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穿城鱼所著的小说《丘比特的你》正倾情推荐中,小说丘比特的你围绕主人公南觅卿解三秋开展故事,内容是:南觅卿本不相信自己会有爱情,因为他一直都是一个人,但其实他也会遇见自己所没有想到的爱情。
网友热评:红线祖宗敷衍攻×短红线认爹暴躁受
《丘比特的你》精选:
南觅卿开着车到了指定地点,事实上,他这所长当得十分憋屈,管的都是些烂摊子,局长那个糟老头子总是把黑锅扔给他。
难不成他脸黑吗?还是他长得像卖锅的?一想起来就生气,他是一天到晚都在擦锅。
今天更是火大,说是有个关系户要塞进来,这位关系户真是个祖宗,面子是真大,都够糊住每个人的眼睛了吧,连迷路都得他这个所长亲自来接。
南觅卿在附近张望了一会儿,停在路边的车位上,下车转了一圈儿,没看见,长腿直接迈过斑马线到了对面,还是鬼影子都没看见,只好一个电话呼过去。
那头好半天才接,调懒洋洋的,没什么热情:“喂……”
喂你个头,所长还是秉持着善良友好的处世之道:“你在哪儿?”
“长椅上。”
谁问你这个,附近这么多长椅,全城多多少少谁知道你钉在哪根木头上,南觅卿暴躁道:“我说的是具体位置。”
“公园……”
接着南觅卿直接挂了,这附近就一个公园。走两分钟就到了,附近还有个小区,吃完饭男女老少都会去公园散步。
南觅卿到了公园发现人还挺多的,翻开之前局里通知,说是今天这位祖宗戴了鸭舌帽和墨镜,套了黑色的外套和白色口罩。
成,挺显眼的,就是看不出来长了什么样子。是长得见不了人吗?裹得严严实实的。
或许真的太显眼了,南觅卿走进去就在入口附近的长椅上一眼就看见了一个高个窝在长椅上,一双显眼的大长腿有些无处安放,伸出来老长,也不怕绊人。
南觅卿走过去:“喂,走吧。”
这所长对新成员的名字一点都不好奇,问都不问。
“嗯。”这新成员更是以下犯上,对这个高层领导爱搭不理。
这两人一路无话,甚至有点像是几辈子大仇,看起来好像要同归于尽,我给你一拳,你给我一脚的那种。
车上有点热,那人套得严严实实的,所长开了空调,他透过后视镜看到了后座上的人,什么都没露出来。
似乎是察觉到了南觅卿的视线,他问:“不走吗?”
“走。”
最低限度的交流。
回到特处所的时候,南觅卿去车库里停车,让他先上去,虽然这人是上头硬塞过来的,就是不顶用那也是个能干苦力活的牲口。
秉持着这点,南觅卿仁慈道:“他们比较奇怪,你可以不用理。找个叫万素双的,让她安排。”
“嗯。”他安静地下了车,进去了。
手脚利索的南觅卿刚上去就听见办公室里此起彼伏的抽气声,他左脚跨进去:“干嘛?你们肺癌晚期还是哮喘发作啊?一个个什么毛病。”
本来手里还转着钥匙扣的南觅卿吸引了众人注意力,众人扭头看他,他也看见了人群中的一张脸,下一刻他的钥匙扣掉到了地上,他下意识倒抽一口凉气!
他大爷的,那是人嘛?这长相属实是离谱,那五官出尘脱俗,简直就不像是个人,南觅卿这种是一等一的帅哥,花孔雀是小白脸,那这个人就两者都不是,像是鬼斧神工雕刻出的雕塑。
皮相和骨相完美融合,没有一处不完美,简直像是一个艺术品。一般的帅哥总会有那么一星半点儿的遗憾,单双眼皮或者眉毛鼻子,这人一点没有。
众人看所长这愣住的样:“……”
不敢吭声,只有所长骂他们的份,没有他们骂所长的份,要是敢骂,那不是嫌自己命长吗?
“你是谁?”所长收神,“所里新来的报案的?”
