放下了。

“本人可是做了很大的心理建设,才决定要不顾血肉亲情去大义灭亲的,沈老师不仅一句感谢都没有,还凶人家。”

司宴捂住自己的胸口,“好难过啊,感觉被辜负了。”

沈知言无语地看着司宴这一套表演,手指头动了动,忍住一拳打死他的冲动。

而且什么大义灭亲,据他了解,司宴和司礼,就没有亲情这种东西。

不过……

“谢谢你。”沈知言礼貌地回了一句,今天确实是司宴帮了他,要不然会很麻烦。

“沈老师,不用客气,乐于助人是每个联邦公民的美好品德嘛~”司宴说道,他笑得灿烂,鼻尖的痣分外明显,整个人被一句谢谢给捧得快上天了。

“沈老师以后有什么困扰,尽管告诉我,我一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司宴正义凛然地说道,眼底的真诚快要化为实质。

沈知言心里翻了个白眼。

“我现在就有一个困扰,”他很认真地对司宴说道,

“沈老师你说。”司宴眼睛亮晶晶的,

沈知言不轻不重地说道,“你吵到我呼吸空气了,所以,请你离开这里,还给我新鲜的空气环境,可以吗?”

司宴:……

“沈老师你真幽默。”

沈知言静静地看着他,黝黑的眸子充满认真。

“那,沈老师,我先走喽。”司宴讪讪道。

“嗯,好走不送。”沈知言非常快速地回答。

“我,我真走了。”司宴恋恋不舍地回头。

沈知言只给他留下了一个后脑勺。

夜色空气寒凉,沈知言一个人走在街上,看着繁华显尽的高楼。

他轻轻舒了一口气,积郁在胸口的浊气才算是一吐而尽。

糟糕透顶的人生。

司礼的劣迹斑斑或许对于之前的沈知言来说,是插在胸口的钝刺,但是对现在的沈知言来说,只不过是垃圾一样的破铜烂铁。

五年前为了救患有心脏病的妹妹陈欢,一贫如洗的沈知言只能答应了司礼的情侣合约,答应做五年的情侣,彼时司礼的表情他还记在脑海里。

司礼像一个得了糖果的孩子,兴高采烈地对沈知言承诺,“我一定会让你喜欢上我的,沈知言。”

不可否认,沈知言确实有过心动,但这些微不可察的心动,早就已经随着司礼的原形毕露而消失的无影无踪。

这些年沈知言已经归还了司礼付出的金钱,他不想和司礼有任何关系了。

沈知言突然想到了司宴,这个人似乎和他哥走的不是一个风格。

算了,豪门纷争与他无关。

口袋中的光脑突然响了起来,沈知言拿起来看着屏幕上面的来电人,手指犹豫了几秒才拨通了电话。

“喂,”

光脑里面暴躁的女声传进了耳朵里,“沈知言,你妹妹这个月的医疗费没有了,打钱过来。”

还不等沈知言说完话,电话对面的那个人就不耐烦一样,啪嗒挂了电话,似乎一秒都不想听见沈知言的声音。

沈知言眸子里神色闪动,身影就静静地站在那里过了好一会儿,给那边转过去了一笔账。

……

“沈大教授!”电话又响了,一道非常活泼的声音把沈知言凌乱的思绪拉了回来。

“茶茶,”沈知言叫道。

“为了恭喜沈大教授脱离苦海,我在酒吧订了位置呦,快来快来,要不然你的茶茶就被人抓走了呢~”穆茶的声音欢快,一直都是沈知言的开心果。

“好。”沈知言应道,“我马上就过来。”

“茶茶等你哦~”电话那边,传来酒店里面肆意的喧嚣和穆茶甜甜的声音。

沈知言挂了电话,打了一辆车,告诉司机酒店的位置。

出租车缓缓离开,沈知言没有注意到后方一辆亦步亦趋跟着自己的银色劳斯莱斯。

劳斯莱斯车内,司宴握着方向盘,眼睛盯着刚才沈知言上的那辆车。

看着那辆出租车逐渐远离,司宴一踩油门,车子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跟着沈知言的那辆出租车。

全程,沈知言看着出租车司机开得谨小慎微,出声问道,“师傅你怎么了?”

