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将后万安》by麓柒夭夭,原创小说重生将后万安正火热连载中,围绕主角:开展故事的小说主要内容:褚君陵完全不想要走前世的路,他只想要和周祁在一起,这辈子只想要对周祁好!
《【重生】将后万安》精选:
愤愤要退,被褚君陵招手喊了过去:“让陈亦进宫一趟,莫叫人看见,徐府的事公子该是晓得了,若他问起,你只管实话相告,无需瞒着。”
“奴才明白。”
褚君陵扶扶额,让德观另喊了个侍卫进殿:“可会功夫?”
见那侍卫答是,让人到身前附耳吩咐道:“想法往徐有晋耳中传些消息,就说他那好大哥并非徐安亲子,是柳姨娘同管事私通的种,话留三分,剩下的让徐有晋自行去查。”
“是。”
褚君陵轻阖着眼,挥手让那侍卫离开,指节轻轻敲击案台,良久突然笑出声来。
徐家老五不受重视,前世更被徐安当了替死鬼,徐安不是个念亲情的,这老五没学到徐安的精明,倒是将他那绝情遗传了个彻底。
何况他母子俩在府上举步维艰,对徐安本就存着恨意,这人暂且留着,说不定到时能起些旁的用处。
至于徐有晋,如今老二老三已死,老五不受宠,眼下威胁就剩大儿徐应守,只要徐应守一死,徐娇苑迟早该外嫁,徐氏家业便只会落到他手上。
几兄弟本就各怀鬼胎,如今又抓着徐应守把柄,褚君陵笃定,徐有晋不会放弃这个好机会。
只是不知道,若他那好舅舅晓得自己最宠的妾室勾结奸夫,还给自己留了个野种在府上,会是副什么表情?
听闻因着对妾室的宠爱,徐安对他那长子也由外看重几分,到头来却替那奸夫养大了孩子。
褚君陵嗤笑,真是好大一出戏!
…
结果果然没让褚君陵失望,徐有晋“无意”将长子非徐安亲生的消息传了出去,徐安性情向来多疑,去问那妾室,见人口上否认,神态分明有鬼,当即喊来徐应守滴血认亲,一看果真不是自己的种,气急攻心,竟直接气晕过去。
外算是老二老三的死,对徐安的打击不可谓不大,接二连三的事情出来,徐安再是愚钝,也猜出有人要对徐氏动手,奈何他在明敌在暗,一时半会儿还查不出是哪个。
想过是过褚君陵,可从平日来看,皇帝还不怀疑当年逼宫一事同他有关,否则徐氏不会安稳至今,就连他前些日子推荐的几个幕僚,褚君陵也笑着收了,更给了不小的职位。
自己又是先皇后母家,既然不是为这个,褚君陵便没有对付他的理由,当年在宫中的大臣就仅有周未,徐安神情阴鸷:周家世代都是褚氏的狗,定是周未晓得当年之事有他参与,迫不及要对付他了。
想及越是不甘,当年他伙同梁王不假,若非当时两方兵力过于悬殊,迫不得要与梁王合作,那位置早该他自己坐上,何故会假意让与梁王。
这些年他暗中养了不少势力,眼看有望拿下皇位,哪晓得褚君陵竟是没死,当年让他逃了出去,又暗中得周未相助,一回来就轻而易举将褚氏的东西夺了回去,徐安馋的眼红。
却因着怕褚君陵报复,无法才想了缓兵之计,装是同周未一般迫于无奈降的梁王,心头仍是拥护的褚家天下。
褚君陵杀梁王那日,徐安确确实实行了不少方便,也正是如此,让褚君陵对他这舅舅深信不疑,乃甚被教唆着记恨上周家,可近来褚君陵的态度……
徐安色狠,因着心绪疯狂,指甲陷进了肉里都没察觉:那位置他想了这么多年,费了多少心血才谋划至今,不坐上去感受感受,看看上头是个什么光景,又如何能甘心!