“不是,所长,他是新来的。”一个短发的眼镜女一双杏仁眼,细胳膊细腿,小圆脸,脸上红扑扑地挤着人群过来,小声道,“你接回来那个。”
这么一看,身上还是黑色大衣,就是墨镜拿下来了,口罩也扯到下巴上了,光映衬的目光有些幽深,似乎瞳孔中什么也没有,所以光无法点亮。
这人不能细看,太精致了,看多了都心脏不好,万素双捂着噗通噗通跳的胸口:“所长,一切都安排好了。”
“知道了。”南觅卿捡起钥匙扣,照惯例想去拜拜他的“福神”。
众人一拥而上,堵住了他的去路。
“横着死竖着死?”南觅卿抱着手臂问。
众人一脸痛不欲生:“就没有其他死法吗?”
“比如?”
“不死可以吗?”
所长挑眉皮笑肉不笑:“那你们说吧,干了什么亏心事?”
这群人他都认识多久了,彼此心知肚明,这点小动作,一看就是心虚。
众人推推搡搡,一个小寸头被推了出来送死:“大老……不是,老、老大……”
行,磕巴了,都叫反了,南觅卿学他:“弟小……不,小弟,说吧,早死早超生。”
“老大,其实我们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
“哦?还有好消息?”南觅卿似笑非笑,“你编好了?”
“不是,老大,是真的,一会儿你弟弟要来。”小寸头—洪庭爻说。
“应卿要来?”南觅卿似乎高兴了一会儿,接着长叹一口气,“今天什么倒霉日子。”
看起来所长心情更糟糕了,毕竟,他这人什么脾性周围人是知道的,派他这个万年弟控过来怕是都知道他不会把人轰出去。
那肯定又是一口又大又黑的锅要往他头上扣了,局里个个都是人精,南觅卿叹气:“坏消息呢?”
“您弟弟上次送的雕像在供桌上碎了,现在我们把它的骨灰供起来了,谨供您瞻仰它的遗容。”
什么叫快刀斩乱麻!不,什么叫勇者,这就是!
众人皆是钦佩地看着洪庭爻,然后就看见他双腿一直在打哆嗦。
“谁、干、的!”南觅卿咬牙切齿地问。
“他!”众人全都默契地指着新来的时向何。
“新人?”南觅卿勾勾手指,等他走近,眯着眼睛看了一会儿,神情诡异地变换,接着平复了心情。
“对不起……我只是戳了一下。”时向何站出来,有些尴尬。
“算了吧,下次注意点。”
众人:“?”
太阳这是打西边出来了,要是往常,所长就该生扒了他们的皮了,还要放到油锅里炸。
“好的,所长。”时向何觉得所长人也挺好的,
可所长心情更沉重了,他有些头疼,忽然对着一旁的天人说:“那个谁,你也过来,自我介绍一下。”
游离在人群之外的脸孔抬了一下眼,像是一月的寒冬一样无法融化的眼神。
众人一哆嗦,下意识退了一步,好看是好看,可是感觉自己靠近他三尺之内就会被活活冻死。
“解,解三秋。”他说。
多的再没有了,甚至一步都没走过来,听起来不咸不淡的语气,好像一条咸鱼冲了水。
啧,难搞,新来的一个两个都是怪胎,棘手得不得了,这哪儿是来给他帮忙的,分明是来给他拆家的。
越想越烦躁,南觅卿又低声重复了一遍:“我说,你过来!”
