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的小说《穿书后被疯批男主黏上了》作者:猫大人不喝可乐,徐慕云临是小说穿书后被疯批男主黏上了中的主人公,小说的主要内容:徐慕是很喜欢云临的,所以他这么厉害,为了云临一直都在伪装。
《穿书后被疯批男主黏上了》精选:
一个穿粉衣的小倌瞧见云临,眼睛一亮,立刻像花蝴蝶一样扑过来:“公子,奴家彩彩,今日纳春,酒水全免。”
他声音甜腻腻的,一双眼睛像是抽筋儿一样抛着媚眼。
云临还不曾答话,旁边路过一位书生打扮的就拆台:“哟,酒水全免?那我得问问杨妈妈去。哈哈。”
花蝴蝶佯怒啐他一口,回头又红着脸,十分娇羞:“公子若是肯让奴家服侍,别说全免,奴家倒贴都愿意。”
云临不动声色往后退一步,生怕被他身上的脂粉味熏死。谁知,余川一手揽在他肩头,往怀里一带:
“他是我的人。”
彩彩来来回回看他们两个,终于放弃,转身去招揽别的客人。这么好看的人,没吃到,可惜咯。
云临刚要从余川怀里挣脱出来,余川已经先他一步松开手,低头在他耳边解释:“权宜之计,望少主莫怪。”
这下,云临更没话说了。
忽然,一个小孩扑过来抱住云临,个头还不及他的腰。那孩子哭着喊:“哥哥救救我。我不想做小倌。”
云临低头,这孩子衣服破破烂烂,身上脸上不少伤,问:“别怕。谁打的你?”
话音未落,一个瘦高个男子从欢香楼里冲出来,手里拎着棍子,直奔这孩子,骂:“小兔崽子,反了你?别不识好歹,赶紧滚回去!”
孩子直往云临身后躲,云临挡住孩子,问瘦高个:“光天化日,买卖人口,你倒是挺刑的。”
瘦高个没太听懂,但气势不输,直接用棍子指着云临:“别多管闲事,否则连你一块揍!”
余川一个错步上前,两只手捏住瘦高个的胳膊,一推一扭,直接卸了他的关节,棍子咕噜噜掉在地上滚到一边。
瘦高个疼得嗷嗷叫:“王八羔子,白眼狼!你是老子生的,老子乐意卖你就卖你,乐意杀你就杀你!你凭什么跑!”
话说到这儿,云临也就懂了。这瘦高个竟是孩子的亲爹,亲爹竟然要买儿子去青楼,这可真是活久见!云临也生气了,一脚踢在瘦高个的下盘,保证他这辈子都不会再有儿子。
他这辈子最恨的,就是烂赌鬼,尤其是抛妻弃子的。
云临回身蹲下来,问那孩子:“你还认他做爹吗?”
孩子连连摇头:“他每次输了钱都喝酒,喝醉了就打我。他之前把娘亲救命的钱拿去赌,那时候起,我就没有爹了。”
云临点头,这孩子看着不大,说话倒是有条理。他不放心又问:“假如哪天他赢了钱,把你赎回去,给你买新衣服住新家,你还认他吗?”
孩子仍是摇头:“他害死我娘,这辈子我都不想看见他。”
“好。”
云临向隔壁商铺借了纸笔,在上面写了几行字,丢在瘦高个面前,朗声对围观的人说:“父亲烂赌,害死妻子,如今还要卖儿子换钱。父子亲情,何其凉薄。今日父子恩断义绝,各位做个见证。若他再纠缠不休,绝不留情。”
期间瘦高个一直在地上打滚嚎叫,一听这话更是杀猪一样,连嚎带骂。直到余川瞪他一眼,他才稍稍安静下来。
云临三人走出人群,到安静地方商量孩子的去处。后来,决定先让屠格养着。
二人把孩子送回素雪楼安顿好,再出来时已到了晌午。二人直接去了留客仙。
云临平时喜欢坐在大厅里,大厅人多,几乎不用打听,各路消息也会自己往耳朵里钻。这不,二人刚落坐,就听到隔壁桌谈论起绝望谷秘境,说得正热闹。
绝望谷?
云临有印象。原书里,徐慕毕竟自幼在墨川云门修炼,练得一直修仙功法,体内也是灵气。而被丢下魔族禁地后,万魔吞噬,导致他体内有一些极其精纯的魔气。灵气互相冲撞,每当魔气反噬,徐慕生不如死。而且,也因此,徐慕的修为进境不快。
在绝望谷秘境中,徐慕得到了素心莲。素心莲三百年才得活一株,据说此花食之则百毒不侵。而徐慕正因服下素心莲,才得以压制魔气,修为更是直接晋升到金丹后期。等到他元婴境界,终于将魔气驱除,从此修为一日千里,无人可及。
更离谱的是,徐慕还在绝望谷秘境中得到了药王圣典,这可是别人求也求不来的。后期,徐慕有了药王谷的支持,才得以修为更进一步,灭了三清门,杀了魔君。
既然是男主的主场,他一个给男主垫脚都嫌硌得慌的炮灰,为什么要自寻死路去凑热闹?
