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的祸小说在那里看?纯爱小说《替身的祸》由作者不复倾心创作,主人公是顾庭樾纪淮舒,替身的祸小说主要讲述了纪淮舒是辛苦的,他想要和顾庭樾分手,也不再愿意和顾庭樾在一起了。
《替身的祸》精选:
我是一名男性Omega。
我和我的Alpha丈夫高度契合,但他并不爱我。
因联姻和我捆在一起的他,心中的白月光是我同父异母的弟弟。
当我被折磨的生不如死,求他心疼我的时候,他嫌恶地踢开我,声称要割了我的腺体。
可当他易感期时,却不顾我的意愿和哀求,化身野兽将我强行标记。
事后,还被他拖进医院,逼迫我进行标记清洗手术。
然而,当冰冷的手术刀靠近我的腺体的那一刻,我才发现:
我怀孕了,怀上了他的孩子。
我被强行标记了。
这个人还是我自己的丈夫。
「顾庭樾……放过我……」
他不顾我的反抗挣扎,如同野兽一般咬上我的腺体,浓烈的信息素带着雪松的味道注入。
我绝望的流下眼泪……
身体上的疼痛,远远比不上我内心的痛苦。
他根本不爱我,我们的结合不过是因为那高达百分之九十八的契合度而进行的家族联姻。
他的真爱是我的弟弟,只可惜我的弟弟与他的契合度只有百分之三十。
在家族的逼迫下,他被迫选择了我。
正因如此,从我们结婚那天起,我在他眼里就是个恶人。
他认为是我抢走了他爱人的位置,是让他们无法厮守的罪魁祸首。
可他不知,从多年前我第一次见到他,便对他情根深种。
得知要与他联姻的那天,是我一生中最快乐的时刻。
现实,却将我对未来的幻想,击溃得一地狼藉。
结婚这一年来,我一直对他心存幻想,总觉得只要我足够努力,就能消除他心底对我的偏见。
我无微不至的照顾和不留余地的爱,能够让他改变对我的看法,能够让他……多喜欢我那么一些。
然而,这场错误的标记打破了这种平衡。
我被失去理智的他,强制标记了。
我的爱,我的自尊,全都被彻底击溃。
我们抵死纠缠了整整七天,直到他易感期结束,我的弟弟纪淮安上门,撞见了所有狼藉。
他脸色苍白地看着我们,好像我才是那个错的人。
顾庭樾起身去追他,我满身狼狈的就像一年前一样被再次丢下。
一年前,我们刚结婚,我陪着顾庭樾去参加一场宴会,我弟弟纪淮安也在。
从小记恨我的纪淮安趾高气扬的告诉我:“不被爱的那个才是可怜虫。”
随即他跌入泳池中,与他一同跌入的还有被他拉下去的我。
众目睽睽之下,我的丈夫跳入泳池,只顾抱起他的白月光。
动作轻柔,向来冷漠的脸上满是心疼和紧张的神色。
而我这个与他刚刚领证的明媒正娶的爱人,却孤零零的一人站在冰冷的泳池中央。
迎接这众多宾客异样的眼光,和窃窃私语声,我遍体身寒。
可那时我还对他抱着幻想。
毕竟他是自己年少时就仰慕的人。
我总觉得只要我够努力,他一定会发现我和他想的不一样。
所以那天,我一个人湿淋淋的走回去。
看着他忙前忙后的哄着纪淮安我还懂事贤惠的上前帮忙。
后来呢?
后来他将我狠狠的推到在一旁。
只是因为纪淮安流着眼泪控诉:“哥哥你为什么要推我?”
