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不虞所著的小说《小哭包被病娇大佬抓走结婚了》正倾情推荐中,小说小哭包被病娇大佬抓走结婚了围绕主人公俞念裴屿琛开展故事,内容是:裴屿琛对俞念一直都很好,他只是太想要俞念而已,只是用错了方法。
《小哭包被病娇大佬抓走结婚了》精选:
“你给我滚,我没你这样的儿子,你享受了洋洋那么久的人生还不够吗,三番两次陷害洋洋,知道他身子弱还推他,你怎么这么恶毒。”
中年男人的怒吼似乎还在耳畔回响,俞念就这么被赶出了家。
他耷拉着脑袋,抱着腿坐在一处屋檐下,泪水模糊了视线。
刚刚被雨水淋湿的头发凌乱地贴在额头,衣服也全湿了,像只没人要的小狗。
俞念将头埋进臂弯,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三个月之前他还是家里受人尊敬的小少爷。
但真少爷苏洋来俞家寻亲成功后,他就再也没有家了。
他把苏洋当亲弟弟对待,却反被苏洋污蔑。
曾经的家人都不信他,在这样寒冷的雨天把他赶出了家。
一阵冷风吹来,俞念打了个哆嗦,刚才淋了好久的雨,他感觉身体开始出现不适,头很沉,身上也越来越烫。
一阵鸣笛声由远及近,几秒后一辆迈巴赫停在了俞念面前。
“找到了,裴总他在这。”
助理费啸兴奋地对后座的人说,他和老板已经找了一个多小时了,没想到被赶出来的小少爷在这。
后座车门缓缓打开,一身黑色西装的男人从车上下来,看起来矜贵无比,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握着一把黑伞,手腕上戴着一条用红绳编织的手链,只是做工有些粗糙。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眼前埋头抽泣着的男孩,眼底一闪而过的心疼。
但片刻后,男人又恢复了冷漠,他道:“上车。”
察觉到有人靠近,俞念艰难从臂弯里抬起头,用力眨了眨有些模糊的双眼。
在看清男人的脸后,俞念瞳孔骤缩,随后一脸厌恶地向后移了移:“裴屿琛,怎么是你?你……你不是出国了吗?”
裴屿琛,裴氏集团董事长的独子,拥有至高无上的财富与权利,是多少人折断脊梁骨也要攀附的对象。
但俞念此刻看到这个曾经纠缠他两年的恶魔,心里只有恐惧与厌恶。
裴屿琛狭长的眸子扫过俞念惊恐的脸,冷哼一声,果然,他就不该抱有期待。
裴屿琛蹙了蹙眉,不耐烦道:“我不想说第二遍。”
俞念将自己抱的更紧,声音都有些颤抖:“我不要跟你走,我讨厌你……”
话还没说完,他的手腕被一股巨大的力量钳制住,迫使他从地上站起来。
俞念没站稳,一个踉跄摔进了裴屿琛的怀里。
淅淅沥沥的雨杂乱无章地落在伞面上,耳朵贴着坚实的胸膛,沉稳有力的心跳敲打着俞念的神经,他感觉有些耳鸣,脑袋更沉了。
裴屿琛语气里带着上位者的威压,眼神冰冷:“你以为我在跟你商量?”
“放开我,”俞念试图推开这个高大的男人,但力气太小,男人丝毫未动。
裴屿琛面无表情地看着怀里挣扎的人,很不喜欢对方这样的抗拒。
要把这小家伙带走。
他视线下移,停留在俞念白皙纤细的脖颈处。
下一秒,骨节分明的手猛然掐住了那纤细的脖颈。
俞念呜咽一声,痛苦地去抓男人的手腕。
裴屿琛手背青筋暴起,掐着俞念的脖子将人向前拽了几步,打开后座车门,毫不留情将人甩到座位上。
“啊。”俞念后背撞到了车窗,表情痛苦,脖间的力道消失,冰冷的空气迫不及待钻进了喉咙,刺激了嗓子,令他止不住地咳嗽。
“混蛋咳咳……你会遭报应的。”俞念一只手捂着胸口,愤恨地瞪着男人。
他白皙的脖子上清晰可见五个红色的指印。
“报应?”裴屿琛挑了挑眉,把手中的伞扔掉,长腿一迈坐到后座,砰的一声关上车门。
他长臂一伸,抓住俞念的领口,强迫他靠近自己,而另一只手环住了他的腰。
裴屿琛眸子一片阴冷:“你让我看看什么是报应?”