云临权当没听到,安心吃饭。
余川给他夹了一块去刺的松鼠鳜鱼,说:“少主,等你恢复,咱们也去绝望谷吧。”
云临刚要拒绝,他有自己的打算。谁知,街上传来欢呼声。
云临本不爱凑热闹,拗不过余川,跟着他到了一处高楼顶层。
这里登高望远,远离人群,清静,倒是合云临的心意。
云临四下望去,这里周围没有高物遮挡,视野开阔。
漫天星辉如同珠帘铺开,闪闪烁烁,熠熠生辉。皎月弯弯,让人心生向往。
余川变戏法一样拿出几个酒坛,竟是梨花酿,清甜淡雅。
不用余川多说,云临已经自顾自地抱住一坛,畅饮一口,香醇回甘,一路从喉咙热到胸口。
余川食指弯曲放在唇边打个长哨,哨音清脆响亮。
轰——一束火光冲上天空,啪——一朵绚丽夺目的花绽放开,化作光雨落下。
云临呆愣愣地看着烟花。
十年了,他来这里后再也没看过烟花。
他一向喜欢这种华而不实的东西,尤其是烟花。
他的人生格言就是抱大腿躺赢。可自从他到这里来,为了活下去,一直努力修炼。
云临扭头:“你专门为我准备的?”
余川眼中有光:“纳春,本是祈祷一年风调雨川。我也希望少主今后能平安顺遂。”
“可烟花转瞬即逝,这平安,是不是不太长久。”云临看着烟花,再饮一大口梨花酿。
余川:“……”大意了。“那不看了?”
“看,”云临目不转睛,“当然要看。不能辜负你的心意。”
余川一笑释然。
半个多时辰烟花才燃尽,地上多了七八个酒坛。
余川才开第二坛,云临却有些晕乎乎了。
云临盘腿坐着,酒坛放在左腿上,右手支着头,咕哝一句:“没了?”
余川:“……”刚刚是谁嫌烟花晦气的?
烟花落尽,夜空失了光明,反而比之前更觉阴沉。
云临下意识往余川身边挪了挪。
余川想起初见时,云临也是这般小心谨慎,很是疑惑。
他从小跟着云临,从不知道他有这个毛病,忍不住问:“你怕黑?”
云临迷糊着点头,眼里露出些害怕:“嗯……衣柜里,很黑……太黑了……”
衣柜?余川皱眉:“你在衣柜里干什么?”
云临摇头,顾不得酒坛,握住余川的胳膊:“我错了,不要关我……错了……”酒坛咕噜噜滚到一边,莹白色的酒液汩汩流出。
余川:“为什么关你?是谁关你?”
云临像是很生气:“赌输了钱就打我,打完我就关着我……”
“是谁?!”余川攥住他的双手,急切地问。
许是被抓疼了,云临眼里泛起水光,边摇头边往后躲。
余川看着他这幅样子,倒也不追问了,用一只手从云临背后抓住他双手,一手按住他的后脑,欺身亲了上去。
云临本来饮了酒头脑不太清楚,热得闭不上嘴。这会儿倒是方便了余川长驱直入。
他感到缺氧,就挣扎起来,谁知余川的手像铁钳,挣不动半分。
余川嫌他不老实,扣住他后脑的手顺着脊背一路向下,在他腰窝里不轻不重地一按,云临哼唧一声果然软了身子,柔顺地倒在余川怀里,任君采撷的模样。
直把人亲得软成一滩水,余川才松开钳制,将人抱在怀里。余川一时冲动,松开他后,又意犹未尽地舔了舔他的嘴角。
再低头时,云临已经迷迷糊糊睡过去了。
云临感觉到一阵剧痛,他支起胳膊想起身,却听到稀里哗啦的金属撞击的声音。
这是怎么回事?
他居然在地牢里!
他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不说,满是血污。手腕脚腕上捆着沉重的铁链,一动就哗啦作响。
他刚刚不是在和……嘶,他刚刚在做什么来着?
怎么一点也想不起来了呢。
地牢的铁门吱嘎一声,戴着暗红色面具的嗜血修罗——或者说是徐慕走了进来。
他问:“你可知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