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播剧《情归原处》主角为叹离尘,是老牌作者宁禄盛庭温所著的古早小说,小说情归原处改编成广播剧主要讲述了:宁禄的爱人出轨了,他实在是想不通也不理解,他的爱人到底为什么出轨。
《情归原处》精选:
盛岭出轨了。
宁禄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大脑一片空白。他不敢相信当初力排众议要和他结婚的男人如今会和另个omega拥抱在一起。
宁禄今年才三十岁,当初选择嫁给比他大十岁的盛岭时被许多人非议。
结婚前,村口那些嚼舌根的老妇人说:“宁禄啊,年纪轻轻就找了个有儿子的二婚男,他图的就是对方那个家产。”
“攀高枝儿嘛,谁不知道城里盛家是个大户,进了他家门衣食无忧。”
可盛岭将他护得死死的,不仅说服了盛家还给足宁禄面子,将婚礼办的格外盛大。
结婚四年,他们的孩子也三岁了,他正以为自己会一直幸福美满的时候,现实给了他重重地一击。
老式的钟表嘀嗒走着,他和盛岭两个人各坐在沙发的一边,沉默不语。
“哐—”它发出了整点的报时声,宁禄才缓缓开口:“我们离婚吧。”
“行,离婚。”
“财产一人一半,孩子归我。”
“可以。”
不假犹豫的回答令得他不禁多打量了这个男人几眼,仿佛眼前的这个人不是与他朝夕相处过四年的人,仿佛他们从来没有爱过。
宁禄不想再问,也不敢再问下去,或许受alpha信息素的影响,他的脑袋也昏昏沉沉起来。
“我今晚就搬走,离婚手续等过了周末就去办。”
回应他的又是个“好”字。
宁禄强忍着难受之意走上楼,他推开房门盛小宝睡得正熟。
孩子还什么都不知道,更是什么都不懂。
他不忍打扰,自己躲进厕所里。他望着镜子里的自己,依旧如四年前一般样貌出众,放在一众omega中都是极好的。
可盛岭为什么还是选择了其他人?他想了想,那男孩是个名牌学校的大学生,应是这一点远远超过他。
“哥哥!”小宝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
宁禄急忙擦拭了下眼泪,匆匆跑出去,发觉小宝正被盛庭温抱在怀里,揉着眼睛冲着人撒娇。
“你来看笑话的?”
盛庭温看着他,那未被信息素贴掩盖住的e级alpha信息素直扑而来,令原本不太舒服的宁禄一下子腿软,向盛庭温那方向倒去。
盛庭温腾出一只手接住了人,“我看你什么笑话。”
宁禄立马站稳,让盛庭温把小宝放下来。
“小宝,你先去隔壁玩会儿,爸爸和哥哥有话要说。”盛庭温道。
小宝乖乖地离开后宁禄才道:“我和你爸结婚的时候你不是第一个反对的吗?现在要离婚了,你也是最开心吧。”
“宁禄,当初我不同意你结婚的原因,难道你还不清楚吗!”
宁禄的脸色顿时一变,:“你快走吧,我收拾一下行李就搬走了。”
“去哪儿?”
“回老家。”
盛庭温拦住了他的路,“我喜欢你。”
他瞪大了眼,猛然甩去一巴掌,“你闭嘴。”
清晰的巴掌声响了起来,宁禄的手发着抖,但盛庭温毫不在意。
“好,我不说。那我送你总可以吧,今天很晚了不安全。”
宁禄后退一步,为了小宝却还是同意了。
宁禄先认识的盛庭温。
那年他在面店打工,盛庭温才是个高中生。
大雨瓢泼的夜晚,路上的行人也只有零零散散的一两个。
门口的招财猫突然发出了“欢迎光临”的声响,宁禄背着身子将最后一张椅子放在桌子上,道:“对不起,我们今天打烊了。”
“能不能…让我躲一下雨。”一个男声响起。
宁禄转身一看,见得身穿高中校服的男生站在店门口。他全身湿透了,身上的水淌了下来,滴滴答答地在地面上留下一小圈水渍。
他垂着头,栗色的湿发压在他的脑袋上,像只被人丢弃的小狗。
宁禄愣了好几秒,犹豫地点点头:“可以。”
男生立马抬起了头,感激道:“谢谢。”话刚落,他的肚子咕噜噜的叫了起来。
他显得有些窘,不知所措地望着宁禄。
“我给你煮碗面吧。”
“我没带钱。”
“没关系,我请你吃。”宁禄说着便转身走进厨房。
一碗热腾腾的面上桌,男生才刚吃一口竟是落了眼泪。
坐在宁禄面前的是一个alpha,他还第一次看到alpha流眼泪,慌忙地问:“不好吃吗?你别哭啊!”