“……”解三秋靠近了两步,没有说话。
近距离依然会被这样完美的五官所震撼,可,这人的眉心中间有团常人看不见的黑气。
南觅卿是能看见的,这个解三秋也好,那个时向何也罢,眉心都纠结着一团黑气,这样的人都是被因果束缚的,说难听点,这两人身上都背负了什么诅咒。
背负诅咒的人福缘是乱的,命数被冲,换句话说,不是一般的倒霉,而且这类人通常是会顺带让周围的人遭殃。
越想越生气,这是给他找了两个帮手吗?这不是给他塞了两个祸害吗?南觅卿黑着脸不快地说:“明天你们早点到,我带你们出门一趟。”
“这个‘你们’是指谁啊?”众人心慌慌。
“新来这两个,你们凑什么热闹,干好你们的活。”南觅卿正想大发雷霆,这老旧房子外面响起了车声。
大概是新的访客,穿着黑色正装的男人踩着黑色小西鞋进来了,身后跟着两人,手里还拿着一份文件。
纸皮袋上隐约能看见一个很大的符号,不对,一个字母“X”。
新进来的男人和南觅卿的眼睛很像,但是看起来其他地方完全不同,所以是截然不同的长相,他更秀气柔和,有点像邻家讨喜的小弟弟,个子往高了也就175cm。
“你们在开会吗?”他站在门口问。
“你们是不是没长眼睛?搬椅子倒水啊,这还要我教你们吗?啊?”南觅卿咆哮完,回过头对这个男人和颜悦色,“小应,你来了。”
“说正事吧。”南应卿摆手表示不用麻烦了。
“那你说吧。”
“这位。”他指了指解三秋,“局里要求你照顾他、保护他……”
“等会儿。”南觅卿打断他,“他自己有手有脚的,我管那么宽?我对他有什么责任和义务吗?”
“没有。”
“我要是对他有什么责任和义务,那只能有一种原因,那就是我是他爹!”
众人的脑瓜子嗡嗡作响,虽然有道理。
“我爸已经没了。”就那个意思的没了,解三秋冷漠地开口。
“……”空气有一瞬间的凝固。
“哥,你还是冷静点吧,严格来说,要比那还夸张,他得是你们的祖宗。”
众人:“……”这辈分可真乱啊。
“呵。”南觅卿冷笑,“那我们庙小,供不起这尊大佛,你带回去吧。”
“这第二件事,我还没有说。”南应卿把纸皮袋交给了他哥,示意他看。
拆来了文件,众人都看见了右上角的标注字体,红色的字母“SSS”,这是机密度最高的文件。
众人:“……”
确实,这何止是祖宗,他们差点就站不住了,准备把这个祖宗给供起来。
文件中间的文字黑色字体加粗“特别事项X”,转行小字体标注“解三秋”。
多的南应卿居然再也不抱怨了,他闭了一下眼睛,好像漫天星河的星光被湮没,只剩下无尽的黑,过了许久,他才沉声说:“我明白了。”
解三秋淡淡地扫了眼对方,只张了张嘴,最终仍旧是沉默。
当然,解三秋之所以是祖宗,是因为这特处所的南觅卿把自己当爹,就是天王老子来了老子也是最大,平辈分谁来谁都兜盆狗血回去。
毕竟南觅卿能把谁都骂得狗血淋头。
不过,这位天王老子他也有怕的人,管理局今年有位刚升职的副局长,那位副局长姓解,提起这位局长,南觅卿就跟地里霜打的茄子一样。
隐约听说过这位副局长有个小儿子,其他的众人一概不知。
特处所的众人今天总算是饱了眼福,不过看多了却忍不住泪流满面,他们感觉这特处所的日子是混不下去了,只想卷铺盖走人。
原本他们只有位暴躁的老大,现在多了位祖宗,或许他们转职去当奶爸得舒心得多,这祖宗一来怕是他们的日子得雪上加霜了。
傍晚众人陆陆续续收拾东西准备回家,忽然发现解三秋这位祖宗不回家住,所里的各位诚惶诚恐,可个个又都不敢开口把这位爷带回去。
“所长你是知道我的,我是女的。”万素双先开口。
“你当我眼睛瞎的?”
