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诡计多端的O》by曲曲子,原创小说一个诡计多端的O正火热连载中,围绕主角虞乐开展故事的小说主要内容:虞乐是个间谍,他本来以为对方会和他分手,可没想到对方完全不在意这件事啊?
《一个诡计多端的O》精选:
这是虞乐不知道被关着的第多少天了。
这间黑暗密布的房间里,只有在那个男人进来的时候才会有一些些微弱的光亮。
虞乐双眼被黑布蒙着,身上不着寸缕,每当那个男人进来的时候,整个房间都会被照亮,灯光很强,黑布都隐隐透出一些光。
而这次,距离那人离开也不知道多久。
虞乐整个人已经饿得没有任何知觉,被固定镣铐铐住的双手渐渐变得麻木。
他不知道自己身上的伤到底感染了没有,试探性地活动活动禁锢之时,身体上传来的疼痛却让他倒吸一口凉气。
纵横交错的伤疤遍布全身,他已经分不清身体上具体是哪里痛……
每天不管他睁眼还是闭眼,一直与他相伴的只有无边的黑色。
尽管这一切都很难熬,但虞乐心底却一直有一个声音在告诉他:再熬熬,一切就快结束了……
又不知过了多久。
寂静的环境里传来一声沉重的开门声,“吱呀”一声过后,裹在他眼睛上的黑布印出了许久不见的光亮。
随后,一阵闷重的脚步声缓缓朝着被锁在墙面上的他徐徐走来。
虞乐微微低着头,汗湿的碎发滴着水,若仔细看去就会发现那其实是汗珠,干裂的嘴唇皲裂开来,惨白一片,显得他整个人像是快死了一般。
男人在他面前停下,随后房间里又恢复了寂静,只有一深一浅的呼吸声此起彼伏。
过了一会儿,寂静的环境突然出现一阵震动,男人的手机响了。
只见身形健硕的男人嘴角露出一个奇怪的笑容,随后他缓缓蹲在虞乐面前。
男人手指按下拨通键的同时,还恶劣地点了外放。
紧接着,虞乐就听见电话那边传来一道陌生的汇报。
“元帅,已经查到间谍确定为您的夫人——虞乐。”
听到这话,一直没动的虞乐缓慢地抬起头。
“嗯,我知道了。”
男人温柔缱绻的声音响起,随后电话被挂断。
然后虞乐的下巴就被人轻轻抬起。
“听见了吗?”这道声音明明很温柔,说出的话却带着强势,“听见了——就开口说话。”
虞乐神色慌张地摇头,已经湿透的黑布下流出两行泪痕。
“乐儿,说话。”他不容置喙的声音像是在和虞乐商量,却又像是逼迫虞乐承认。
“我……不是……”虞乐的声音沙哑至极,过度损坏的声带一开口就疼,喉咙里满满都是铁锈味。
男人不说话,伸手解掉铐住虞乐双手的手铐,然后他一手拉起地上的虞乐。
虞乐来不及反应,突如其来的动作令视线受阻的他一下子陷入无尽的慌乱。
下一秒,他被摔在了一个柔软的地方。
虞乐一手捂着头、一手赶紧摘掉眼睛上的黑布。
强烈刺眼的灯光令他眼睛生疼,闭着眼缓了几秒钟,再次睁眼,就看到面对自己的男人不慌不忙地解着衬衫扣子。
前几天被驯服的记忆瞬间涌上脑海,虞乐害怕地缩着腿往一边的床角退去。
男人脱掉衬衫随意地丢在地上,转身从身后的桌子上挑出一条黑色的皮鞭。
他走到床边,大手握着虞乐红肿的脚腕,然后毫不费力地把他往回拽。
虞乐惊呼:“疼!不要、不要……求求你……”
男人俯身凑近虞乐,伸手掐着他精巧的下巴,低声问道:
“乐儿,他们说你是间谍?你——是吗?”
虞乐的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疯狂地摇头:“不、不,我不是……我不是……傅砚辞……唔……”
傅砚辞猛然堵住虞乐的嘴,微微松开一些能说话的地方。
“乖,我也相信你不是,我的乐儿怎么可能会是呢。”
说完他立刻抽离身体,紧接着手里的皮鞭毫不留情地直接落在虞乐的身上。
“啊!好疼!”
皮鞭落下的地方泛起火辣辣的疼,虞乐痛地直直蜷缩在一块,下意识地就想要往前爬。
可下一秒却又被傅砚辞继续握着受伤的脚腕朝后扯。
又是一记皮鞭落下。
而这时的虞乐已经喊不出来了。
后背很快出现好几条交错的红痕,这是特质的皮鞭,不管怎么用力打,都不会破皮流血,只会高高肿起,轻轻用手一碰打过的地方都是撕心裂肺的疼。
“乐儿,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但你怎么能想着一边偷我的东西、一边离开我呢?”