仅仅一句话他就信了,容不得我半点辩驳,我就成了推纪淮安入水的恶人。
再后来诸如此类的事情还有很多。
只要纪淮安说的他都信,只要我说的他一个字也不信。
纪淮安被烫伤时,只是可怜兮兮的看了我一眼,顾庭樾便以为是我做的。
纪淮安对我恶语相向,当众扇我耳光,我不过是为自己辩驳几句。
但是在纪淮安的眼泪下,我又成了恶人。
为了给他的心尖尖讨回公道,我被自己的丈夫当众掐住脖子:“纪淮舒我希望你摆正自己的位置,如果不是因为那该死的契合度,我根本不会娶你这种人。”
冰冷的话语比纪淮安的挑衅还让人痛苦。
可我总是试图去改变他对我的想法,毕竟他可是我一直仰慕的人啊。
直到……
我迎来了自己婚后的第一次发.情期。
omage的发.情期和alpha的易感期一样,长达七天。
那时我对他心存幻想,甚至想着与他高度契合的信息素。
我主动来到他面前,渴望用发情期打破我们之间的僵局。
浓烈的柚子味瞬间布满整个书房。
我小心翼翼的上前,试探性的释放出自己的信息素,主动与他纠缠。
明明高度契合,他却连半点信息素也不肯施舍给我。
我红着眼眶看着他,下一秒坠入他毫无波澜的眼眸。
冷漠的眼神也没能唤回我被发情期干扰的理智。
我像个恬不知耻的小丑,只能遵循本能的靠近他,伸出手搂住他。
下一秒就被他厌恶的恶狠狠地推开。
我踉跄的跌倒在地,本能的抓住他的裤腿:“先生...求你...帮帮我。”
我们虽然结婚了,可我只能称呼他为先生。
他忽地抓住我的头发,迫使我仰着头看着他。
“纪淮舒收起你那让人恶心的信息素。”
我无声的流泪,他如同丢弃一块脏乱的抹布一样把我踢开。
我匍匐在他的脚边,哭着喊着,没有尊严的祈求他,给我哪怕一点点的信息素就好。
后来他打电话让人送来抑制剂,可是他低估了高度契合的威力。
抑制剂失去了作用。
我再次失去理智,指甲陷入掌心,嘴唇被咬破。
他应该把我关起来,或者离开的。
可是他什么都没做,就那么看着我被折磨的毫无尊严。
在我试图靠近他的时候又一脚将我踢开。
一次又一次。
我彻底崩溃,不管不顾的任由信息素去纠缠他。
这样的行为终于惹怒了他。
他一把掐住我的脖子,眼底带着厌恶:“这是最后一次,如果再让我闻到你的信息素,我会找人直接割了你的腺体。”
刹那间,我的后背被冷汗浸湿...
再后来,整整七天,我一次次被折磨的快要死掉,扣在地板上的指甲断裂。
我不再求他释放一丝信息素安抚我,我只是求他给我一支抑制剂。
但是我的丈夫像个行刑者,为了让我记住自己的身份,硬生生的看着我煎熬了七天。
漫长的痛苦是在我最后脱水昏厥过去结束的。
而这个时候他像是终于失去了兴趣,将我丢弃在地上头也不回的离去,与之一同丢在地上的还有我的尊严。
后来我终于学会不在心存期望,不在有非分之想。
他却带着易感期回来了,本能的我想躲开。
却还是被他拖入房中,毫不留情。
他像头野兽遵循着本能,不顾我的挣扎。
我拼命挣扎,却依旧唤不回他一丝理智。
“顾庭樾,你放过我!你明明不爱我,求你放过我!”
他双目赤红,对我的哀求充耳不闻。
“顾庭樾,不要,不要!”
可惜他并不会理会我,剧痛袭击而来。
我满心绝望。
一个omega一生只能被一个alpha终身标记。
但是一个alpha却可以同时标记好几个omega。
顾庭樾不爱我,这场错误的标记可能会要了我命。
七天的易感期结束。
我颓然的坐在床上,已然脱水,满身青紫。
我看着空无一人的房间,只能凭着生的意志狼狈起身。
补充能量,才能活下去。
我度过了很艰难的一段时期。
没有alpha信息素的抚慰,我的撕裂伤很难恢复。
疼痛让我彻夜难眠,常常是红着眼睛挨到天亮。
我曾经不顾一切去爱的男人,却是将我伤到最深的人。
一个月后的深夜,多日未归的顾庭樾回来了。
他突然的闯进我的卧房,满脸阴沉地看着我。
我被惊醒,一个月前的折磨还记忆犹新,我本能的对他战栗不已。
“别……别过来……”
他开口了:“标记你是一场意外。”
我抿嘴沉默。
他残忍地接着道“我替你安排了清洗手术。”
“我们不适合,一切都是错误。”
我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这明明不是我的错。
他步步紧逼,将我迫至床尾:“他不喜欢。”
这个他是谁我心知肚明。
因为纪淮安不喜欢,所以我就得妥协。
因为纪淮安不喜欢,我就得冒着生命危险去清洗标记。
可明明这场标记并非我所愿。
我失望的看着他,这个我应该称之为丈夫的男人:“先生知道清洗标记意味着什么嘛?”
