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您推荐优质好看的小说《优等败类》,由作者有鱼入舟倾情打造的小说正推荐中,围绕主角潭非濂许弈讲述故事的优等败类小说主要内容是:许弈的爱人是越来越可怕了,他想要跑路!但为什么跑不了。
《优等败类》精选:
韩肆白瞥向被麻醉的潭非濂,眼底阴鸷,说:“下次可没有这么好的机会了。”
说着韩肆白一把夺过许弈腰间别着的枪支,用仅有地力气抬起对准了潭非濂的额头!
放肆的风划过许弈发鬓,枪支掏出的弧线在刻画生死。
韩肆白将自己的手抬起让许弈清清楚楚看清上面的血迹与兽爪抓出来的狰狞伤口。
韩肆白手上的血迹滴落在白色的瓷砖上。
“啪嗒……啪嗒……”
血渍低落的啪嗒声在许弈耳畔放大。
韩肆白的声音再次传来:“我是狼鹰队出来的高级特训手,许弈,你说刚刚换做任何一个普通人,是不是已经死了10次了?”
许弈胸部起伏混乱的心跳,紧张与庆幸逼迫着他一次又一次的去假设这个答案。
韩肆白说的没错,换做任何人,在韩肆白自救的这段时间里,死10次都不够了。
这是最有力的警告。
“现在死了,还能以你妻子的名义下葬,也算是他的福分。”韩肆白扣住扳机就要发力!
“啪嗒!”许弈突然握住了枪柄位置,器械的细微声响在静谧的客厅异常刺耳。
“送他去蛇岛!”许弈话语间带着子弹开膛的响声!
因为许弈的动作,子弹偏离正正射在了客厅外的窗户上!
碎裂声传来屋外的风猛烈地往屋内灌,无声的对峙将许弈的心脏揪做一团。
“……送他去蛇岛。”许弈沉声说。
他的手有些轻微地颤动。
潭非濂明明可以乖的,为什么会这样呢。
韩肆白轻蔑地嗤笑出口,“许弈,你为什么总是那么善良呢。”
“如果他刚刚要杀的不是我,而是你哥,你是不是就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了。”
韩肆白扔掉手中的枪,“我在你眼里,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合作伙伴是吗?”
“他身上还有很多没查出来的事情。”许弈反驳着,“如果你死在潭非濂手上,我一定会为你报仇,但我不喜欢做假设。”
许弈的眼神冷漠带着狠意。
“去蛇岛你以为是送进去就行吗?”韩肆白呵斥道,“你还需要收集潭非濂各种暴力证据,蛇岛只接收杀过人的异种!各项准备就需要有两个月之久!”
“你刚刚也看见了潭非濂杀心多重,你能确保他在去蛇岛之前都是安稳听话的吗?”
许弈拿起枪站起身,“他现在受伤了,多打几针镇定就行。”
潭非濂狂躁前期是可以控制的,许弈也不知道自己在较劲什么。
但潭非濂能被自己的枪打中,这本就是一件值得考究的事情。
能在展眼间瞬间移动的速度,他刚刚的子弹不应该射在潭非濂身上,在拿起枪的瞬间,颈脖被潭非濂死死掐住才对!