“放手,你这个恶魔,”俞念眼眶中噙着泪水,过于白皙的皮肤透着诡异的红,眼神渐渐迷离。
他无力的抬手去推男人坚实的胸膛,但对于裴屿琛来说这无异于小猫挠痒。
裴屿琛伸手捏住俞念的下巴强迫他与自己对视,低沉的嗓音里带着不可抑制的怒火:“俞念明明是你先招惹我的,你凭什么忘记我,凭什么只忘记我?”
俞念力气耗尽,整个人蔫蔫的,像朵枯萎的花,他虚弱地辩解:“我没失忆,我真的不认识你,你找错人了。”
说完俞念再也支撑不住越来越沉的眼皮,彻底昏死过去。
见他昏倒,裴屿琛条件反射般用宽大的手掌托住了俞念的脑袋,怕他磕到。
沉睡的俞念很乖,粉扑扑的脸蛋吹弹可破,睫毛上挂着晶莹的泪珠,像只好看的洋娃娃。
这更像裴屿琛记忆中的他。
裴屿琛眼神逐渐温柔,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
果然发烧了。
“医院。”
裴屿琛对着驾驶位上的助理说。
不理会俞念浑身湿漉漉的,裴屿琛把他抱在怀里,怀中的人安静地将脑袋靠着他的胸口。
裴屿琛低头在俞念额头落下一吻,动作轻柔缱绻。
*****
俞念又做了那个梦。
梦里他回到了小时候,有一个大哥哥带着他玩,去哪都保护他,他爱哭,大哥哥便温柔地替他擦去泪水,还说长大一定要娶他这个小哭包。
只是……梦里怎么也看不清大哥哥的脸。
“大哥哥……”
睡梦中俞念轻唤出声,声音软绵绵的,像只小绵羊。
轻轻的三个字却让病床边昏昏欲睡的裴屿琛浑身一震。
他有多久没听到小朋友喊他大哥哥了……
他兴奋地抓起俞念的手,声音颤抖:“念念你想起来了?”
美梦被打断,俞念不耐烦地皱了皱眉,纤长的睫毛如蝶翅般振动几下,眼睛缓缓睁开。
在看清抓着自己的人后,他条件反射般抽回手,嫌弃地在被子上擦了擦。
裴屿琛的手停留在半空,手上还残留着余温,心里却空了一块。
是啊,他早就不该抱有期待了不是吗?这几年什么方法他都试过,俞念不会再想起来了,现在的他只会厌恶自己。
想到这,恨意渐渐上头,他收回手,眼神恢复冷漠。
俞念迷迷糊糊坐起身,打量了一下四围,看到手上贴的输液胶带,还有身上的病号服有些茫然,他喃喃道:“这是怎么回事?”
裴屿琛淡淡道:“昨天你发烧了。”
俞念思索了一会,所以是裴屿琛送他来医院的。
很讨厌,但受过良好教育的俞念还是礼貌道:
“谢谢你送我来医院,我去缴费。”
说完,俞念掀开被子下床想走。
裴屿琛静静盯着他:“交过了。”
俞念站在病床边愣了愣,询问道:“我的手机呢?”
他记得他的手机放在兜里了。
裴屿琛用眼神示意了下桌子,等待俞念下一步的动作。
只见俞念拿过手机,解锁后打开了付款软件,轻声说:“你的收款码给我一下,我还你医药费。”
疏离的态度让裴屿琛十分不爽,他站起来靠近俞念耳边,眉尾微挑:“还?你猜猜这里的vip病房一晚上多少钱?”
俞念愣了愣,这间病房装修风格很熟悉,好像是他之前来过的一家私立医院,一晚上价格不菲。
他看了看手机里的一千块的余额,沉默了。
见他不说话,裴屿琛修长的手指轻轻划过俞念小巧的锁骨,冷笑一声:“还不起?不如你用身体还,我不会拒绝。”
啪!
一声脆响在这间不大不小的房间里回荡。
裴屿琛失神了一瞬,不可置信地看着俞念。
小家伙竟然打他!
俞念水灵灵的眼睛充满了厌恶,他瞪着眼前的男人:“你怎么那么恶心,钱我会想办法还你,不用你这么侮辱我。”
恶心……
这是第几次说他恶心呢,裴屿琛已经记不清了。
但那又怎样,裴屿琛用手指轻轻触碰脸上滚烫的地方,眼里迸发疯狂的光。
忘记了又怎样,讨厌他又怎样,他的小阿念,哪怕是用绳子栓在身边也要得到他。
他现在拥有了更多的权利与财富,可以做的比以前更疯狂。
裴屿琛轻笑一声,抓住俞念的手将他压在病床上。
俞念看着笼罩住自己的男人,一股恐惧涌上心头:“你……你要做什么?”