他当然知道。
一个被标记的omega清洗标记无异于鬼门关走一遭。
更何况我们的契合度还那么高。
契合度越高纠缠越深,清洗的难度越大,危险也越高。
我很可能会因为一场清洗手术死掉。
但他不在乎,我是死是活他一点也不在乎。
我的下巴被钳制住,他绝情的看着我:“不是你自己上赶着进来的吗?”
瞬间我觉得自己浑身的血液都倒流了。
是,是我下贱。
我不该在发现他易感期的时候因为担心上前查看,我更应该在他将我拉进房间的时候报警!
第一次我不再畏惧,直视着他的双眸:“你知道依照我们的契合度,去清洗标记我可能会死掉吗?”
他楞在原地,没有感情的眼里闪过意思愧疚,良久他松开我语气也收敛了几分。
“我会补偿你。”
说着他拿出一张黑卡放在床边:“这张卡没有限额。”
我看着那张黑卡,突然觉得自己真可悲。
“我不会同意的,强行清洗,我会死的。”
他嘲弄的看着我,“我给你请的是最顶级的医生,你不必担心。”
见我不愿,他竟叫来保镖,不顾我的挣扎强行把我带上车,送进医院。
我哭着喊着求他,他都不为所动。
他要亲眼看着我进手术室。
我被绑在手术室的床上,医生过来做着术前的准备。
我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哭着大喊:“顾庭樾...求求你不要怎么对我...我会死掉的。”
无论我哭的多么狼狈,自始至终,他连眼睛都没能眨一下。
电话铃声突兀的响起,我看着他接起电话,冷若冰霜的俊脸瞬间融化。
他抬手一个指令。
我被人捂住了嘴巴,他温柔耐心的语调在我耳边响起:“淮安。”
眼泪顺着我的眼角滑落,我看着自己的丈夫对着别人温柔耐心:“我马上过去。”
就这样,他走了,连最后一个眼神也没留给我。
我放弃挣扎,绝望的闭上了眼。
可就在这时,我却听到医生意外的声音响起。
“怎么怀孕了还来做清洗?”
我猛地睁开眼睛看向他:“你...说什么?”
医生把检查报告递给我,我被松开,颤抖着手接过报告。
又哭又笑....
我竟然怀孕了。
这场强制标记,竟然给我留下了这样一个意外。
我不顾保镖的阻拦离开了医院,可两个小时后,我又主动回到了医院。
我已经下定了决心。
“医生,请继续之前没完成的清洗手术吧。”
“可是你还怀着孕,麻醉会对孩子……”
“我可以不打麻醉。”
在医生不赞同的目光下,我主动躺上了手术台。
这一次,我终于可以彻底放下你了,顾庭樾......
因为没有打麻药,整整两个小时我如坠深渊。
我能清楚的感觉到原本深入骨髓的东西从我的腺体里被挖出。
剧烈的疼痛如浪潮一般席卷而来。
指甲破裂,嘴唇被咬破。
汗水浸湿了衣服,冷得我瑟瑟发抖,却比不过心里的窟窿。
当我颤巍巍的走下手术台的时候,整个人便直接跌倒在地上。
医生上前扶住我。
他递给我一个瓶子:“刚刚做完手术你的身体还本能的依赖对方的信息素,这里是我从你的腺体里提取出来的信息素。你留着。可以帮你度过难熬的这段时间,也能安抚孩子。”
我接过瓶子道谢,努力挺起背部走出手术室。
我冷漠的看着一旁的保镖:“你可以回去交差了。”
越过对方,我将口袋里的瓶子丢进垃圾桶。
我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却正好和顾庭樾撞见。
“我们离婚吧。”
我看着他,失望后理智回归。
没了信息素的干扰,原来他也不过这样。
他皱着眉头不赞同的看着我。
我勾了勾嘴角:“先生应该也知道清洗手术会对omage造成什么样的伤害,有可能这个omage这辈子都不会再有发情期。”
我看着他自顾自的说:“这样的我恐怕再也不会跟先生有那样高的契合度了,那么对于先生和先生的家里人来说,我也就失去了自己原本的意义。”
看着对方越来越奇怪的表情,我继续坚定回道:“我们离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