万素双于是垂着脑袋灰溜溜地先迈出了特处所的大门。
“老大你是知道我的,我寄住在亲戚家。”洪庭爻头一回感谢自己寄人篱下。
“滚。”南觅卿扫了他一眼。
“好嘞。”洪庭爻欢快地踏着步伐雄赳赳气昂昂地走出了大门。
“李叔,你呢?我记得你家有间卧室空着吧。”
“觅卿啊,我女儿最近跟我女婿吵架,她带孩子回娘家住两天,这不赶巧了吗?”一位中年男人脸色有些为难,他五官方正温和,就是普通的中年人,笑起来很像个慈祥的长辈。
“行吧,李叔,回去吧。”
李叔松了一口气,如临大赦,收拾东西麻溜走出了大门。
“小南啊,不是,所长,你是知道我的……”一个瘦削的二十七八岁的男人挠着头走出来。
南觅卿打断他:“我知道,潘哥,你离婚很久了吧,现在一个人住,带回去多个伴。”
“所长,你知道的,单身男人家都乱成狗窝,我臭袜子还挂在床头,要是不小心把祖宗,不是,把新职员熏晕过去,我怕局长杀到我家啊。”
南觅卿:“你……”
刚一开口,对方妙语连珠打得南觅卿有点晕乎:“所长,我本来想隐瞒的,我娘胎出来就自带脚气,把新职员熏晕了事小,万一他不小心真菌感染引发肺部感染,那就要命了!而且……”
“滚!”
“谢谢所长。”潘哥哼哼唧唧走出了大门。
南觅卿:“……”
这屋子里瞬间安静了不少,花孔雀还坐在自己的位子上,翘着二郎腿,若无其事地看戏。
“奚荼,你呢?”南觅卿暴躁地开口,这位奚荼正是众人口中的花孔雀。
“你看见我昨晚的朋友圈了吗?”
“看见了,你还挺有闲情逸致,下班了还去鬼屋。”南觅卿答。
“哦,所长,鬼屋都比我们准时下班,游乐园八点就关门了。那不是鬼屋,是我的公寓。”奚荼笑了笑,“你是知道的,我女朋友比较爱吃醋,那是她昨晚给我准备的惊喜。”
“……”南觅卿想了想,“你管那叫惊喜?”
“如果这位新职员,不介意睁开眼睛看见一个长头发的女鬼拿着刀站在床头,我是不介意带他回家的。”花孔雀笑得人畜无害。
众人:“……”
南觅卿扭头看了看时向何,这家伙立刻精神了,结结巴巴道:“工、工作地点更换,我刚刚搬家,还没、没收拾房间。”
公公个头,他还婆婆呢,南觅卿撑着头,只能叹气:“那你早点休息,明天早点来,我要带你们出去一趟。”
所里的人都走光了,南觅卿看了看这位祖宗:“走吧,没得选了。”
其实南觅卿知道解局长有个儿子,以前一起喝酒,这位局长大着舌头说“我儿子跟你年纪一样大”,说多了就在那里咿呀呀唱戏,吱哇乱叫,唱的是苦情戏。
类似什么我的好大儿啊,你怎么这么命苦之类的。
今天总算见着了,可南觅卿觉得自己命苦得多了,他负责开车,这解三秋系好安全带就正坐着,一个字也不说。
这个人给人的第一印象就是冷淡,自始至终都没主动开过一次口,而且他这人浑身上下写满了古怪,要是长成这样,别人恨不得满世界招摇呢。
这个人却遮得严严实实的。
“你跟局长说了?”南觅卿指的是他不回家的事。
“他知道。”
“我们互相了解一下吧。”南觅卿开着车慢慢减速。
“你想了解什么?”
“你应该知道我们是干什么的吧。”
“知道。”
“说不上安全,还可以说有些危险,局长他能这么想不开放你过来?”
“他没办法,他认为特处所可以处理我的异常情况,应该说,他信任你。”解三秋看着窗外,有些漫不经心,“你并不需要特地了解我什么。”
这怎么行呢,局里不是让自己好好伺候吗?生怕这位祖宗缺胳膊少腿的。
“我绕道去附近的超市给你买生活用品。”既然解三秋有点抗拒,那就先不说了,了解也不着急这一时半会儿的。
回了家南觅卿开门让解三秋进去,他提着东西任劳任怨,两袋东西放到沙发上,一袋拿到冰箱里放着,一边拿半截青瓜洗了啃,一边问他:“你有什么忌口的吗?”
“没有。”
那还行,那就好养活。
别看南觅卿的弟弟长得乖巧,其实挑食,好像会跑开始就是叛逆期,这个不吃那个也不吃,胡萝卜都得剁碎成泥,看出来一点儿他就不吃。
这解三秋这么不挑,他看这人顺眼了一点点,
南觅卿说:“你先坐会儿,我去做饭。”
“你一个人住?”
