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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师尊竟是i人

反派师尊竟是i人

发表时间:2024-05-22 16:09

正火热连载的小说《反派师尊竟是i人》的作者是欲笺千言,该书主要人物是靖聆任观,反派师尊竟是i人小说讲述了:任观过得不怎么好,所以他想要离开自己,然后去外面闯荡,但他怎么就离不开了呢?

热门评价:口嫌体直绿茶徒弟攻✖温柔感性美强惨师尊受

反派师尊竟是i人小说
反派师尊竟是i人
更新时间:2024-05-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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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师尊竟是i人》精选

是夜,鸦兽的乱啼声传遍整个寂静的孤岛,岛上浓雾蒙蒙,雨声的残响清晰地在石洞中回转。

任观被鸟禽的发出的动静吵得难以入眠,心中不免烦躁。

靖聆也被偶尔响起的凄厉叫声搞得有点胆颤心惊。

他悄悄扭头看向靠坐在旁边的任观,发现他的徒弟微微蹙着眉头,嘴角稍向下抿着唇,对周围的环境似乎有点不适。

靖聆以为是任观心里害怕,便侧过身去在任观耳边悄声道:“别怕,乌鸦可是报喜的神鸟,说不定我们能逢凶化吉呢。”

任观:“……”

头一次见有人揣测他心思还揣测错的,本来就烦。

任观睁眼笑道:“师尊说的极是。”

靖聆想了想又道:“你要是害怕,我可以离你近一点。”

说着靖聆整个人就挪到了任观旁边,肩膀挨着肩膀。

靖聆靠过来的那一刻,任观瞳孔都因为震惊而放大了。

这几日都没时间静下来好好思考过,现在他觉得,他师尊这几天下来的一连串行为十分异常。

异常到他甚至觉得他师尊是不是被人夺舍了。

任观刚想往旁边挪开,靖聆的手突然放在他的头顶,极为亲昵地揉了一下。

“快睡吧,别怕。”说着靖聆抬手又给洞口多下了一道结界。

任观眼底的情绪更为复杂了,只能阖上眼睛一言不发,心里说不出是何种滋味。

靖聆看任观终于睡了过去,在心里感慨道:我这师父真是当爹又当妈啊。

然后也安下心来睡了过去。

半夜,任观感觉肩膀上有什么东西靠了过来,睁开眼去看,却发现身处的环境已经发生了变化。

岛依然还是那个那个岛,只是现在周围嫣然是已一片绿意盎然,雨晴莺百转,蝶鸟乱纷飞。

幻境?

任观木着脸抽出剑,站在原地没有动。

“任观,我的好孩子,我终于等到你来了。”

一袭身形丰盈袅娜的身影朝任观款款走来,女人眉长鬓青,面容姣丽,举手投足间仿佛能引起人无限的遐想与欲望。

任观的手紧紧握住剑柄,望向那女人的眼神无比凌厉,仿佛随时准备一剑将其刺穿。

女人在和任观有一定距离的地方停下了,掩面娇笑道:“干嘛那么凶,我是来帮你的。”

任观一言不发地提剑向前刺去,那女人却倏地消失在眼前。

下一刻又在任观背后咯咯笑道:“何必急着动武。你想要杀靖聆?我可以帮你。”

任观听了剑眉低压,沉声道:“给我滚出来。”

“我可以给予你颠倒世界的力量,别说碾死一个靖聆了,整个修真界都无人能与你匹敌,这样如何?”