若非周氏一党横在其中,这些年他的势力早已经在梁王之上,褚君陵也不过是前朝余孽,远非他的对手,他既是要争这天下,周氏不得不除!
心头有了计较,深晓此事刻不容缓,褚君陵如今对周家的态度大有松缓,定要赶在周未找到证据前早做打算,不能让周氏活着将这消息传到褚君陵那儿。
原准备大业成了再收拾周家,既然周未要逼他上绝路,就莫怪他不给活路,这周氏上下,一个活口都留不得!
“老爷!”
一个下人往徐安耳边说了句什么,就见徐安身体剧烈颤抖,气得浑身哆嗦,恨不得将跪着那对奸夫淫妇撕碎。
那贱人给他戴的绿帽竟不止一个,不光是徐应守,管事以前带到府上那孩子,竟也是那同那贱人生的。
当时管事说是弟家独子,来跟着他长长见识,徐安亦不曾多想,这么合着一看,这贱人竟是进府前就同管事好上了,嫁进来便是为的徐氏家业!
“来人!将这对奸夫淫妇给本官乱棍打死!让那两个野种都出去看着!胆敢觊觎徐氏家业,便是这下场!”
“爹!爹我是冤枉的!是他们害我,他们定在其中做了手脚,您说过几个孩子中我是最像您的,我怎么可能是管事之子,爹!您相信我…爹……”
徐应守喊声越来越远,徐安站不稳身,险些又晕过去,缓了好一阵才清醒,将另两房侍妾都瞪了眼,又让奴才将徐应守压了回来。
“你虽不是本官亲生,到底是我看着长大的,你几个兄弟中我也最看重你,如今本官给你个机会,你若亲手砍了那奸夫淫妇,还是我徐氏长子,享不尽的荣华富贵,若不愿、”
“我愿意!儿子愿意,谢过父亲,儿子这就替父亲宰了那奸夫淫妇。”
怕徐安后悔,抢着接过话答应,忙不迭点点头,见徐安使过眼色,取过下人手中的长刀,不多会就听见外头两声惨叫。
徐安笑意狰狞,看了看徐应守和管事的另外个孩子,朝属下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等一切安定下来,已经是晚上了,徐安愈发多疑,将自己的血脉尽确认过才安心,如今就剩两儿一女,老四虽然聪慧,心却不是个老实的,相比之下,一向没什么存在感的老五就入了徐安的眼,开始待他重视起来。
老五也争气,尽量表现得让徐安满意,徐安喜欢有远见的,他便尽心出谋划策,得徐安赏识宠辱不惊,更甚徐渊吾瞧着心思不如徐有晋深,万事都好拿捏,徐安用着趁手,多少也放心。
问过如何对付周家,徐渊吾略想了想,如实道:“二哥三哥死于周未手中,父亲不防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听闻将军和夫人感情深厚,家中又仅有一子…”
点到即止,徐安自是明白,眯着眼看了徐渊吾一阵,继而大笑,不轻不重赞赏过几句,就让他回去歇息。
随后见正妻回房,心里谋算一番,也熄掉烛火揽着人歇下。
周未害他二子丢了性命,他便也让周未尝尝这痛失爱子的滋味儿!
将军功宴,君王犹外重视。
不仅文武百官,连同家中亲眷也得一并参加,意在对将军的尊重。
严格论也算不得大事,不过是褚君陵这一世将周祁当个宝捧着,总希望给他最好的,这宴会难免隆重了些。
一干大臣见君王如此,也晓得周家公子在皇上心中的分量,见着人都客客气气打招呼,不敢有所怠慢和轻视。
“臣叩见皇上,吾皇、”
“免礼。”褚君陵哪舍得,见周祁稽首要跪,亲自上前将人扶起,直牵到御座前才停:“你此番立有大功,就坐朕身边,想来诸位爱卿都不会有意见。”
说罢冷眼扫过众臣,底下个个胆战心惊,哪敢提什么意见,忙开口请周祁落座。
周祁本来是不肯的,耐不过褚君陵坚持,何况大臣们也这么说了,他再不识好歹,怕是会让君王龙颜有所损。
“谢皇上。”
等周祁入座,褚君陵才回到位上,转而给德观使过个眼色,德观会意,从御盒中拿过圣旨:“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周氏将军嫡独,有勇善将,破边境之乱,置国安稳,朕甚慰,封中郎将入朝职,赐黄金万两,锦绸十二,珍银各六,钦此!”