“应卿有对象,他和他对象一起住。”南觅卿说,“浴室在客厅过去那个走廊的尽头,你可以先洗澡。”
这顿饭吃得很和谐,因为南觅卿没说话,这个解三秋更是不爱说话,吃完了南觅卿让他去睡客房,他自己却在客厅里坐了好一会儿,还打开电脑看了什么。
电脑发出的光照着他不苟言笑的脸,有些诡异,画面有些瘆人。
第二天,他们起得很早,这人也不赖床,一敲门就起来了,动作也很麻溜,南觅卿接到了时向何,天亮就去了他说的地方。
特处所和那地方是截然相反的方向,开车就用了一个多小时,那地方也不热闹,穿过市中心还要有一段距离。
“到了,下车。”
后座的时向何昏昏欲睡,已经睡得哈喇子都出来了。
解三秋推了推他,直接下车了,他看见眼前的地方却也没什么太大的表情。
“进去吧。”南觅卿走在前面带路,他来得早,进去就闻到了茶香,这么一大早,那些人是肯定不会喝茶的,这茶是专门泡给客人的。
“你来了?”门后的前台坐着一个戴着眼镜的斯文男人,手里拿着一本书,头也不抬,“你先上二楼,我一会儿过去。”
“行,那我先上去了。”南觅卿熟门熟路。
时向何心里没底,这是个什么地方,他有点畏手畏脚的。
“小月,端茶上去。”
“知道了。”走廊尽头后有个窗帘,似乎那里还有个院子,能从窗户里看见一棵树,院子里传来了一个年轻的女性嗓音。
上了二楼,南觅卿更是熟练地打开二楼一扇古色古香的门,进去就找了位置坐下:“你们先坐。”
“所长……”你还真当这里是自己家啊!
“你要是想这么叫也可以,或者可以跟庭爻那小子一样管我叫老大。”南觅卿说,“他们犯事或者扯犊子的时候才叫我所长,我瘆得慌。”
“南、南哥?”时向何感觉他挺好相处的,虽然昨天貌似在发疯,但是还保持着人性,就壮起胆子。
“你想问什么?”
“这是什么地方?”
“特处所是什么地方,你知道吗?”
“听说是个能解决棘手问题的地方,大家都说那里都是些高端人才,各有所长,局里各种匪夷所思的案子都能迎刃而解。”
“差不多吧。”南觅卿心说,真扯,吹成这样不还是背黑锅的,什么臭盆烂锅屎盆子都往特处所头上扣。
特处所接收的事件,有五分之一都不归他们管,很多是其他地方推过来的。
“南哥,那我们具体究竟是干什么的?”
“老神棍之类的,哄那些信命的人不信命,骗那些不信命的人信命。”
“那就是跟他们反着干?那究竟是信不信啊,而且神棍这年头还能混啊?那不等同骗子?骗取金额巨大下半辈子就没了。乞丐都吃香得多啊。”时向何感觉前途未卜。
“呵。”南觅卿笑了一下,“你说得对。”
这笑容真让人害怕,时向何抖了抖,好在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进来。”
“一些早点还有热茶。”小月全名杜商月,她把东西端到了桌子上却没有离开,她看了一圈房间里的人,竟然找了个位置坐下。
这个人很年轻,有点漂亮,但是就是那种普通漂亮,头发梳成单瓣,绕过肩膀,垂到心口。
“一个生面孔。”她说。
“……”南觅卿抬头看她,笑容消失得无影无踪,“你说谁?”
“这个愣头青咯。”她纤细的手指指着时向何,“你带来的你不知道?”
“那他呢?”南觅卿看着解三秋的方向。
“他啊,来过。”杜商月收回手撑着下巴看解三秋,“长得这么好看,想忘都忘不了,是个偷心的贼,不知道多少小姑娘被迷得神魂颠倒吧。”
门口忽然出现了那个戴着眼镜的斯文男人。
“可惜了……”杜商月站起来把盘子给拿到一侧,“那我先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