男生抹了一把眼泪,“今天我妈忌日,你的面让我想起了她。”
他的眼眶红红的,让宁禄对这个还只有一面之缘的男生产生了心疼的情绪。
宁禄说:“以后想吃再来。”
也许就是因为他的这句话,从那以后这个男生时常出现照顾生意。久而久之,宁禄就知晓他叫盛庭温。
他好像很依赖自己,那种不知名的情绪在宁禄的心里荡开。
高中毕业那天,盛庭温兴高采烈地邀请宁禄参加毕业典礼,得来的却是他辞职的消息。
宁禄坐在盛庭温车里回想起几年前的事情,一切历历在目。
他还记得当初他辞职回家,偶然在老家认识盛岭后立马陷入了爱情的漩涡。几个月后,盛岭带他回家见他儿子,但令宁禄没想到的是他和盛庭温会以这样的方式再重逢。
“我不同意。”盛庭温紧捏拳头,要把宁禄瞪出一个洞来。
宁禄更是不知如何自处,他没想到那个哭着在他店里说想念母亲的alpha会是盛岭的儿子。
盛岭以为盛庭温只是接受不了他再婚的事情,并没有理会儿子的反常。
“为什么不是我?”盛庭温拉住宁禄。
他那落寞的神色又让宁禄心软,他受不了他那带着占有意味儿的目光。
“你才多大!”
“我今天18了,是个成年alpha。”
那话刚出,就被宁禄狠狠推了一把,“你疯了吧。”
他慌忙地转身离开,却听得盛庭温从背后响起的声音:“就算要等很久,我还是会等到你离开我爸的。”
盛庭温疯了。宁禄想。
宁禄乘车的时候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等到一觉醒来竟发觉自己并不在车站,而是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
他慌慌张张地坐起身,环顾四周,见得小宝也不在身边。
“小宝!小宝!”
宁禄跌跌撞撞地去开门之时,门突然打开了,迎面走来的是盛庭温。
他察觉到不对劲,警惕地问:“这里是哪里?小宝呢?”
盛庭温镇定自若,“这是我妈留给我的房子,小宝在隔壁睡觉,你别怕。”
“你想做什么?”
他说完,便见盛庭温的眼眶红了起来:“谁允许你离开的。”
他总是这样,一要哭鼻头跟着发红,宛如宁禄欺负了他似的。
宁禄气极了:“你爸同意了,你管的着我吗?”
可盛庭温却带着一种无辜的语气道:“我是管不了你,但小宝归我管。”
不等宁禄开口,他就递上了一张纸。宁禄一看,上面赫然写着小宝和盛庭温拥有父子关系的事实,检测的时间在小宝出生不久。
“这不可能!”宁禄不敢相信地摇头,“你开什么玩笑。”
他嘴上那么说,心里却有那么一丝的没底气。
他至今回忆起新婚夜的那晚,仍觉得古怪。那晚的他喝多了,刚进屋就被蒙上了眼睛,之后任凭宁禄怎么说话,“盛岭”都没回应过,更没有标记他。
而隔天,他见得是盛岭躺在他身边,心才稍稍安了些。他再次询问起昨日的异样,可盛岭却不好意思地挠着头:“昨个喝多了,断片了。没弄疼你吧?”
他摇摇头也没再问下去。
“新婚之夜是我。”
盛庭温话刚落,证实了宁禄心中的想法。
“你怎么敢!”
眼前这个alpha做那事儿的时候才18,他怎么敢在自己父亲的新婚夜上动手脚。
盛庭温丝毫没有觉得自己做错,理直气壮地说:“我为什么不敢,明明是我先认识的你。我还要庆幸自己是个E级apha,即便不在发q期,不用标记你,也能让你有小宝。”
宁禄咬牙切齿,之前觉得盛岭这个人是个坏种,现在觉得他儿子比他坏一万倍。
盛庭温上前一步,“小禄哥,如果你想走也可以,小宝得留下。”
“不可能。”
“那只好打官司了,这样的话所有人都会知道你和盛家儿子发生了关系。我是没关系的,你呢?”他耸耸肩,直勾勾地望着宁禄。
“你威胁我?”