“臣领旨。”
周祁起身于殿中,两手拱合,屈膝俯头一拜,将圣旨恭敬接过,口中万岁未出,又让褚君陵拉回了坐上:“将军有大功傍身,朕特许你今日礼节全免,不必顾忌着规矩。”
没等周祁开口,又添了句:“谢也不准道。”
周祁唇畔动了动,识相闭嘴。
吴滢滢踏进殿就认出了殿上之人,神色一惊,险些没站得稳,小鸾显然也发现了,见自家小姐脸色苍白,小着声道:“小姐,皇上是那日在鹤喜楼那个男子?!”
“小鸾!”吴滢滢回过神来,听小鸾惊呼忙将她嘴捂上,宫中不比府上,丁点大意都可能害了性命:“往后若有人问起,你只说没见过皇上,千万莫提那日之事。”
小鸾不知用意,到底听话点点头,自家小姐总不会害她。
忍不住又偷偷看了褚君陵两眼,如何都没想到,周公子喜欢的男子竟会是皇上……
逢宗耀是随后到的,照礼跪过褚君陵,见吴滢滢面容苍淡望着殿上,微微一愣就明白了,心中隐下失落,又瞧过周祁,跟着逢大人入了座。
先是君王讲了些无关紧要的话,多是夸新封将军的赞美之词,周祁听他将自己吹嘘的称神,一副只应天上有的架势,自己都有些听不下去,掩饰地轻咳两声,企图缓解尴尬,岂料让褚君陵听见了。
再看周祁脸色微红,关心则乱,拉过人就问:“怎了,哪里不舒服?可要唤御医过来看看?”
周祁:“……”
从褚君陵怀中退出,见他真喊德观去唤太医,忙出声阻止,又看一群大臣八卦盯着自己,脸上又燥又热,忍不住偷瞪了褚君陵两眼,恨不得找个缝钻进去。
褚君陵这才放心,等众大臣挨个将周祁不重样的夸完,嘱人上了助兴的节目,就想着法要同周祁亲近。
亲近着亲近着就察觉到有双眼睛盯着周祁,寻着视线望去,就见吴滢滢眼中含泪,一派故作坚强的娇弱模样。
侧身将周祁视线挡住,沉色看向吴侍郎,吴侍郎原在同自家夫人说笑,后颈冷不防一凉,转头就见君王望着自己,眼神像怚了毒的刀子,吓得差点跳起来。
忙稳了稳心神,转而看向吴滢滢,登时就明白了:“滢滢!”
吴滢滢回过神,见吴侍郎朝自己摇头,也明白过来,惊慌垂下头,拿帕子将泛出的泪花擦了。
阿叙喜欢皇上…可……可那人是皇上呀,哪个帝王不是妻妾成群,阿叙又是男子,真到那时,他该怎么办?
那人心中有丘壑,怎能被困于后宫,更莫说宫中女子都不是简单的,那些个腌臜手段只会折辱了他。
她眼中的周祁该是意气风发的翩翩少年郎,不该是委身后宫,同众多女子争风吃醋共侍一夫的…的……
那两个字会污了周祁,吴滢滢说不出来,她的阿叙是如玉君子,怎么能蒙尘于深宫高墙为人宠呢?
褚君陵可不管她如何想,见吴滢滢偷偷抹泪,一副梨花带雨的可怜样,只当她是对周祁不死心,起了不该有的心思,心头冷笑声,将周祁结结实实挡在身后。
“吴大人。”
吴侍郎斟酒的手一抖,忙放下酒鐏起身,只觉身后一身冷汗:“皇上有何吩咐?”
