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肉球所著的小说《【ABO】前男友要和我结婚》正倾情推荐中,小说ABO前男友要和我结婚围绕主人公瞿少歧商文州开展故事,内容是:接近他之后才知道,原来他是个A,但这件事他知道得太晚了!
《【ABO】前男友要和我结婚》精选:
瞿少歧睡眠浅,但唯独今晚陷入了深睡眠,他呼吸舒畅,胸膛有规律性起伏。
又是那个萦绕于心的场景。
十八岁的瞿少歧和高中兄弟几个在外面开派对,他们自由散漫惯了,也学会了抽烟喝酒,瞿少歧食指和中指缝隙中夹着燃尽一半的烟,故作熟练的吸了一口,又缓缓吐出,不过肺。
少年总爱寻求刺激,包厢沙发上坐的Alpha身边都会有一个穿着暴露的Omega,男女都有,瞿少歧身边也不例外,怀里坐了个栗色头发的男Omega。
几轮酒下肚,瞿少歧感到头脑发闷,他推开娇嗔的Omega往卫生间摇摇晃晃的走去,视线模糊,凭感觉打开水龙头捧了把清水洗脸,脸部得到清醒后,他才发现身边站了个男人
男人是他们班新转来的一个同学,商文州。
他们打过招呼,商文州只是浅浅的看着他,嗓音很好听,“醉了?”
“嗯,是有点。”瞿少歧捻了捻额前沾上水的头发,一只手将湿发挠到脑后,露出光洁的额头,他眉峰上挑,漆黑的眼睛亮亮的,一个不留神就容易被吸进去一般。
商文州看他走路不稳当,怕他头磕着,“别去喝了,我带你去休息吧。”
瞿少歧却挣扎着说他还能喝,挣扎的途中不知怎么就窝在了商文州怀里,他头发蹭过商文州的下巴,痒痒的。
“商同学,你不是好学生吗?怎么会出现在这啊?”瞿少歧语气上挑,傻气的咧嘴笑道,指尖不安分的戳商文州的下巴。
商文州让他撩上了火,碍于眼前人是Alpha,他头疼道:“跟我走。”
瞿少歧老老实实跟他走,商文州把他带到附近的酒店前台,前台Beta姐姐甜甜的嗓音绕在耳畔,“两位你好,是要办理入住吗?”
“开两间房,房间要离的近。”商文州扶着手脚不老实的瞿少歧,两只手都有些分身乏术,瞿少歧脸上这时才浮现醉态。
前台姐姐查看房间号,遗憾的说:“不好意思客人,只剩一间房了。”
一间房,就是意味着他今晚要和瞿少歧这个浑身酒味的醉鬼度过,该死。
商文州最后还是要了那间房,毕竟是个Alpha,扶起来还是会吃力,他把瞿少歧放在沙发上,瞿少歧就嚷嚷着恶心。
他把房间垃圾桶拿来让他吐,瞿少歧有感觉却又吐不出来,难受的直哼哼。
这可把他折磨得要疯了,商文州只好坐在他旁边,手轻轻的给他拍背,希望他能吐出来好受一些,这一拍果然奏效,瞿少歧感觉有东西从胃里涌了上来。
他吐了,吐在了商文州的裤裆上。
商文州沉了脸,僵了几秒才咬牙骂道:“该死。”
瞿少歧这个罪魁祸首眯了眼就躺沙发上不省人事,商文州挪动僵硬的腿走到浴室,褪下沾有秽物的裤子,抓起花洒就开始冲澡,浴室哗啦啦的水声将瞿少歧吵醒,瞿少歧嘴里难受,忙冲进浴室找准马桶就吐第二回,热气涌上了脸,他吐干净才抬头,看到雾气中的商文州。
他上下打量他的身材,吹了个口哨。
商文州杀了他的心都有了,他看见瞿少歧踉跄的关上浴室门,脱了裤子,嘴里嚷嚷着要放水。
“瞿少歧,你…。”商文州额头爬上了青筋,气急败坏的样子让瞿少歧看乐了。
只见瞿少歧对着马桶放水,傻乐着。
闹剧过后是凌晨一点半,瞿少歧脑子晕乎乎的,眼皮上下打架,他强撑着睡意,坐窗边吹着凉风,那双腿荡啊荡。
“你不困吗?”商文州身上带着沐浴露的香气,人身材高挑,样貌也是极品。
瞿少歧望着窗外高空挂的一轮月亮,“今天是我十八岁成人礼,你就把我拐过来开房啊?”他笑的轻狂,神情放纵,好像前面喝醉酒的人不是他一样。
“我满十八三个月了。”商文州看着墙上挂着的时钟,滴滴答答的像水滴,带着安眠的作用。
瞿少歧呆住,忽而笑了起来,“怎么,你还想让我认你做哥啊?”