“我没有。”
他们的争论在小宝的哭声响起时戛然而止。
“我去哄他。”宁禄说。
他顺着哭声走去,来到一间儿童房门口停下。只见小宝坐在床中央张开双臂,扯着哭声:“妈妈,抱抱。”
或许是来到陌生的地方,小宝没安全感,才会喊出“妈妈”来。
宁禄有些心疼,抱起孩子轻轻拍打后背:“爸爸在这儿呢。”
他说着才发觉到这个房间的装饰:小恐龙的床,星空的墙纸以及小宝念念叨叨许久的机器人手办。
里面的家具都是崭新的,却没有任何异味,一看就是准备好通风许久的房间。
蓄谋已久。宁禄的脑中猛然弹出这个念头。
他没来得及多想,小宝便拉着宁禄的衣领,“妈妈,我要睡觉。”
床头的小闹钟显示着十二点整,他连忙抱着小宝躺下。
灯一关,小宝小小的身子贴着他,让他找回一些温暖。他觉得这几天过的十分煎熬,可他又来不及难过太久又跌入了另一个漩涡中。
“哥哥和我说他才是我的大爸爸,盛岭爸爸是我的爷爷。是真的吗?”
小宝突如其来的提问打了个宁禄措手不及。
“哥哥真的和你那么说了?”
“是啊,哥哥在你睡着的时候和小宝说的。”
小宝从来不撒谎,这让宁禄的脑子“轰”一下炸开了锅。他安抚着小宝睡着,好不容易等到他睡着就急匆匆地起身去寻盛庭温。
宁禄找到盛庭温的时候,他正坐在厨房的吧台前喝酒。
盛庭温看见他,“喝一杯?”
宁禄一把夺过他的杯子,质问道:“谁让你和小宝说的!”
盛庭温眼见不对劲,扁了扁嘴:“对不起啊,我觉得本来就是事实,小孩越小越好接受。小禄哥你别生气。”他垂下脑袋,继而瞥看宁禄一眼。
宁禄深吸一口气,又停顿许久后道:“为了小宝,我可以留下来。但你有能力养一个小孩吗?”
他话音刚落,盛庭温的眼睛亮了起来:“当然了,如果没有大意外,我妈留给我的信托基金够我们用一辈子了,我也在赚钱了。”
宁禄的太阳穴突突直跳。
周末一过,宁禄便收到了盛岭发来的消息:“我在民政局门口的咖啡馆等你。”
字里行间透露着急切,字字往他心上扎。
宁禄把小宝交给盛庭温,“我出门一趟。”
“去哪?”盛庭温警惕地拦住了门。
宁禄不勉有些语气不佳:“去离婚!”
听到“离婚”二字,盛庭温倒是退让的快,心里暗暗想着:离婚证一拿,再去办个结婚证不就一举两得。
但他也只敢想想,不敢这时候往枪口上撞。
“那我送你去吧。”
宁禄摇摇头,“你在家看小宝,我一个人去。”
盛庭温同意了。
冬天的风吹来颇为刺骨,天气阴沉沉的,乌云密布。
宁禄下车时裹紧了大衣,到达约定地点。
对面就是民政局,他看到那建筑感慨万千。当初有多么欣喜,现在就有多么绝望。
宁禄推开门,便见得盛庭温坐在靠窗的位置。
“来的挺早。”他坐在椅子上,嘲讽着说道。扑面而来的却是一股omega信息素的味道。
宁禄的胃里直犯呕。可想而知,面前的男人昨天做了什么。
“你就那么急吗?”宁禄盯着他的眼睛,不给他任何开口的机会:“为了他,你可什么都愿意答应,渣男!”