“朕瞧着令千金年岁也不小了,可有婚配?”
吴侍郎不知君王意思,回得小心又谨慎:“回皇上,小女并不曾婚配。”
“不曾?”褚君陵抬抬眼皮,见周祁歪着头往吴滢滢那处瞧,黑着脸将他脑袋转了回去:“朕怎么记得,前段时间吴大人还与周将军说过亲?”
“这…”
这事不是早过去了么?怎么又翻起旧账来了,吴侍郎深感委屈,又抵不住君王威压,只好如履薄冰地解释了番。
“那正好。”褚君陵颔首,似是漫不经心道:“今日将军功宴,朕难得高兴,就给令千金赐个婚罢。”
省的整日惦记他的小将军,考虑到时机不成熟,最后那句褚君陵是在心里说的。
吴侍郎实在没想到皇帝会搞这么一出,直接被说懵了,今日周祁才是主角,赐婚也是该赐周家的婚,怎就落到他头上了?
反应过来先震惊后惶恐,连连求褚君陵收回成命:“皇上,臣就滢滢这么一个女儿,内子尚舍不得小女外嫁,想多留她些时日、”
“女大当嫁。”话被褚君陵打断,吴侍郎还想争取争取,就听他话里话外尽藏威胁:“吴大人是要抗旨不遵?”
“臣不敢!”吴侍郎身震,见吴滢滢面色惨白瘫跪着,忍着心痛从了旨:“滢滢,还不过来谢恩。”
“正好今日满朝亲眷皆在,多的是青年才俊,吴小姐只管看看喜欢哪个,朕替你做这个主。”
吴滢滢跌跌撞撞站起身,幸好小鸾扶着才不至摔倒,听褚君陵问却是一句话不说,倔强同他对视片刻,整个膝盖砸到地上。
“皇上?”
周祁皱皱眉,想帮着求句情,结果反惹得褚君陵不悦,口气都是冷的:“若不想朕给她许个下作奴才,就安生看着。”
“都说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既然吴小姐不肯选,有劳吴大人费费心神,看有哪个满意的,择日不如撞日,朕今日便下旨将这婚成了。”
“滢滢。”君王生怒,违抗者向来没得好下场,吴侍郎几经考虑,还是忍着心疼逼了吴滢滢:“皇上赐婚是何等荣耀,莫要任性!还不快给皇上赔罪!”
吴滢滢仍不听,就直直将褚君陵看着,见他眼中杀意也不怕:再难不过一死,这人抢了她的阿叙还不够,还想逼她至绝路么?
“皇上!”吴夫人偷着擦擦眼泪,怕他发作吴滢滢,跟着跪到父女两身边,给褚君陵磕了好几个头。
“求皇上给臣妇些时间,滢滢最是听臣妇的话,还请皇上息怒,滢滢许是晓得要出嫁紧张了些,皇上容臣妇再劝劝她。”
得褚君陵首肯,转而抱住吴滢滢,低声到她耳边:“此事是爹和娘对不住你,你向来懂事,他是皇上……我们得罪不起的。”
她不怕死,可她有她的女儿,有她的夫君,身后还有整个吴家,她不敢和君王对抗,更是对抗不了的。
“滢滢听话,娘瞧着宗耀那孩子不错,不如你选了他,感情咱们慢慢再培养,便是往后嫁过去,娘也定不让你受委屈。”
吴滢滢哽咽一声,手中巾帕拽得发皱,被汗水浸湿小片,良久找到声音,也不怕褚君陵怪罪,没得他恩准径自站起身来:“不管臣女挑中哪个,皇上都会为臣女做主?”
“君无戏言。”
吴滢滢点点头,一步步走到褚君陵跟前,抬手指向他身后之人:“我要嫁给他,皇上也能做主?”