司机看着后视镜里的那辆一直跟在自己车屁股后面的劳斯莱斯,咽了咽口水,“没事,没事。”

只是怕一不小心碰着豪车,赔个一两百万罢了。

穆茶选的这个酒店是联邦主星最近开张的新酒店。

不同于刚才沈知言去捉奸的那家酒店的奢华,这家酒店完全不会有那种恨不得把钱砸到你脑袋上的那种感觉。

进去之后,沈知言才发现里面的装潢虽不豪华,但却透着大部分酒店都没有的精致低调。

穆茶托着下巴,脸色酡红地看着门口,在看到沈知言的那一刻,眼睛瞬间亮了起来。

“言言,这里这里!”穆茶朝着沈知言挥手。

沈知言迈步走过去,看着穆茶面前的几大瓶酒,红酒白酒啤酒应有尽有。

他皱眉,摸了摸穆茶的脸庞,“茶茶,你喝醉了,我让葛屿臣来接你。”

谁知道穆茶竟然剧烈地反抗起来,死死拉着沈知言的胳膊不松开,嘴里嘟嘟囔囔道,“不,我不要那个大坏蛋来接我,我要言言,就要言言。”

穆茶半闭着的眼睛睁开,迷蒙的眼神看着沈知言。

他清楚地捕捉到了沈知言眼神里面的疲倦。

抱着沈知言的胳膊松了松,穆茶强迫自己清醒一点,“言言,你还好吗,司礼那个渣男没有把你怎么样吧?”

沈知言摇了摇头,“没什么事,你放心。”

青年嘴里说着没什么事,可他眼睛里面的疲倦骗不了人。

穆茶嘴角轻轻撇了撇。

讨厌的言言,又不跟他说,总是一个人消化。

沈知言就像一只倔强高傲的小猫,总是一个人躲在角落里静静地舔舐伤口。

穆茶双手扶着桌面站了起来,已经喝醉的他抓着沈知言的衣角,缓了缓神,语速非常缓慢地说道,“言言,我在酒店订了房间,房间号806,你要是不想被那个司礼骚扰,可以去那里过一晚。”

说完,穆茶便乖乖地坐了下去,把自己面前倒得七零八落的酒瓶子扶起来,开口说道,“好了,你现在给葛屿臣打电话吧,我自己不想打。”

他现在什么也帮不了言言,只能尽量不让自己再给言言添麻烦了。

沈知言看着一套动作语言下来十分流畅的穆茶,忍俊不禁,他抬手揉了揉他的头。

……

穆茶被葛屿臣拉走了,他把剩下的好几瓶酒推到沈知言面前,可怜巴巴地跟在黑脸葛屿臣后面走了。

沈知言好笑地看着两个人的背影,自己的心情好像好了些。

他重新坐在之前的沙发上,看着自己面前的这零零总总一共十几瓶的酒。

沈知言想到了刚才接得那个电话,那头的语气是那么理所当然,仿佛他给钱是天经地义的一件事。

天经地义…

呵。

青年垂眸,他抬手,清透的指骨摸上了冰凉的酒瓶……

——

806在酒店八楼走廊尽头,沈知言扶着墙壁,踉踉跄跄地踩着走廊的地板。

他抬头,看着房门上面的门牌号,

“806,”沈教授歪着头,瓷白的面容上透着红晕,呢喃着上面的数字。

他抬手想输入密码,才发现门根本没有关上。

沈教授愣了愣,随即有些犹豫地向后撤了几步。

“806…”他看着房门上的门牌号,认真地又念了一遍。

沈知言握了握微凉的手,坚定地点了下头,握着门把手走进了房间。

而被沈教授坚定认为是806的门牌号,上面赫然写着明晃晃的三个大大的数字,908。

好嘛,喝醉的沈教授连楼层都走错了。

跟在沈知言身后像个偷窥狂一样的司宴长腿迈动。

他在沈知言手握在门把手上面的一瞬间,抱着人家转了个身。

沈知言被人搂在怀里,鼻尖都是牛奶味。

他抬头,已经醉酒的沈老师基本上只能分辨出来是人还是不是人。

沈知言脸颊绯红,在酒店走廊灯光的照射下,他的鼻子轻轻动了一下。

青年靠近司宴的胸膛,鼻子嗅了嗅,“牛奶味的信息素~”他低低地说道。

那声音带着一点已经醉酒后的沙哑和喘。

沈知言抬头,看到了男子红透的耳尖,眼睛里面水光波动了一下,有些疑惑地微歪了歪头。

于是青年上手,捏着司宴的耳朵,皮肤相贴传来的触感很柔软,就是温度有点烫手。

“好红…”沈知言呢喃了一句,他视线迷蒙,眼前好像铺了一层水光,越来越重,越来越重。

沈知言眼睛眨了眨,努力想要看清司宴的表情。

他捏住司宴耳朵的那只手突然被人抓住了,只听到一道有些难堪的声音从头顶上方传了过来,

“别捏了~”细听之下,这声音尾端还带着点荡漾,难堪之中,还藏着约莫好多分的兴奋。

司宴此时内心犹如平静的湖面上一阵飓风刮过,他这心里风起云涌的。

暗恋对象醉酒以后对自己又闻又摸,还一脸醉酒意乱情迷的表情,这可怎么顶得住?

