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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我坠星河

与我坠星河

发表时间:2024-06-09 14:51

小说《与我坠星河》正倾情推荐中,小说与我坠星河围绕主人公夏瀚辰宁思远开展故事,作者西夜子所著的内容是:就这样误打误撞和他在一起,这对夏瀚辰来说是意外,可他也总是忍不住帮夏瀚辰。

与我坠星河小说
与我坠星河
更新时间:2024-06-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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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我坠星河》精选

到家之后宁思远就认认真真琢磨起了试戏片段。他先看了很多导演的采访,总结了导演的风格理念,然后才把重点放回到那五个试戏片段。

《觅残春》是一个原创剧本,没有原著小说可借鉴,加上保密工作很到位,网上对这个项目也没有什么报道。他只能从简短的几句人物小传里感知一二。

这是一部古装玄幻剧,大哥辰砂,二哥鸦青,和宁思远要试演的三弟纁玄,是自小一起长大情同手足的三兄弟,大哥洒脱不羁云游江湖,二哥入了仕途,官至大理寺少卿,三弟在两位哥哥的呵护下无忧无虑成长,是个涉世未深的傻小子。

一连串诡吊奇案将三个人拉进了一场惊天阴谋之中,随着他们不断接近真相,兄弟之间的情谊也面临着更大考验。

从给到的内容来看,女一在全片的戏份其实很少,或许潘冰也是因为戏份不多,所以才大方的降了片酬。

不过她能愿意为了挺纪波,接这么配角的角色……宁思远觉得他们之间说不定是真爱呢。

回到男三这个角色,其实戏份也不算多,大哥二哥挑起了全剧大部分故事线,如果不是因为有女一女二,这部剧甚至可以是一个双男主剧。

但这并不影响男三这个角色有着非常出彩的亮点。他从天真小迷弟转变为城府极深的复仇者,会因为结局悲情而让观众意难平,从而留下深刻印象。

宁思远先看了考验台词水平的那段。满满一页A4纸,80%都是他的词。

这场戏讲的是兄弟三人合力破案的过程,看人物状态,应该是发生在兄弟间情同手足的时期。

看似呱噪不靠谱的三弟有着极为敏锐的洞察力。这种反差感不仅要靠台词表达完成,更需要他设计出恰到好处的肢体动作来演绎人物性格。

太多,则显得傻气;太少,又表现不出人物的多面性。

翻过一页,下一个片段则是另外一个极端:台词全在大哥二哥——他们已经觉察到兄弟中有一人可能叛变,彼此怀疑又不能说破。

看似案情讨论实则相互探底,三弟一句台词都没有,只能通过动作和表情向观众透露他的内心。

宁思远必须要站在导演的角度去考虑这场戏的运镜设计:大哥和二哥之间的博弈,最简单的镜头就是来回反打。但以他对导演的了解,他会用对白、周围具有意象的环境,以及三弟瞬息万变的微妙表情来处理这段情节。

这五个片段都是精心挑选过的,对演员的领悟力、演技、镜头感都有很高的要求。足见主创的专业,以及对项目的重视程度。

另外……宁思远把目光放在三兄弟的名字上:大哥辰砂,二哥鸦青,三弟纁玄。直觉上三兄弟的名字应该也暗藏了信息。

夏瀚辰说的不对,这么“别有用心”的项目,留给他的时间根本谈不上充裕,甚至可能不够用。

宁思远找了几部影视剧,一直观摩学习到凌晨一点。计划表里他还要抓紧时间看原著小说,实在来不及就只挑几个关键章节看看。

他刚洗了把脸,书还没拿起来,电话就响了,显示是夏瀚辰。

接起电话对面却是陌生的声音:“先生您好,我是网约车司机。您朋友的朋友帮忙叫了车,但是他们都不知道住址,您朋友已经醉的不省人事……”

有那么一瞬间宁思远觉得夏瀚辰可能是故意的,照顾醉鬼这种事还要有来有往。

问题是他也不知道夏瀚辰住哪。

要么让司机送他去上回那个酒店?既然当时他把自己送到那里,那应该是他熟悉的地方。

司机记下了酒店地址,又问了句:“我送到之后有人接应吗?您会在酒店吗?”