褚君陵没说话,见吴滢滢还手指着周祁,瞬间动了杀念,吴侍郎又惊又怕,君王待周家公子事事看重,远不止君臣,打从方才进殿他就猜到几分,如今见这局面,就是再糊涂也明白了。
顾不得其他,起身重重扇了吴滢滢巴掌,用力拽着她跪下:“小女自幼被夫人宠惯坏了,性子顽劣了些,微臣回府定好生管教,还望皇上恕罪。”
周未从方才被点名就一直忐忑着,如今却有些看不明白了,怎的皇上突然要给吴家赐婚?怎的吴小姐要嫁自家小儿,皇上非但没准,还一副龙颜大怒的神态?
转身看周夫人,就见周夫人面含凝重,像是猜到了什么,对此更觉得莫名:“怎么了?”
周夫人摇摇头,皇帝待她儿……千万莫是她想的那般!
褚君陵如何对付周家都好,只莫将主意打到她儿身上,她千刀万剐都不怕,周祁是她的命,褚君陵真要对周祁做出个好歹,她真会疯的。
“夫人。”
转眼间,因着君王不悦,助兴戏舞尽撤下了,臣子奴才跪了一地,个个大气也不敢出,原本热闹的大殿登时安静下来,落针可闻。
周未跪了会儿,发觉周夫人还木戳戳站着,不知想的什么,偷着扯了扯她,示意周夫人跟着跪下。
褚君陵环顾一周,只让周祁起了身,周夫人见此心头更是发沉,慌得直跳。
“中郎将才受封赏,再赐婚难免荣宠过甚,恐会恃宠而骄,吴小姐还是另选他人罢。”
不愿周祁觉着他暴虐,忍下杀戮的冲动,将殿中适婚男子尽看了遍,视线落到陈亦身上:“吴大人觉得陈左督如何?”
陈亦:“……”
气氛一度静谧得可怕,陈亦斗胆抬了个头,想表示拒绝,被褚君陵一个眼神吓了回去:罢了罢了,都听皇上的!
“杨学士之子也不错,近日科举朕瞧过他的答卷,不愧状元之才,配令千金想来正合适。”
“皇上!”褚君陵话刚落,就听众臣中有个声音传来:“臣心悦小姐已久,若能得小姐青睐,宗耀此生唯小姐一人,定不相负,恳请皇上赐婚。”
话一出,殿中不大不小生出些唏嘘,也有些未出嫁的小姐面露羡慕,男子向来三妻四妾,莫讲逢家门第高贵,逢宗耀又是翰林院正品官员,却肯为那吴小姐许下一双人的承诺,实在惹人艳羡。
也有人认为逢宗耀是看中吴滢滢年轻貌美,男子就没哪个不好色的,承诺更是空话,等来日吴滢滢年老色衰,这话就不做数了,还不知要引多少新欢进府呢。
真真假假,便只有当事人晓得,逢宗耀见吴滢滢怔愣着,神情有些恍惚,不觉又温柔了几分:“滢滢,我想娶你为妻,你可愿意?”
周祁松了口气,逢宗耀对吴滢滢有情,褚君陵正在气头,定是听不进劝的,眼下已是最好的结果。
“既是如此,”褚君陵挑挑眉,见周祁没多的反应,情绪总算好了点,偷将他掌心握住,勾唇笑笑:“吴大人以为如何?”
“听凭皇上安排。”
吴侍郎拱手谢恩,末了叫过吴滢滢,吴滢滢抬头看周祁,见他轻朝自己摇摇头,脸色似有担心,心头蓦地生出暖意,只觉得一切都值了。
跟着吴侍郎谢了恩,又另行了个空首礼:“臣女有话同皇上说。”
褚君陵昂昂下巴,一副获胜者的姿态,示意吴滢滢到跟前。
那话不出意外和周祁有关,吴滢滢求他善待周祁,莫惹他难过,还要褚君陵好好待他,护他一世安乐。
褚君陵不可置否,周祁是他心头朱砂痣,更是他两世执念,他自然会将人护得稳稳的,样样都给他世间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