“做什么?”裴屿琛冷笑一声,一只手修长的手指慢条斯理地去解俞念病服上的扣子。
他凑到俞念耳边,低沉的声线透着蛊人的魅惑和不容拒绝的威压:“我要讨债。”
“不……不,”俞念泪水涌上眼眶,拼命扭动身体却逃不开男人的控制。
他用近乎求饶的语气说:“裴屿琛,对不起,我……我真的不是你要找的人,我父母还有小时候的朋友都不认识你,我问过的,我真的不是你要找的人。”
“闭嘴!”裴屿琛蹙眉,语气阴冷,强烈的恨意涌上心头,他一只手掐住俞念的脖子,手上渐渐用力,眼里透着疯狂:“你就是我的念念,不许再说你不是!念念你要想起来,你要想起我!”
“不……是,”俞念呼吸越来越困难,眼眶红肿,泪水泅湿了枕头,他拼命用手摸索旁边的物品,终于摸到了一盏台灯。
俞念用力抓起台灯砸向男人的头。
砰!
剧烈的疼痛让裴屿琛一愣,手上的力道松懈了,一股热流从头顶蔓延,直至鲜红的液体滴落在洁白的床单上,荡开一朵朵鲜红的花。
察觉脖子上的力道消失,俞念用尽全力推开裴屿琛。
迅速下床跌跌撞撞地跑了出去。
“哈哈哈哈哈哈。”
裴屿琛嘴角带着嗜血的笑,手指插进头发里,将头发向后一捋,他阴冷看向门口:“念念,我该用什么方法把你抓回来呢?”
*
俞念从医院跑出来,他站到一条无人的街道上,扶着路灯喘息。
确定裴屿琛不会跟上来后,才敢蹲下来稍作休息。
他跑出来时没穿鞋,现在脚上都是一道道鲜红的伤痕。
俞念还没从刚才的恐惧中回过神,后背一阵发凉,泪水像决堤一样顺着脸庞滑落。
他怎么就惹上了这样的一个恶魔。
折磨他两年还不够,现在还要缠着他不放。
不知过了多久,俞念等哭够了,看着空荡荡的街道,心里一片悲凉。
他连现在去哪都不知道。
身上的钱都还给俞家了,现在手机里只剩下一千块。
一千块在这个纸醉金迷的城市,什么都做不了。
他轻咬嘴唇,思索良久,最后下定决心拨通了高中朋友周小白的电话。
嘟声响过三下后被人接起,男生爽朗的声音从听筒传来:“喂,哥们,怎么了?”
俞念咬咬牙问了出来:“小白,你……你能不能收留我几天?几天就好,我赚到钱就搬出去。”
朋友的家境一般,还是单亲家庭,他不确定对方是否愿意帮这个忙。
“害,我以为啥事呢,跟我客气啥,想来就来呗,正好我妈今天包了饺子,还没下锅呢。”
“谢谢你小白。”俞念感动的眼泪都要流下来了。
挂断电话,俞念欣慰地笑了。
他还有路可走。
他没再耽搁,也不管脚上传来的剧痛,爬起来朝着一个方向跑去。
在他没注意的角落里,一个男人拨通了一个号码。
“喂,少爷,俞念现在要去投奔一个叫小白的朋友。”
电话那头苏洋饶有兴味地把玩着一个兔子玩偶:“他过的好像还不够糟糕。”
“看来我得准备一份大礼了。”苏洋阴恻恻地笑着。
“你继续跟着,别跟丢了。”
男人恭恭敬敬道:“好的苏少爷。”
苏洋眼神透着一股杀气,捏紧了兔子玩偶的脖子,沉声道:“我姓——俞。”
“抱歉,俞少爷。”男人吓得大气不敢喘,生怕这少爷一个不高兴作出什么事来。
苏洋挂断电话,看着手上那只兔子玩偶,眼神越发阴冷。
他抬手,先是撕下了兔子一只耳朵。
然后是腿,胳膊,脑袋……
“啧,”苏洋欣赏着桌子上碎裂的布条,笑的癫狂:“哈哈哈哈哈哈俞念啊俞念你就应该像它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