司大少心里的道德经都快背烂了。

司宴闭上眼睛,不断提醒自己是一个守法有道德感的好青年,违法乱纪的事可不能做,绝对不乱搞AO关系。

他再次抬眼,情绪总算消下去了一点。

“言言,”他叫,看着怀里此时显得有点儿乖的沈知言。

司宴低头看着他,沈知言对外一直都是不苟言笑的冷淡模样,时常会让人忘记他是一个omega。

实在很难想象,他有朝一日也会露出这种带有omega独特性征的乖巧表情。

司宴侧脸在灯光的照耀下,眼里的温柔快要溢出来。

沈知言如今意识有点模糊,听到男人的喊声,被这过分亲昵的称呼腻得有些不适应,但还是下意识地应了一声,

“嗯~”

他此时歪靠在司宴怀里,回了一声以后,脑袋动了动,手抬起来在半空中划了一下,然后像是感觉自己靠得不太舒服似的,手掌向内推了推司宴的胸膛,想要离远一点儿。

司宴单手控制住沈知言的手腕,另一只手放在他腰上,此时靠近那个人,感受到青年身上散发的信息素,司宴握着沈知言的手不自觉紧了紧。

呼吸倾吐间,他问道,“告诉我,你酒店的房间号是多少?”

沈知言动了动眼皮,已经快要闭合的双眼微睁,有些分不清现实还是梦境地看着司宴。

他的嘴唇本来是浅色的,此时因为喝醉了酒,唇色加深,像是抹了一层胭脂般,一张一合间,勾人心魂,尤其是勾某位司姓大少爷的心魂。

“806……”

——————————

天知道司宴用了多大的自制力才把沈知言弄到了正确的楼层,正确的房间。

其间,青年的手腕一直试图挣脱开禁锢着他的手。

司宴紧紧地抓着,感受到那人不安分的动作,他额头上的汗都冒出来了。

青年在他怀中挣扎间,柔顺的头发不时划过男人的下巴,带起一阵抓耳挠腮的痒感。

司宴深呼吸口气,终于走到了挂着806门牌号的房间,他推门进去,把沈知言放在床上。

青年离开了已经变得熟悉的怀抱,先是错愕地睁开眼睛眨了眨,本能地去寻找那熟悉的牛奶气息。

视线下移,他看到了站在床尾给自己脱鞋的司宴。

沈知言身体僵了僵,虽然醉酒,但他二十多年的记忆告诉他,这么多年,从来没有人这么照顾他。

他没有父亲,他的父亲是别人的,不是自己的。

他有母亲,但他的母亲不适合称之为一个母亲,更加像是一个债主,一个……他生下来就背负的债务。

她希望生下来的孩子是个能力强悍的Alpha,因为这样她就能顺理成章地挤走正牌的沈家太太,成为名副其实的女主人,可她生下来的孩子,偏偏……是个最没用的omega。

在这个世界上,如果说Alpha是毋庸置疑的掌权者,那么omega,就是个只能摇尾乞怜企图得到alpha怜惜的附庸。

往日的种种一一浮现在沈知言的脑海,他眼前像是覆盖了一层虚影,厚重黑沉,不断冲进他因为酒精而短暂麻痹的脑袋。

沈知言动了动身体,他瞳孔缩紧,像是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害怕似的,青年紧紧闭上了眼。