任观周身散发出的气压低得能压死人,那女人见他不为所动,便又变换了场景。

这一次,周围一片冰天雪地,放眼望去,是极目的白雪茫茫。

他静静地看着,许久,一个一身白衣胜雪的人闯入他的眼帘。

那道身影即使在雪原里也极为引人注目。

是靖聆。

靖聆看不见他,只自顾自地往前走,不知道将要去往哪里。

任观眼看那道身影马上就要消失在视线尽头了,抬脚跟了上去。

他看着靖聆不知疲惫地走,不知道走了多久,周围的场景猛地又变了。

这次眼前不是白茫茫一片了,而是一片混沌。

阳光仿佛永远无法照耀到这里,这里竟是比刚才的冰原还要冷上不止一倍。

突然一阵电闪雷鸣,锐利的刺眼的光霎时间照亮了混沌之地。

而他也看到了,俯身跪在地上的靖聆。

瞬息间,厉雷随着无数道电光飞驰地劈在靖聆身上,电光刺得人几乎睁不开眼。

任观眼睛猛地睁大了,心里无尽的恐惧让他整个人颤抖得几乎站立不住。

那天雷仿佛永远不会停息一样落在靖聆身上。

而靖聆仍是垂着头,跪在地上不动,毫无生气。

快跑啊……快跑啊……

任观在心里绝望地喊着,慢慢的,他开始看不清电光中的那道身影了。

什么时候跪在地上的不知道,任观只觉得自己快要窒息而死了。

在那可怖的雷声中,又响起了那个女人的笑声:“你不是恨他吗?他早死了不知道几百年了。你该高兴才是。”

任观双眼无神地看着靖聆那个方向,脸上爬满泪水。

“但是你恐惧的味道也很好尝呢,我果然没看错,你很强。”

任观听见这句话,总算有点反应了,他弯下腰,双手死命地环抱住自己。

靖聆是被任观勒醒的,梦里他觉得自己身上死痛,一醒来发现任观正死命将他往怀里勒。

靖聆看他的样子像是被魇住了,只好轻轻拍了拍他的背:“小观!”

靖聆看不到任观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只能转而去叫醒云长风。

只是他一抬头,就看到了不得了的东西。

一张半石化的脸正微笑着俯视他们。

那东西几乎全身都已经拥有了人类的皮肉,只有那张脸依然是僵硬的石头。

那半人石像手捧一颗头颅,却还有四双手展于身后。

明明整张脸都是石头,眼睛却是如琉璃般明净。

靖聆看着它动弹不得,竭力喊道:“云道长!意平!”

云意平睁眼,首先对上的是那双清澈的眼睛。

他感觉自己整个脑子都发涨发麻,眼睛一下子红了。

“把眼睛还给我师父!”云意平提了望月,就朝那邪神扑过去。

刀刃砍到那邪神的其中一条手臂上,立即激起一星火花,两股力量僵持不下。

那邪神另一条手臂乎在云意平胸口,猛地将人拍到了石壁上。

云意平闷哼一声,挣扎着爬了起来,又冲了过去。

突然响起几声急促的转音,那邪神击向云意平的手臂被声浪硬生生挡了回去。

云意平将长刀高举过头,狠狠地劈了下去,锋利的刀刃斩下了一条手臂。

“看来你少了两只眼睛,也不碍事啊。”那邪神发出一种雌雄莫辨的声音,依然是那样阴恻恻地微笑着。

说话间,那断了的切口又重新长出了新的肉臂:“当时没能拿走更多东西,真是可惜。”

“没能杀了你也很可惜”云长风在封闭的石洞不敢不留余力地对付那邪神,强烈的音波会对其他人的内脏造成伤害。

靖聆也不知道这尊邪神是什么时候破开结界进来的,他们竟是没有一个人发觉。

那邪神仗着云长风施展不开手脚,径直朝任观所在的地方袭去。

而任观还是抱着靖聆,坐在那一动不动,眉眼间全是痛苦。

一道劲风从身后掠起,靖聆神经猛地绷紧,挣扎着直起上半身,将任观扑至地面,用身体将他护在了身下。

一记重击落到靖聆背上,力道之大差点没把靖聆的脊椎压断。

靖聆被疼痛折磨得不住低哼一声,但身体仍用力撑起。

只是不停地受击,即使有法力的护体,也撑不了多久。

那邪神微笑着,一脚接着一脚砸在靖聆身上,像是要将脚下的人踏成一堆肉泥才罢休。

云长风夺过云意平手里的望月刀,脚尖蹬上石壁,凌空朝邪神的头砍去。

邪神背后长眼似的,停下了脚上的动作,几双手齐齐与刀抗衡,但刚与刀面接触,就被削了下来。

任观一睁开眼,就看见靖聆禁闭着双眼的脸正对着自己,以及靖聆身后那不断踹向靖聆的石像。

从嘴角溢出的血滴落在任观脸颊上,烫得骇人。任观不可抑制地想起了环境里那个跪在地上的人。

任观有些失神地看着眼前这张脸,现在这个人,又要再一次死在他面前了吗?