话语间许弈从口袋中掏出随身携带着的镇定剂注射进了潭非濂的手腕。
潭非濂肩膀的位置出了大片血迹。
潭非濂穿的衣衫是一件黑色衬衣,看不太出来,颈脖处倒流的血迹却依旧在混着白茶香往外流淌。
许弈拿出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挂断后看向韩肆白,“我叫了人来照顾你。”
“好好休息一下。”许弈将地上的潭非濂扶起,“实验体我带回去了。”
许弈驮着潭非濂往外走,韩肆白望着两人的背影,思绪万千,“你留着一个异种不会有好下场的许弈。”
许弈微微侧过头,余光凝视中凌厉了几分,“别忘了,你和潭非濂并没有什么不同。”
“你也是异种。”
韩肆白瞳孔幽幽泛起危险意味。
屋内风动,旋即一切陷入沉寂。
“快点走,我真的报警了。”韩肆白冷声道。
恰逢此刻不远处传来鸣笛声。
许弈双眸微睁,拽着潭非濂的手收紧,往外走的速度也快了起来。
潭非濂的身形本就高大生的结实,没搀扶多远许弈便有些吃力。
避免发现许弈走的是小路。
离开警戒范围后许弈拦停了一辆车。
“真重。”许弈扶起潭非濂喘息喃道。
上车后许弈废了些力气才将潭非濂扶上车。
“您老婆喝多了?”司机没仔细看只余光看见了潭非濂的长发,见状打趣道。
许弈眼神飘着,没反驳,“嗯。”
“喝酒可不好,这点你可得好好管管,女娃娃要少喝,喝多了免得要吃亏的。”司机见两人落座启动了车辆。
说到这许弈放到潭非濂让其靠着自己腿上,莫名其妙的就接了这话。
“他不听话。”清冷的调子被窗外的风吹走,落寞怪异。
“不听话你得管啊,话说的严肃点,不听话就离婚,这也是为了她好,有些事情不能纵容。”司机像个过来人般苦口婆心起来。
离婚……
许弈垂目看向潭非濂,“不能离婚。”
司机:“那你也得告诉她喝烂酒的严重性啊,喜欢她但不能害她你说对不对?”
“我之前就是个赌鬼,我老婆站上天台的那天我就再也不敢赌了,不好的事情就是得管管。”司机轻松地述说着往事。
许弈眉头锁着,忽地来了兴趣:“……怎么管?”
“你老婆对你有感情吧?”司机问。
“她喜欢你的吧?”
许弈脑海中闪过潭非濂掐住自己颈脖的画面窒息的滋味袭来,他下意识摸了摸裹着纱布的脖子。
“有时候……是喜欢的吧。”
虽然许弈不明白潭非濂为什么能说出喜欢和爱这样的话来,但他许多表现确实符合人类对爱人怜爱情绪。
但对自己好有杀意的也是他。
都是他。
“啊?”司机咂舌满面诧异。
后座没开灯,司机看不清潭非濂,只关注到了许弈摸脖子的画面。
那处明显是伤了的。
瞬间司机醒悟了一般,“你老婆不会家暴你吧?”
“嗯?”许弈瞳孔瞪大,这样说起来好像确实没什么不对。
潭非濂确实打他了。
“有时候会。”
司机:“你打不过你老婆?”
许弈:“………”真丢脸,但确实打不过!
许弈:“话不能这么说,我老婆……”
司机怒了,瞧着极其不满:“你老婆经常打你?”
许弈捂着唇咳嗽了一声,“也不是。”
“我去。”司机恨铁不成钢的啧了几声,“那你是不是觉得他不打你的时候对你很好?”
许弈思忖着嗯了一声。
“嗯。”
潭非濂还会给自己做饭吃呢。
“操。”司机嫌弃地啐道:“恋爱脑。”
许弈:???
“你这种就是没救了。”司机说,“家暴的话我建议你早离开算了,天下哪里找不到温柔贤惠的,非在一棵树上吊死。”
“或者好好教教,看看能不能改变,如果能驯教好,就给彼此一个机会。”
许弈眼底波澜起伏晦涩难懂,“我会试试的。”
司机是个话多的,两人一路一句没一句的闲聊,约莫十几分钟便到了家。
许弈让司机将车开到昏暗的草坪一侧拖着潭非濂下了车。
许弈将潭非濂带回家后才去勘察他的伤势。
潭非濂清醒的时候许弈没办法将其控制住。
但不代表潭非濂没有意识了他没有办法禁锢住他。
许弈带着潭非濂去了二楼的禁闭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