闭眼之前的最后一幕,是漆黑夜空下,他拿着手机,听到那头女人不耐烦的声音的画面。

“沈知言!”这三个字仿佛是她的污点,是她失败人生的导火索。

……

司宴给沈知言脱了鞋,盖上了被子,他直起身,却看到青年紧紧合上的眼睛,他眼皮颤抖着,眉心皱起,好像想到了什么烦心的事情。

司宴俯身,拇指抬起,想要去触碰沈知言的眉心,帮他抚平烦躁的情绪。

在他拇指将要碰到那里的一刻,躺在床上的人猛然睁开了眼,抓住了司宴的手,

司宴错愕,他刚要说什么,就被青年猝然抱住。

“别走……”他听到沈知言的说话声,里面带着与平常矜贵语调截然不同的惶恐,

……与脆弱。

司宴愣了下,罕见地有些不知所措,他被那人紧紧地抱着,甚至勒得他有些疼。

沈知言抱着很紧,双手穿过司宴腋下交叠,脑袋埋在他胸口,他们的腹部紧紧相贴,似乎能感受到彼此的体温。

一个温热,一个冰冷。

沈知言好像又闻到了那股味道,那股香甜的牛奶味儿,不甜腻,不清淡,恰好符合沈知言的口味,呼吸间,丝丝缕缕的气息更加牵动沈知言的情绪,他循着那气息的源头,抱得更紧了。

司宴双手不知所措,他手抬起又放下,犹犹豫豫地不知道放哪儿。

他感觉到了胸口一片有些湿润,低头,却只能看见一个漆黑的脑袋顶儿。

抱着他的沈知言身体温度很低,司宴察觉到了,通过相贴的肌肤细微的抽动,他感觉到青年在发抖。

他在发抖…

司宴没有抬头,他看着沈知言的头发,身体维持着半弯的姿势,明明这样极其消耗体力,他却一动不动。

为什么…他会害怕成这样?

司宴的眼睛里只能看到沈知言,他脸上除了之前那一瞬间的无措,剩下的,都是面无表情,只是眼睛里的情绪包含了太多太多。

他垂在身侧的两只手抬起来,这次他没有犹豫,可以说是坚定地,他拥住了怀里的人。

他回抱住他,把那个清瘦的人整个包围在怀里,像是避风港。

很长时间,两人都维持着这个动作。

……

过了很长时间,察觉到怀里的人停止了颤抖,耳边传来了均匀的呼吸声,司宴才把沈知言放了回去。

他腰背部有些僵,干脆直接靠在了床头,侧头看着沈知言。

他们的手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握上的,现在也没有分开,司宴一扯,沈知言就不安地哼唧一声,他没办法,只能把沈知言连带着他的手一起放在了被子里面。

床头灯的映照下,沈知言眼睛周围红了一圈儿,司宴自己的胸口处也是一片很深的水渍。

可沈知言全程除了颤抖,没有一声哭腔。

司宴视线下移,果然看见了沈知言此时红到滴血的嘴唇,那嘴唇像是被狠狠咬过一样,散发着被蹂躏的破碎美感。

和沈知言一样……

司宴喉结控制不住地滚动一下,他眼睛有些发直地看着那两瓣嘴唇。

沈知言不仅眼周和嘴唇红,他脸颊两侧也透出一种醉人的红色。

过分白的脸颊上呈现出一种意乱情迷的红色。

等司宴回过神的时候,他的嘴已经和沈知言的相贴。

柔软温暖的触感让他回神,身体下一秒就弹坐了起来。

被达到顶峰的作恶感冲击,司宴窘迫地扭头,再也不敢去看床上的人。

沈知言第二天清醒过来的时候,太阳穴一突一突地跳,宿醉的结果就是他现在浑身酸痛。

他单手撑着床单半坐了起来,向后靠在床头,意识还是有些不清醒。

沈知言环绕四周,并没有别人,他皱了皱眉,脑海中的场景只停留在他推开门的那一刻……

他沉默不语,看着被放在床尾整整齐齐的鞋子,还有身上已经脱掉的外套,半眯着眼睛,久久无话。

好像,有什么脏东西,进来过?

……

今天是工作日,C大门口,仍然是一身正经白衬衫的沈知言站在校门口,黑色长裤勾勒出他优越的身形比例。

除了白衬衫有些皱,剩下的所有,一切如常。

沈知言上课的教室在齐越楼一阶梯,其间要穿过操场,沈知言先是去办公室拿了书,在穿越操场的时候,却遇到了一个意料之外的人。

操场连接着宿舍楼,因此学生们要去上课的时候,大部分都要经过操场。

郑伊就是其中一员。

他昨天回来以后就一言不发,此时也是沉默地走在舍友们身后,可他一抬头,就恰好看到了沈知言。

他第一眼就看见了,青年的气质优越,身姿笔挺,是在人群中一眼就能认出来的绝佳长相。

沈知言一直是c大津津乐道的明星人物,不仅仅是因为身为omega,年纪轻轻就能当上法律系教授,还因为他俊美的长相,是在一众年老教授里鹤立鸡群的存在。

身为学校的焦点人物,沈知言本人却极度低调,除了上课或者开会,平常基本都不在学校。

沈知言有自己的律师事务所,这是所有学生都知道的。

不仅是郑伊看到了沈知言,走在他前面的舍友也看到了,几人眼底流露出惊艳崇拜,忍不住对身旁的人窃窃私语,

“沈教授的神颜真的是百看不厌啊,和当红娱乐圈明星比也不差了。”

“关键是人家还是教授,天呐,这是什么爽文剧本。”

他们断断续续地搭着话,突然想起来后面的郑伊,其中一个人说道,“郑伊,你之前不是特别关注沈教授吗,怎么这么安静?”