任观面容霎时变得有些狰狞,抓在靖聆肩膀上的手狠狠收紧,指甲都要透过衣服陷进皮肉里。

他猛地推开眼前这个人,抽出腰间的佩剑,一跃而起,双腿钳住邪神的脖颈,倒挂着将它新长出来的胳膊腿全砍下,又旋身而起,将它石化的头颅整个横切了下来。

那头颅咕噜咕噜在地上滚了一圈,在云意平脚边停了下来。

云意平低头看着脚边头颅,颤抖着手就要去扒它阖上的眼皮。

“别动它!”云长风厉声喝止,可惜为时已晚。

那头颅突然睁开眼睛,直勾勾看着云意平。

云意平只觉得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心里想要得到那双眼睛的欲望越来越强烈。

接着他不顾一切地弯腰将那头颅抱了起来。

邪神将手上抱着的另一颗脑袋安到头上,哈哈笑道:“你们想要杀了我,只要亲手毁掉那双眼睛就行,多么简单的一件事情,快动手吧。”

众人听到这句话皆是一愣,而云意平已经被魇住,只紧紧地搂着怀里那颗脑袋。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云长风的已经会落在邪神手上,但对云意平来说,那必定是十分重要的。

云长风来到徒弟身旁,一只手抚上云意平的发顶,一手探向他怀里那颗脑袋。

“意平,把它交给我。”

云意平转了转头,没看任何人,又将那颗头颅抱得更紧了些。

“这是师父的东西,你做得很好,可以还给师父了。”

云意平闻言,似有一瞬间的回神,刚要松开手,看见师父手里的刀,又将东西收了回去。

“不……没有人能再抢走……都是我的错。”

那邪神笑得更开了,听在人的耳朵里尤为刺耳。

“看吧,每个人都有欲望,你们又何必对我避如蛇蝎?”

任观咬牙切齿地看着它,提剑又向它刺去。

“只要这个世界上还有欲望,就会有无数个我的存在,你们又能杀多少个我?”

“闭嘴!”任观怒吼道,一剑刺进心脏的位置,从邪神的后背出来后,又猛地拔出来,再刺进去。

是的,这座邪神就是“贪,嗔,痴,恨,爱,恶,欲”的化身,那双眼睛也是。

要想杀掉它,就必须亲手杀掉自己的欲念。

但那谈何容易?

靖聆看着任观近乎癫狂地刺向邪神,而邪神极为享受地看着他,心里咯噔一下。

“小观,停下!”靖聆从任观身后环抱过去,抱着人往后拖开。

任观不听,仍继续着手上的动作,眼里只能看到手上那柄利剑。

靖聆知道,那邪神现在一定在汲取任观身上的欲望。

“小观,没事的没事的,先停下来听为师说。”靖聆环着任观的腰,弯腰将头搁在任观肩膀上。

“有我在,保证不让它伤到你们任何一个人,好吗?”

任观听着耳边的话语,手上的动作稍缓,但还是没有停下来的意思:“……那你呢?”

靖聆愣了愣:“我?”随即迅速反应过来:“我也不会有事的。”

任观红着的眼这才找回点焦距,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靖聆忙将人往旁边一拽,躲开了邪神袭过来的一击。

这东西还真是和外面的泥俑一样没完没了。

靖聆迅速起手掐了个诀,往邪神身上引去。

这能限制它多久?一分钟?两分钟?靖聆不知道。

但他想尽量帮云长风拖延时间。

而对面的云意平身上已经全然不见平日里的调皮活泼,只会垂头看着怀里的东西。

云长风蹲在他面前,虽然看不见,但依然用手感受着他脸部的轮廓。

“意平,你知道我为什么要给你取这个名字吗?”