这句话把宁思远问住了。

他又想起那天醒来时看到的情况:衣服已经送去清洗,垃圾桶摆放在刚刚好的位置,还有床头的水杯和胃药……

无论夏瀚辰当时是否情愿,但他确实细心照顾了自己。现在直接把人拖去那里扔着不管,好像太不合适了。

宁思远犹豫了一下,给司机报上了自己家的地址。

他做了一会儿心理准备才认命地打开车门。出人意料的是,车里十分干净,完全没有丝毫想象中天崩地裂的场面。

当事人正靠在靠背上闭目养神,看起来也是气定神闲。

宁思远疑惑地看向司机,司机耸耸肩:“真醉了,问啥都不回答,没办法才给你打了电话……”

宁思远看着那个完全不像是喝醉了的人,点点头说:“麻烦您了。”

他拍了拍夏瀚辰的手臂,果然没有反应,只好架起他两个胳膊,双臂圈住他的胸口,把人从车上拖下来。

夏瀚辰太高了,宁思远扶得本就吃力,可他偏偏还一点力气都不肯使,整个人压在宁思远身上,用了全力才扶进电梯。

宁思远住的还是隔断间,为了不打扰其他人,宁思远连拖带拽把人拉到自己房间。

房门关上那一刻,他就连带着夏瀚辰一起精疲力尽栽到了床上。

“抱歉啊老板,我这里太小了,就委屈你将就一下……”

他给夏瀚辰换了个舒服点的姿势。

夏瀚辰身上的酒味很浓,盖过了那股好闻的雪松。他的睫毛好长,一颤一颤的。

“醒着的时候话就不多,喝多了更没话了,你酒品够好的。”宁思远对着他说。

房间里只有一张单人床,宁思远只好打地铺。安顿好之后已经快凌晨三点了,夏瀚辰的电话突然响了。

宁思远看了手机,上面显示:程锦。

他正犹豫着要不要接起这个电话说明一下情况,电话已经挂了,他才发现这个叫“程锦”的人已经打来好多通电话。

会不会有什么要紧事?

宁思远抓着夏瀚辰的手指纹解锁,给这个电话回拨过去,没响两声很快就接通了。

“你怎么了?”那个叫程锦的人,语气十分急迫。

宁思远一下就听出来,他就是在会议室里夏瀚辰笑着接听的那个人。

“您好,我是夏总的同事,他现在不方便接电话。”

电话那头的人有些奇怪的说:“现在是凌晨三点……”

宁思远突然意识到对方很可能误会了,连忙解释:“夏总喝多了,我……我们刚把他送回家,他现在接不了电话。”

“他现在情况怎么样?”那边问。

“好像……没什么事,就是醉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说:“好的,麻烦你们了。如果可以的话,最好有个人能照看一下他。”

他和宁思远客气的交代了几句,挂了电话。

这通话很奇怪,但又说不上哪里奇怪。可以肯定的是这个人现在不在本地,这点在夏瀚辰接电话的时候也能听出一二。

通话记录里,司机在给宁思远拨打电话之前应该先拨了程锦的电话,大概因为对方远水救不了近火,于是才拨给了他。

宁思远也拿了一只干净的垃圾桶放在床边,倒了杯水放在床头柜上,并且留了一盏夜灯。

他抱着一条毯子准备睡地上,转身的时候夏瀚辰拉住了他的胳膊。

他以为夏瀚辰醒了,但仔细看却发现夏瀚辰并没有睁开眼睛,他只是拉着他的胳膊,嘴里含糊说着:“别走。”

语气里带着点乞求,好像一个犯了错的孩子。

宁思远突然没来由的心软了,他坐在床沿,看着夏瀚辰紧皱的眉头,嘟囔着说:“你这算什么正人君子,明明有男朋友还睡在别人床上拉别人胳膊。”