盛岭没有反驳,他将财产分割的协议书递给了宁禄,眼里波澜不惊。
“小禄,我很喜欢你,真的。”他说着停顿了下,“他是程氏集团的小公子,我们的公司有了程氏的加持会更上一层楼。”
宁禄冷哼一声,他的脑中回想起那段时间盛岭为了和程氏搭上关系日日不归。
原来是那段时间…他为了给自己出轨找理由费尽心思,还说的如此冠冕堂皇。
他真觉得盛岭也是用不入流的手段搭上盛庭温的母家,只是自己昏了头陷入了他那体贴的假象中。
盛岭把公司股份折现,房子一并归他,大方的不像话。
宁禄没有犹豫,拿过协议书,飞快地签好字,“好了,去对面吧。”
盛岭点头应下。
取号、解除婚约,这个流程不过短短几分钟就将他们从爱人的身份转换成陌生人。
盛岭站在台阶上,显得格外愧疚:“这是我的信息素,最近你应该需要它。”
宁禄瞧都没瞧一眼,“不用,我约了医生做消除标记的手术。”
他头也没回的离开了。
宁禄没走多远,便望见盛庭温牵着小宝站在车旁。
盛庭温向他张开双臂:“离婚快乐。”
宁禄突然心情变得没那么差,快步向人走去,被抱了个满怀。
“不怕被你爸看见?他没走远。”
“怕什么,孩子都是我的。”
一旁的小宝嚷嚷道:“小宝也要抱抱!”
盛庭温松开宁禄,一把抱起小宝:“你喜欢爷爷还是喜欢大爸爸?”
小宝笑眯眯:“大爸爸。”他说着亲了盛庭温一口。
宁禄不敢相信小宝能那么快改口,并把盛岭抛之脑后。
果然血缘这种东西很神奇,现在想来小宝从小和盛庭温亲都是有迹可寻的。
宁禄的消除标记做完后,盛庭温变得更加黏人。
他说:“你的信息素是雪松的味道。”他说着窝在他的脖间狠狠嗅了一口。
宁禄没有拒绝,让盛庭温更变本加厉地躺在了他的腿上。
手机里放出了轻柔的音乐:
羞答答的玫瑰静悄悄地开,慢慢地燃烧她不承认的情怀。
盛庭温抬头望向宁禄闭眼沉浸于音乐的模样,忍不住伸手去触摸他的脸,“小禄哥,你要不要喜欢我一下?”
不知是否受到这氛围的影响,勾起了宁禄那么些藏在心底的回忆。
四年前,他和盛庭温是不告而别的,或是说落荒而逃。
他不敢承认会对一个比自己小八岁的alpha产生别样的情绪,于是在遇到盛岭之后才会将所有的情感转移到他身上,减轻自己的罪恶。
不是盛庭温疯了,是宁禄疯了。
宁禄僵住了,如今的一切都变了。盛岭出轨,他的孩子是盛庭温的,那么他还喜欢这个人吗?
答案是喜欢。
原来一个人的心能分成两份,一份给了盛岭,及时止损后还能马上分给盛庭温。
盛庭温的眼神格外迫切,又是那么的有吸引力。
他沉溺在了这样的神色里,在那一瞬间脑中那根绷紧了的弦断了,附身亲吻了这个大男孩。
只是蜻蜓点水,却足以令盛庭温欢喜。
他坐了起来,眼里几乎要闪出光来:“你喜欢我对吧,你是喜欢我的吧!”
若是有尾巴,他定是要翘尾巴了。
宁禄嘴硬:“看你表现。”
“一定让你满意。”
欣喜过后,盛庭温便想到即将到来的春节。往年他都是回A市外祖父那边过的,盛岭、宁禄还有小宝在B市过。但今年他不想把独留在这里。
“下周我要回A市,你们和我一起回去吧。”
盛庭温才大三 ,以后还要接手母亲家那边的生意,必定生活重心在A市。
宁禄思量了一会儿,说:“我想到A市重新开始,我们搬到那里住吧。”
盛庭温没料到宁禄会那么痛快的答应,更没想到他愿意和自己到A市生活。
他迫不及待地收拾行李,生怕宁禄后悔。
过年前夕,盛庭温和宁禄坐上动车,一幕幕景色如梦境一般在他们眼前一闪而过。飘忽不定的雨落在车窗上,模糊了视线。
“爸爸,我们以后要在这里生活了吗?”
动车停靠,播报出到达A市的讯息。
“小宝愿意吗?”
小宝望着宁禄,又看向盛庭温,他虽小但也能猜出现在的生活与往日的不同。
他抱住了宁禄的脖子,撒娇地说道:“只要能和爸爸在一起,小宝都愿意。”
话落,连带着盛庭温心里也变得百感交集。
他们走出动车站,便见盛庭温拦车道:“去华府路。”
宁禄想开口问,被他看出了想法。盛庭温笑道:“等会有惊喜。”
他不愿意现在透露,宁禄便也调整好心态等待惊喜。
车子一路向前奔去,最终停在一套小洋房前。
盛庭温抱过小宝,特意让宁禄闭上眼睛后才打开了门锁。
“可以睁眼了!”