郑伊像是被电击了下回过神,看着那位朋友,没说话。

被郑伊这样直勾勾的眼神盯着,那人有些不自在,转过了头继续和旁边的人说话了。

他暗暗思忖,自己哪里说错了吗,郑伊之前就是很关注沈知言的动向啊?

郑伊偏过头,嘴角抿直,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眼神阴狠地看着沈知言。

为什么,同样都是omega,他就能成为高高在上的教授,还有一个司礼那样的男朋友?

昨天,他出尽了丑样儿,而沈知言却完好无损地被人带走。

郑伊握紧了拳头,看着沈知言的目光越发幽深,然后,他突然想到了什么,神色骤然变幻,嘴角悄然勾起了一抹笑。

那些把沈知言奉上神坛的c大学生还不知道,他们光鲜亮丽的沈教授,背后却是个见不得人、遭人厌弃的私生子。

那些走在郑伊面前的舍友突然感觉身后有什么动静,他向后转头一看,杵了杵旁边舍友的胳膊,“郑伊呢?”

被他杵的那个舍友向后一看,原地果然已经没有了郑伊的身影。

他挠挠头,和舍友面面相觑,同样疑惑的表情出现在两张不同的脸上。

他们环顾一周,其中一个人突然出声,指着某处地方,“郑伊在那儿。”

“他怎么去找……沈教授了?”

——

郑伊确实向着沈知言的位置走近,他叫了一声,“沈教授。”

沈知言听到声音,转头看见了郑伊,他眼里短暂闪过讶异,随即点了点头。

对于郑伊这个人,他除了觉得有些茶,道德感挺低之外,没有什么别的感受。

甚至还因为郑伊的原因,让他和司礼分手有一个极其正当的理由。

说到底,沈知言对司礼已经没有了感情,司礼身边出现什么人,他一点都不关心。

看着沈知言仍然没什么表情的脸,郑伊眼底划过一份嘲讽。

面上装得波澜不惊,恐怕心里已经咬碎牙了吧?

毕竟是司礼那样优秀的alpha,多少omega趋之若鹜。

沈知言点头以后,就拿着书继续走,但是郑伊仍然亦步亦趋地跟着他。

沈知言皱了皱眉,他转头,神色冷静地看着面前的郑伊,他记性很好,但他也只能记住郑伊是他的学生,名字就记不住了。

“这位同学,你还有什么事儿吗?”沈知言开口问道。

郑伊盯着沈知言冷淡的眼神,面色一变,露出可怜兮兮的眼神,“沈教授,我是来跟你道歉的。”

他说着,哭泣的声音就传了出来,引起了周围学生的注意,他们停下来,看着沈知言和郑伊,一副好奇的样子。

“沈教授,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司先生和你有关系,也不知道你是沈家的孩子,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原谅可以吗?”

郑伊没说司礼和沈知言是什么关系,也没有说他勾引了司礼这档子事,却把“沈家嗯孩子”这句话说得格外重,把人的注意力吸引到这一句里,避重就轻作用的炉火纯青。

果然,围观的人根本没注意沈知言和那位司先生有什么关系,他们的注意力都在那一句,“沈家的孩子。”

“是主城的那个沈家吗?”

“好像是吧,联邦能够称得上沈家的,还有哪个?”

“我记得,沈家只有一个omega孩子吧,叫沈予。”

“沈知言也是沈家的孩子,所以他是?”

“…私生子。”有人轻轻地说出那三个字,最后的声音被他吞了下去,渐渐消失。

但该听到的人,都听到了。

他们看着沈知言的眼神不一样了。

如果有一个满身光环的人,他们会羡慕,会赞叹,但如果有一天突然发现那个人身上有了某种缺点,那有些人心底里隐藏很深的嫉妒感和取代感,便会无限制地滋生。

这里的事情引起了周围人的躁动,人群渐渐聚集在这里,尤其是看到平素高冷的沈教授,好奇的人越来越多,逐渐在这里围成了一个圆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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