傅砚辞的电话又响了。
身后的鞭笞也短暂地停下。
虞乐趴在床上掩面抽泣,身体一起一起地、慢慢地又往前方挪了挪。
傅砚辞目光炙热的盯着虞乐的动作,脸色黑沉地听着手下的汇报。
“元帅,对不起,我们调查出错了,真正的间谍不是夫人,而是……”
没等人说完,傅砚辞猛地把手机朝地面摔去。
“砰”的一声,吓得正在爬的虞乐微微一顿。
他脸色苍白地回过头,就看见傅砚辞犹如撕破黑暗来到人间的恶魔一般。
傅砚辞扔掉了手里的皮鞭,然后单膝跪在床上,又一次拽着虞乐朝身后退去。
他压着虞乐的脊背,刚刚才被打的背部此刻因为傅砚辞的动作,疼得虞乐出现一瞬的呼吸困难。
“傅、傅砚辞……求求你,放过我……”
傅砚辞呼吸沉重,如热浪般直直地打在虞乐敏感的后颈。
虞乐想继续挣扎,但身体已经被折磨的没有任何力气。
傅砚辞双目紧紧盯着虞乐那处像是具有生命一般微微起伏的腺体,猛然低头凑近了闻。
虞乐是个劣质Omega,信息素非常淡,要不是他有腺体,真不敢相信他会是Omega。
不过,傅砚辞知道虞乐在什么样的情况下信息素最浓……
他还知道,他的宝贝乐儿其实是个很厉害的Omega——
是一个拥有刻印能力的Omega!
傅砚辞尖牙刺破了脆弱的腺体,虞乐猝不及防地一下翻起了白眼。
傅砚辞是优质Alpha,信息素的浓度令他有一种濒临死亡的错觉。
虞乐胡乱地摇头,“不要……傅砚辞,求求你,我错了,错了……我……”
“乐儿,说说你错在哪里了?”
错在了哪里?
虞乐也不知道他错在了哪里……
错在不该离开傅砚辞吗?
可是,你不爱我,我离开你,又有什么错呢?
虞乐再次睁眼,映入眼帘的是熟悉的天花板,以及那顶自己费尽精力挑选的花灯。
虞乐轻一抬手,浑身就立马传来碎骨一般的疼。
他咬着牙撑起上半身靠着床沿,低头一瞅,才发现自己身体的伤都被人精心处理过,手腕也被人细心地贴上了膏药。
可他依旧很疼,不仅仅只是身体,还有心灵。
虞乐张开嘴,试着“啊啊”几声,喉咙依然很疼,含着铁锈味的感觉依然存在。
他最后的记忆停留在傅砚辞如恶狼一般扑在他身上,蛮力地索取他的一切。
没过多久,房间的门被人打开。
一身军装的傅砚辞走了进来,他一边走一边脱下头顶的军帽放在床头柜上,那头利落的板寸暴露在空气里,剑眉星目的模样看起来令人畏惧,眉眼之间透露出来的满满都是肃杀之气。
傅砚辞面无表情,嘴角狐疑地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角度,目光炯炯地盯着虞乐。
虞乐不敢揣测他传递的深意,低垂着头试图躲避傅砚辞那炙热审视的目光。
傅砚辞坐在床边,伸手撩了撩虞乐鬓边塌下来的碎发。
“乐儿,醒来了?身体还难不难受?”
傅砚辞的声音很好听,低沉又悦耳,凑近些说话的时候总是令虞乐脸红心跳,远些说话的时候又令虞乐不敢轻易瞟眼望去。
可此刻,虞乐却害怕及了这道声音。
听着傅砚辞的问候,他只感觉像是一盆冰冷的冷水从头顶浇下。
虞乐的沉默引来了傅砚辞的十分不爽。
他掐着虞乐的下巴,两人视线交汇。
“乐儿。”傅砚辞亲昵地唤着虞乐的名字,“和人说话的时候,就该双眼看着他,眼神随意躲闪是一个很不礼貌的行为,知道吗?”
乐儿?
这两字令虞乐全身一阵恶寒。
虞乐身体微微颤抖,眼眶积满了泪水,面对傅砚辞的说法,他固执地摇摇头。
傅砚辞却冷笑一声,随后摁着虞乐的肩膀,“看来我们的乐儿还没有休息够,你继续休息一下,我一会儿吩咐人做好饭给你端上来。”
傅砚辞起身拿过一旁的帽子,转身离开房间。
“元帅,我们……该离婚了。”
傅砚辞停止要离开的步伐,转头疑声一问:“乐儿,你说什么?”