“我不想认个醉鬼Alpha弟弟。”商文州果断拒绝,十八岁是瞿少歧刚分化的时候,满屋子溢出玫瑰味的Alpha信息素,他却没有意识到自己的信息素在泄露。
商文州从目前得知,瞿少歧是个没有常识且刚分化的Alpha。
他腺体的玫瑰信息素混杂着高级红酒味,香味宛如丝绸般柔和细腻,萦绕在鼻息间。
信息素泄露加上醉酒,瞿少歧忍不住困意,从窗台上摔落,商文州疾速跑过去把他抱了个满怀,那股具有攻击性的浓烈的玫瑰味扑鼻而来,瞿少歧落于商文州怀里,呼吸平稳的陷入睡眠。
商文州眼睛定在瞿少歧稚气尚未完全脱去的脸,心中平缓的舒张了一口气,他轻声对怀里的人喃道:“十八岁生日快乐。”
鸟在外面咯咯叫,树遮住了大半阳光却也没挡住要撒进房间的光,瞿少歧迷糊的睁了眼,他仿佛做了个梦,梦见了以前还在上高中的自己,和商文州。
他昨夜在晚宴上喝了几杯酒就不省人事了,绝大可能是被商文州抱回来的,他睡前大抵是喝了醒酒的东西,现在才不至于头疼,房门掐好了点被敲响,管家在外面说道:“瞿少爷,您醒了吗?”
瞿少歧光着脚去开门,闯入视野的不仅有管家,还有管家身边的商文州。
商文州一下就注意到他光脚,他嘴里念叨着一些唬人的说法,“不穿鞋踩在地板上,小心老了得老寒腿。”商文州弯腰把拖鞋放在他脚下,盯着他穿上才肯罢休。
管家一脸祥和的看着他们,瞿少歧头一回让看得不好意思起来,他盯着和梦里重合的商文州的脸,轻轻的勾弄着商文州的下巴,商文州心中一动,任由他挑逗下巴。
瞿少歧望着商文州的眼睛,“叫哥哥。”
商文州一愣,没反应过来。
“叫我哥哥。”瞿少歧重复了一遍。
商文州比瞿少歧大三个月,按年龄,也应该是瞿少歧叫他哥哥。
“哥哥。”商文州宠着他。
瞿少歧恶趣味一涌,“哥哥是谁?”
“哥哥是瞿少歧。”商文州眼底带着笑,声音好听的让人耳朵一酥。
瞿少歧清晨去街道锻炼,身上出了薄汗,兜里的手机隔着衣料震动,收到一条叶槐发的短信。
我是叶槐,有空见面吗?
嗯 老地方见
瞿少歧嗒嗒嗒几个字发送过去,他倒无所谓,毕竟是老朋友,见一面也正常。
叶槐看着手机里对面发过来的短信,不由得笑,瞿少歧还是没有变,打字不习惯加符号,这也成了他的个性。
瞿少歧速度回去冲了个澡,今天商文州有早会要开,他俩也碰巧没撞见,瞿少歧简单穿了件休闲服,踩了双鞋,他倒不知道商文州车钥匙一般都放哪。
他拿电话打了个电话过去,嘟嘟了两声被那边接起,商文州开会生了一通气,缓和了声音说道:“什么事?”
“你车钥匙一般放哪?”瞿少歧翻箱倒柜弄得房间杂乱不堪,地上躺着他换下的运动服和毛巾,好几个抽屉被打开也没回到原位,商文州答非所问:“你要去哪?”
“和老朋友见个面,钥匙在哪?”瞿少歧偏头用耳朵和肩膀夹着手机,手里摸了条商文州的领带在思索要不要打个领带。
商文州说:“门禁时间回来,钥匙放书桌抽屉里。”瞿少歧得到答案就挂了电话,商文州额角一跳。
商文州正经了脸色,“地皮生意继续谈,把价抛出去,让他七个点。
瞿少歧开了辆兰博基尼疾驰而出,他戴着黑色墨镜,他享受疾驰汽车的快感,把车开到目的地后,他墨镜一摘,只一瞬间就看见装有透明玻璃咖啡厅里的叶槐。
叶槐比晚宴那晚看着虚弱了些,脸色泛着一点白,身上穿了件浅色的中山服,衬的皮肤白,他一见瞿少歧,便弯了眼睛,唇角上扬,喊了一声:“少歧,你来了。”
叶槐同以前一样,笑起来就有两个梨涡。
“感觉这两天没见,你瘦了。”瞿少歧手里拎了个好东西藏着背后,叶槐不问不急,他知道瞿少歧憋不住心思,只恬淡的微笑。
“猜猜呗,我手里是什么?”瞿少歧故作神秘,将东西藏得极好,叶槐假装思索,最后眼睛亮亮的猜道:“是酥皮泡芙?”