宁禄睁开眼的那一瞬间,被惊住了。他缓慢地转过头,颤声道:“你什么时候准备的?”
入眼客厅里有一面落地玻璃窗,阳光照入显得亮堂堂的。
他只是看了一小部分便知道这其中的设计都是按照自己的喜好来的。
“大一外公送我这套房的时候,我就着手准备了。”
“你怎么知道我喜欢这些?”
盛庭温望着他的眼睛,“你相信吗?我是最了解你的人。”
宁禄从他的眼里看到了满天星光,那一份独属于他的星天。
“我相信最后我们会在一起。”
盛庭温说的坚定又自信,让宁禄也坚定了几分。
只见盛庭温拿出一个协议,“宁禄,我想把房子过户给你。”他不容拒绝道,“别拒绝,我知道你不缺,但我想的是给你一个保障和决心。”
宁禄哽咽着,说:“好。”
他以前从来不知道原来最爱他的人是盛庭温。
除夕夜,盛庭温把宁禄带回了家。
原本宁禄还很忐忑,可想到以后的日子便咬咬牙答应了。
但奇怪的是一众长辈在见到宁禄时并没有吃惊,甚至对他的态度也是格外热情的。小宝在那儿玩的更是比任何一次过年都开心。
宁禄稍稍放了心,把小宝留在盛庭温的外祖父家,两人吃完年夜饭后便出了门。
他道:“难道你家人不觉得我们的关系很怪异吗?”
“我喜欢你的事情早在大学的时候就告诉他们了。”他笑着道,“除了你,我谁都不要。”
抬头就是烟花绚烂,映亮了半边天。
盛庭温冲向附近的小摊买下一捧仙女棒,他点燃了好几根递给宁禄。
“小禄哥,我们结婚吧!”
仙女棒短暂的光芒照亮了宁禄的脸,盛庭温见到了他久违的笑容。
宁禄没有犹豫地点头答应,他像是用尽自己毕生的力气喊道:“好啊!”
过完今天他就31岁了,他不想耽误任何一天,鼓起勇气再爱很难,但他坚信这一次他不会再失去了。
盛庭温听到宁禄的答案,兴奋地在他面前转圈:“我终于和你在一起了!”
仙女棒燃烧完,宁禄迈前一步主动拥抱住了他:“我们会幸福的对吗?”
“我不是盛岭,我只喜欢你。”
宁禄眼中含笑:“我相信你。”
大年初一,盛岭终于想起了他的“儿子们”。
宁禄在盛庭温怀里醒来时,他们同时收到了盛岭发来的短信。
盛庭温把手机一扔,探头看宁禄屏幕上的内容。
他逐字逐句地读出:“小宝能不能跟我住几天?”他冷哼一声,不大高兴地望向宁禄,“你要怎么回复他?”
宁禄飞快地在屏幕上打下几个字:“孩子不是你的,是盛庭温的。”
他还没按发送,就见盛庭温伸出手按了出去,他翘起嘴角:“我很满意。”
“不怕你爸上门揍你吗?”
盛庭温揽着宁禄,“怕什么,谁让他抢我老婆。”
果不其然,盛岭的电话立马打了过来。
盛庭温没有犹豫地拿过宁禄的手机接了起来。
宁禄看着人从床上打着电话又到了阳台上,他知道这个人在保护他。这时候宁禄的心里无比安心,他一点儿也不怕盛岭。
电话终于在一个小时之后结束了。
盛庭温像只斗胜了的狼狗,兴冲冲地把手机还给宁禄:“以后他不会再打扰你了。”
宁禄说:“你真棒。”他伸手摸了摸他的脑袋。
这一招对于盛庭温很受用。
宁禄觉得他与盛庭温在一起,也报了盛岭出轨的仇,一切又回到了事情本来的样子。
他和盛庭温兜兜转转还是在一起了,属于自己的终归会回来。
在他们领证的那一天,盛岭发了祝福的话,但与此同时宁禄将这个人拉黑了。
“爸爸妈妈,结婚快乐!”小宝穿着小西装一本正经地说。
“谢谢小宝。”
这一次,宁禄没有选择盛大的婚礼,而且在一个圣洁的教堂中和盛庭温完成了只属于两个人的仪式,而小宝是他们爱情的见证。