睡梦中的人大概听到了这句抱怨,嘴里念叨了一句什么听不清楚,但拉胳膊的手却更用力了。

“你说什么呢?渣男语录吗?”宁思远把头凑近了一些,想听听夏瀚辰说了什么。

没想到夏瀚辰猝不及防搂着他脖子强吻了上去。

他意识模糊,吻的毫无章法,像是在泄欲一般用唇齿冲撞着宁思远。

宁思远吓坏了,费了很大力气才推开夏瀚辰,力气太大,夏瀚辰“嘶”了一声,但也始终没有睁眼。

“果然你们没一个正经的!”宁思远气急败坏骂出来,才想到这个醉鬼根本听不见。

他抹了抹湿漉漉的嘴,有点疼,可能被咬破了,说不定已经肿了。

他重新捡起掉落的毯子,扔在夏瀚辰身上,翻身躺回他的地铺。

宁思远发现自己的心跳已经控制不住快要冲破胸膛。这突如其来的一吻像是要把自己抽空,这种感觉很怪异。

夏瀚辰肯定是错把他当做自己的男朋友了,这是好事,说明这个人搞不好还真的是一个用情专一的君子。

可自己这种揪心难受的感觉是为了什么呢?

宁思远想来想去,似乎有个更加合理的答案:他在替夏瀚辰悲伤难过。

刚才程锦和他通过话,虽然一开始语气透着些担忧着急,但之后的对话都十分冷静。如果只是朋友,这种冷静倒也可以理解,但他们是情侣,这样的语气就显得过于疏离。

宁思远揣测,或许他和夏瀚辰的感情正出现什么问题,也许是因为异地,也许是因为有了问题才异地冷静一下?

显然夏瀚辰是很想挽回的,从白天他接电话时那温柔的笑容,从刚才那个霸道迷乱的吻中,还有那声乞求的“别走”,完全能感受到。

对夏瀚辰喝醉的状态,对方似乎习以为常,或许他们吵架的根源就在于此——夏瀚辰的工作让程锦没有安全感。

可这个行业就是这样啊,人们往往只看到酒池肉林,声色犬马,追名逐利,物欲横流的那一面,而忽略了很多人背后的努力、坚定、以及发自真心的对事业的热爱。

就像他,就像夏瀚辰。

宁思远深深叹了口气,更加笃定了自己作为从业者与夏瀚辰产生了共情,为那个不理解自己工作的男朋友感到伤心罢了。

夏瀚辰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中午。

陌生的房间,门窗紧闭,窗帘也拉着,如果不是看了眼手机都不知道现在是几点。

他坐起身才发现枕边叠放着一身居家服,床边有个垃圾桶,里面是空的,床头柜上有一杯水,没有喝过。

昨晚喝多是真的,但没断片。他还记得是他拨通了宁思远的电话,又慌慌张张把手机扔给给司机。因为说不清道不明的原因,总之从微醺的时候开始,脑子里就只有宁思远。

这让他恐慌又懊恼。

这些年他小心翼翼“维持”着他和程锦的朋友关系,他明白,程锦对他没有那样的感情,以后也不会有,他注定是苦情小说里那个爱而不得的男二。

他的每一段感情经历都以被分手而收场,每任男朋友都会笑着对他说:“你什么都好,只是不爱我。”

他一直体会不到这句话的含义,直到遇见程锦。

但他并不在意。只要能陪在程锦身边默默守护他就可以。

但现在他的世界突然出现了一个宁思远。他让他混乱,甚至惊慌失措。

他借着酒劲故意靠近宁思远,只是为了确认一下他对他到底是哪种感觉。

当宁思远俯身看他的时候,他浑身像电流经过,那双颤抖的睫毛是他拼尽全力控制自己的表象。

但这场与自己的博弈终究在宁思远转身的那一刻破防了。

他必须得承认,这个吻太冒昧太霸道,他在宁思远急促的喘息里听得到错愕和愤怒。但同时他要面对另一个事实,就是那个吻之后,胸腔中那吞噬灵魂的空虚瞬间得到了巨大的填充,他在那种满足感里瞬间陷入睡眠。