虞乐藏在被子下的双手用力捏紧了拳头,面色苍白地说道:“我说,我们该离婚了。”
傅砚辞把手里的帽子戴在头上,“我现在的心情还是不错的,我会原谅乐儿刚刚的失礼,好好休息,我去处理完事务再来看你。”
虞乐害怕地直颤抖,但他知道,要是现在不说,以后不知道又要等到什么时候。
“傅砚辞,我答应你的都做到了,你答应我的……也都做到了,我们该离婚了,这是当初合约上写得清清楚楚的。”
傅砚辞伸手摸摸自己的下巴,双眉紧紧蹙起。
虞乐抬眼望过去,知道傅砚辞这是被自己激怒了,他继续努力忍着心里的害怕,不甘示弱地看着傅砚辞。
傅砚辞突然笑了几声,一边说一边又朝着虞乐走回来。
“好,好样的,不愧是我的乐儿。”
他走到床边,大手用力捞起床上的虞乐。
虞乐被他像拎小鸡一样抓起来,整个人跪在柔软的床上。
傅砚辞拇指毫不留情地摁着虞乐后颈处的腺体。
柔软的腺体因为昨天疯狂的情事已经变得伤痕累累,此刻因为傅砚辞恶劣的按压,正慢慢往外淌血。
虞乐咬着嘴唇不吭一声,额头慢慢渗出冷汗,双手揪紧了自己的大腿肉。
傅砚辞的帽檐碰到了虞乐冷汗直冒的额头,如此近的距离,他看清了虞乐眼里对自己的害怕和畏惧,还有那不值一提的固执和侥幸。
“乐儿,我只再继续重复一次,好好休息,别再提离婚的事情,嗯?”
虞乐泪眼婆娑地刚要摇头,傅砚辞一把掐着他的头。
“你再摇头,我就继续把你关进地下室,亦或者我立马断了你奶奶的手术费——”
语毕他一把甩开虞乐,虞乐不稳地跌摔在床上。
“选择权在于你,不管结果怎么样,对我都没任何损失,乐儿要好好考虑清楚,晚上我回来的时候,我希望能听到你继续叫我——老公。”
傅砚辞理了理有些歪掉的帽子,随后心情不错地转身出门。
“砰”的一声,门被用力关上。
虞乐趴在床上,脸深深地埋进被子里,压抑的哭声也被藏在了软被里面。
夜幕降临——
傅砚辞回到别墅,他脱下身上的军大衣随手扔给身后跟着的手下,语气冷冽地说:“找到他,就算到了兰斯国,也要把人弄回来。”
手下低头领命说道:“是,元帅。”
走到客厅中央,傅砚辞抬手叫来一旁一直等着的女侍。
“下午做的饭吃了吗?”
女侍有些颤抖地点头,“吃、吃了,夫人还问我要了牛奶。”
傅砚辞转角乘着电梯去了三楼。
他打开卧室的门,一眼最先朝着那张大床看去。
当看到空落落的床时,他收回目光,大手拉上门,同时给门落了锁。
洗手间传来冲水的声音,紧接着,虞乐从里面缓慢地走了出来,他身上只有一件单薄又不合身的衬衫遮住了身体上一半凌乱的痕迹,细长的双腿满目疮痍,青紫红痕遍布,左脚脚腕被白色的绷带缠绕。
虞乐在看见傅砚辞的时候,目光微微一怔,他不敢直视傅砚辞,却又不得不看他。
因为傅砚辞说过,和他交谈的时候,双眼必须看着他……
傅砚辞戾气深重的脸化开了那层冷寒的冰,如春风和煦般的笑印在脸上。
他步步朝着虞乐走去,打横抱起虞乐抱在怀里。
虞乐机器地向上抬眼,愣愣地看着傅砚辞凌厉的下巴。
傅砚辞把他放在床上,转而轻手捏了捏他受伤的脚腕,随后像是个做错事的小孩一般回头看着虞乐,“对不起,乐儿,我让你受伤了。”
虞乐的后背渗出冷汗,心里怕极了这副模样的傅砚辞。
这人,越是这副云淡风轻的模样,一会儿就越会往死里折磨他。
“元帅,我真的不是……”虞乐艰难地开口,喉咙虽然没有早上那么疼,但只要一说话,发出的声音像是老旧的收音机一样难听。
傅砚辞伸出食指:“嘘!乐儿,不要叫我元帅,叫我砚辞。”
虞乐的眼泪失禁一般地往下流,“求求你,我求求你,放过我、放过……”
傅砚辞猛然撕掉温柔的面具,狠厉的眼神直直盯着一边流泪一边哽咽着说想离开自己的虞乐。
手绕到虞乐的身后掐住后脑勺,用力把虞乐往自己的身前推过来。
“乐儿,早上做的选择,现在该告诉我答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