瞿少歧逗他似的长大了嘴巴,把一小袋酥皮泡芙拎到他眼前晃悠,“这么聪明,奖励你。”
叶槐的口味没有变,他低头被他逗笑。
瞿少歧和叶槐聊了许多,聊当初他为什么不当面和他说要出国治疗,叶槐只是遗憾地浅笑,“我怕见了你们,我就走不了了。”
不是走不了,而是不忍心。
瞿少歧问叶槐在国外过的是否舒心,叶槐淡然的说:“刚开始去了外面,那的餐食远比不上国内,吃了好久才吃习惯西餐。”
瞿少歧想了很久,问道:“有过Alpha吗?去国外的时候或是现在。”他正好和抬起头的叶槐对上了视线,叶槐眸色淡,偏浅棕。
叶槐嘴里咬了口泡芙,奶油沾上了唇瓣,他轻轻的揩去,甜味像是闯入者一般冲进了泛着苦药味的口腔,席卷了苦味的领地。
“没。”叶槐答。
叶家想过为他匹配一个有家世、有能力的Alpha,槐花香清新淡雅,没有Alpha不喜欢,可他们听闻叶槐是个药罐子,便嫌弃地没有人愿意上门认识叶槐,叶槐也因为这件事丧过气,最后变得无动于衷起来。
“听说你要和晚宴见过的那位商先生结婚,这个消息是真的吗?”叶槐压了压舌尖,他对这个消息仿佛很感兴趣。
瞿少歧提到这个就郁闷,挠了挠耳后,“是真的。”
“我也听离页和闵淮讲过他,他也是个Alpha,你们以前在一起过?”叶槐八卦的小心思浮现在表面,瞿少歧只是把这事当玩笑讲给他听,“是啊,我当时挺蠢的以为他是Omega或Beta就想勾搭勾搭,结果……。”他最后没有讲出口,扯了嘴角似有似无的嘲讽自己。
“最后你动心了才发觉,爱的人是个Alpha。”叶槐替他说完最后一句话,这句话好像就此把瞿少歧绞杀在地,瞿少歧垂了脑袋,他不知道自己已经红了眼眶。
他从未向他人提过埋藏在心底的秘密,真正拿出来讲还是忍不住心酸。
叶槐声音淡的像羽毛,“少歧,喜欢就要在一起不是么?”
那年瞿少歧也是逆着光,手里抓了课本,朝蹲在地上的叶槐笑道:喜欢就要在一起不是吗。
瞿少歧不答。
叶槐捣了捣桌前加了奶的咖啡,脆皮泡芙散着香味,瞿少歧嗅到了一阵槐花香,不是从叶槐腺体里出来的,是玻璃窗外的槐花树被一道风吹落了许多槐花瓣,叶槐眼神落在瞿少歧红了的眼眶上,“向心而去,才没有后悔。”
叶槐走后,瞿少歧走出咖啡厅没几步便嗅到茶香,味道不远,就在面前。
“聊什么了?和老、朋、友。”商文州尽自己最大努力让自己表情不那么可怕,说到老朋友还是忍不住咬牙切齿。
瞿少歧和他相望,“问他有没有Alpha顺便聊了些家常。”这话好像一根导火索,商文州像是印证了心中所想,嘴上不依不饶道:“初恋回归,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地要去和他好?”
说起初恋,瞿少歧和叶槐并未在一起过。
他做过那些意义上对喜欢的人做过的所有事,却是出自于让高中那群Alpha抛掉欺负叶槐的心思,如愿以偿,叶槐的高中生活此后过的比任何一个人都要平稳。
商文州将他扯进无人的巷子,两只野猫被惊得跳上纸箱竖着尾巴跑走,地上的瓜皮烟头黏着地,这里有东西变了质,散发着熏人的恶臭。
“你就那么不喜欢我,每天见我就跟见了鬼一样,见他比谁都积极!”商文州攥紧瞿少歧的手腕,发狠似的吼道。
巷子狭小,容下两个男人已是极限,他们几乎胸膛贴着胸膛,鼻尖也只差几厘米便轻易触及,瞿少歧挣扎一下没挣扎开,他干脆让他攥着,腕子上的力度像是要将他捏断,他也冷了脸,“你别发疯行吗。”
“我发疯?我可能就是疯了,才信了你见老朋友的鬼话。”商文州赤红了眼睛,他扯开瞿少歧扣好的衣领,发狠的咬上他的肩膀,疼痛袭来,他只是轻轻颤了颤。
他欠他的,瞿少歧心里想。
商文州将他翻了个面,揪开他的后衣领,腺体暴露在空气中,瞿少歧立即领悟他的想法,忙挣扎着,他慌了神,“商文州,你想干什么!”
商文州露出尖牙,一口咬在瞿少歧的腺体上,他散发信息素压制住瞿少歧,尖牙刺破腺体皮肤,疼痛蔓延腺体以下皮肤,相斥的信息素在巷子炸裂开,瞿少歧疼的手脚剧烈挣扎,视线出现晕眩,甚至想要呕吐,他被商文州叼住脖颈,像濒死的兔子。
瞿少歧身体逐渐下滑,腺体的皮肤上印下牙印,他视线模糊起来,面前一片黑,往商文州怀里倒去。
真疼啊。
瞿少歧倒下时唯一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