门外传来断断续续的声音,夏瀚辰中止了思考,起身下床。

在床与墙之间逼仄的空间里还铺着褥子,宁思远就是在这样的夹缝中凑合了一晚。

他打开门,原来外面已经天光大亮,宁思远站公用厨房,手里拿着卷成纸筒的试戏台本,当做剑比划着琢磨动作,完全没意识到锅里煮的东西已经溢出来。

“锅,溢了。”

听到声音,宁思远先看向夏瀚辰,然后慌忙关了火。

“你醒了?有胃口吗?我煮了一点粥,等凉一凉你喝一点吧。”

夏瀚辰:“咳咳……嗯……”

宁思远盯着夏瀚辰看了几秒,问:“昨天的事儿你还记得多少?”

夏瀚辰捻了捻手指,一副头很痛的样子:“好像被好多人抬上车?”

宁思远:“然后呢?一点不记得了?”

夏瀚辰摇摇头,像只犯错还装无辜的大狗。

算了。宁思远像想,就当是被狗咬了。

夏瀚辰环顾一圈出租屋,其他几间房门紧锁,也能看出属于不同的住户。

他又回头看了眼宁思远狭小的房间:“昨晚麻烦你了。”

宁思远说:“有来有往,咱们扯平了。”

说着,他从逼仄的书桌上拿出两份合同:“谢谢夏总愿意先帮我垫付200万解约费,从我的片酬里扣没问题,利息也合理。合同没问题,我已经签字了。”

夏瀚辰看着两份合同,心想宁思远这么急迫签约,竟然连一点讨价还价都没有。

墙上的钟表走到一点,夏瀚辰皱了皱眉,暗暗说了句:“迟了!”

“什么?”宁思远没听清。

“能借用一下你的淋浴吗?”说完他才想起没有换洗衣服,身上的衣服满满都是酒气。

宁思远:“我应该有那种宽大的卫衣,不介意的话……”

“麻烦你了。”夏瀚辰说。

宁思远打开衣柜,看到了夏瀚辰的那件西装外套。他们在机场初见面时夏瀚辰披在他身上的。

没有比现在更好的归还时机了,因为醉酒而借给他,因为醉酒而还给他。

他的手已经抓住了衣架,但又松开了。从旁边拿了一套版型宽大的运动服。

“对了,昨晚网约车司机先给你……你朋友打了电话,后来他又打过来了。我说你应酬喝多了,我们好几个人把你送回家的。”

宁思远特意加重了语调补了句:“放心吧。”

夏瀚辰问:“他怎么说?”

“他说让我们照看一下你,如果你有不舒服,就帮你叫医生。”

夏瀚辰只接了衣服,没有接话。他比划了一下衣服,宁思远有点担心他提起自己那件外套。

好在夏瀚辰没有想起。

“试戏准备怎么样了?”夏瀚辰问。

“时间仓促,尽量吧。”

夏瀚辰看了眼桌上堆着的小说,还有手机屏幕上暂停的画面,大概明白时间仓促的意思。

“好好表现,机会还是很大的。”

宁思远转身看着他:“是导演试戏?”

夏瀚辰点点头。

“好好准备。”夏瀚辰又说了一遍。

宁思远做了一锅粥,还凉拌了一碟小菜,很适合宿醉的夏瀚辰。

换下来的衣服宁思远顺手丢进了洗衣机,“试戏那天我给你带着。”

也没别的办法,夏瀚辰看了眼身上的运动套装,这个风格他很少尝试,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很适合你,”宁思远说,“穿西装总有一种疏离感,运动款就好多了,亲和力UpUp。”

照平时夏瀚辰一定会高冷的怼回去,但考虑到昨晚他干的事儿,于是把话咽了下去。

“明天别迟到,还有……谢谢你的粥。”

“你约了人?晚上还要喝酒吗?”宁思远向他解释:“昨天司机打电话给我,原本是问你家地址,但我也不知道。如果你晚上还要喝大酒,不如先留个你方便的地址以防万一。”

“不用了,今晚没有酒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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