云长风语气和手上的动作一样温柔:“我希望你能放下心中的执念,放下一切意难平,像别的小孩一样开心地长大。”

闻言,云意平的眼睛变得清明了一些,愣愣地看着眼前的云长风。

“如果我的眼睛能换回一个开心的孩子,那也值了。手也好脚也好,它要什么那就给它吧。”

“师父从来没怪过你,师父很高兴。”

云意平听着他师父的话,恍惚间好像又回到了数十年前的某一天。

那天,他的父亲带着他来到了一个岛上,和那尊邪神做了交易。

他的父亲乞求家里的生意能爆红,带来无数的钱财。

父亲坐船离开了那座小岛,无论他怎么哭喊都没有再回头看他一眼。

岛上的一切都是那么的可怖,他被吓得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就当那邪神要吃掉他的时候,他的师父出现了。

他永远都忘不了,师父提刀斩杀那邪神时的身影。

威风凛凛,风骨峭峻。

但那邪神却拿吓得在地上动弹不得的他去要挟师父。

师父与那邪神殊死相搏,最终还是失去了一双眼睛。

从此以后,他跟着师父生活,师父为他取名为“意平”。

但他的心里,却没有一刻不想将那邪神杀了,夺回师父的眼睛。

云意平看着他的师父,眼泪夺眶而出:“师父,都怪我没用,如果那时候我死了就好了。”

云长风拭去那泪珠,淡笑道:“那师父会因为没能救下你,怨恨自己一辈子。”

云意平瘪着嘴,泪眼婆娑,“哇”一声扑向云长风:“师父!”

那头颅随着云意平松手的动作,掉在了地上。

这时,靖聆对邪神的牵制刚好失效了,那邪神嘶吼着扑向那头颅。

眼见着邪神的手就要接触到头颅,靖聆心叫不好。

而云长风最终还是比它快了一步,手起刀落,丝毫没有犹豫地将那两颗眼珠切爆了。

亲手弄爆自己的眼珠这种事,看得靖聆心里极其难受,更别说云意平了。

那邪神突然疯了似的尖叫起来,叫声撞击着岩壁又撞进众人的耳膜里,他们不得不捂紧了耳朵。

这叫声,和那天晚上那个女人发出来的一模一样。

那邪神身上的怨气肉眼可见,瞅准了靖聆就要将他拉下黄泉路。

任观浑身一激灵,那邪神袭向靖聆的动作,几乎让他有了应激反应,极大地刺激到了他的脑神经。

剑光四射,任观落地的那一刻,一柄长剑自邪神的头顶贯穿下去。

而它的手脚,也在下一刻全部掉落在地。

邪神面上带着它那诡异的微笑,就这样在地上化成了一滩肉水。

靖聆:“……”

我的妈!!!

靖聆这回儿是真要吐了,扶着石壁干呕起来。

这邪门东西真是,死了也要恶心人。

云意平还在师父怀里哭得正伤心,任观盯着他们抱在一起的身影看了会儿,又转身看向靖聆。

他师尊正吐得难受。

嘴边还带着血。

任观这才注意到,他师尊背上的衣服已经磨破了,背部一片血肉模糊。

他那能敌万人的师尊,竟能伤成这样。

任观一阵心慌,忙跑到靖聆身边,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办。

“师尊……”

靖聆的视线极力绕开那滩水,挪到任观身上,就看见任观正手足无措地看着他,眼里全是焦急。

靖聆蹙眉道:“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师尊,你的背……”

任观不提还好,刚刚战况紧急,肾上腺激素飙升,他没怎么感觉到哪里痛,现在稍微冷静下来了,他觉得全身哪哪都痛。

特别是背上,一阵火辣辣的痛。

靠了,这邪神该不会用脚给他硬生生蹭掉了一层皮吧?

“师尊。”任观“扑通”一下跪到了地上:“对不起,是弟子没用,请师尊责罚我吧。”

“将弟子逐出师门也行。”

靖聆:“……”

得,第二个云意平出现了。

靖聆看着他没说话,良久才叹了口气道:“走吧,先回去再说。”

毕竟再在这待下去他真的要吐了。

“是!”任观忙站起身来,双手扶着靖聆。

走出石洞时,岛上的泥俑已经消失不见了,水面上笼罩的迷雾也已经散开了。

木舟没有划桨,一行人只能任由它随着水流漂行,漂到哪是哪。

于是木舟又漂回了万柳码头上。

靖聆一下船,就被叫住了。

“律回师弟。”

声音有点耳熟,定睛一看,正是下山前往他手里塞银子的江讴。

江讴身后还跟着凌云峰的几个弟子,其中有一个便是他的大徒弟计景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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